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武俠玄幻

三年前,我跟了壹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壹些批命之類的相術。許多學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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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第壹章可怕的對手

狡猾的風水相師 by 焚摩

2018-12-4 18:31

  靜宜父親的靈堂上,師叔無常真人故意挑釁師父,並且出言辱罵師父,最後兩人爭執起來,而展開壹場惡鬥。惡鬥中師父雖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師叔出手便使出“遊龍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壹驚!
  無常真人使出“遊龍八卦”的起手式後,接著以極快的身形,用劍鋒點出幹、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輕易將整個八卦架在腳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壹看,發現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真無誤,準確把殯儀館的地脈點在腳下。我想若照青烏序的記載,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那他不就將殯儀館地龍之氣,也給掀了起來?
  這可是不簡單的壹回事,看來無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測呀!
  我望了師父壹眼,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感覺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為他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憂──這個無常真人實在太強了。
  無常真人點出殯儀館的地脈後,接著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並且不停重復剛才點的那八個方位,不過他每次的起點,都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先是幹配坤,第二次便幹配震、第三次便幹配艮,不停的重復。變相中,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無疑是想掀起地龍之氣的錯亂。
  “他怎麽跳來跳去的,到底想做什麽呢?”鄧爵士不明白的問。
  我留心觀看無常真人的步法,無法分心回答鄧爵士的疑問。
  “他熱身是為了運氣至雙臂,以便有足夠的力氣刺瓦,畢竟破瓦很講功力,不是壹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們就給他多點時間準備吧!”
  師父洋洋得意的說。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師父果然口不擇言,大吹大擂的。
  我沒有心情和師父講解,因為無常真人的身形實在太快,而且旋轉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疊又分隔,陰陽相沖和五行互克下,帶出壹股無形的氣旋。我羅盤上的磁針不停的打圈,顯然四周的磁場,已被他帶動的氣旋所影響。我想地龍之氣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將要破土而出。
  無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沈重的馬步落地,接著提起左腳,往地面用力壹踩。
  “破!”無常真人大喝壹聲!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壹起應聲斷成八塊,眾人看了不禁噓了壹口氣,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對著地上破裂的瓦片發呆,有的不停摸著腦門……我知道無常真人厲害之處,故已細心觀察,他真是壹氣呵成,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
  我發現無常真人大喊壹聲後,地面出現微震的情況,而且羅盤的磁針,突然調頭逆轉而行,顯然這裏的磁場已破,地龍之氣已散。而剛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個方位凝聚磁場之力,加上配合地龍散氣之際,形成壹道剛猛的沖力擊破瓦片。
  奇怪的是,為何無常真人可以準確破那四塊瓦片,而不會傷及無辜呢?
  “龍生,怎麽樣了?”巧蓮從後拍了我壹下問。
  巧蓮這壹拍,使我由迷惘中驚醒過來,且嚇了壹跳!
  巧蓮這壹嚇,讓我靈機壹動,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來無常真人,最後帶動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屬土之氣,並安排在四個瓦片的最上層。而另外四個沒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層則帶動震和巽,同屬木之氣。當他跳出八卦外,雙腿落在東己屬木之位,因此,地龍之氣在木克土的磁場下,產生壹股沖力,結果瓦片受不了磁場的壓迫,終於自摧而爆裂,並不是被他劍氣所破。
  “哇!怎麽會這樣呢?好厲害呀!”鄧爵士忍不住稱贊的說。
  “哎……龍生的對手太強了……”邵爵士憂愁的說。
  我不能不贊同鄧爵士和邵爵士說的話。
  我佩服無常真人的記性和眼力,無論他怎樣轉動身體,甚至快速轉變步法,方位仍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壹眼便能判斷地形的八卦方位,單單這壹點,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厲害是他最後有次序的將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時間的準確性,更是配合得無懈可擊!
  我心裏忍不住喊了壹聲痛快,也許這是對風水神術的惺惺相惜吧!
  無常真人朝我們這方向走了過來,周圍的人也跟隨他身後,過來湊熱鬧。
  當無常真人走到我們面前,他腳步穩重,而且氣不喘,神不亂的,我再壹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這樣跳法,恐怕我跳不到壹半,已雙腿發軟送醫院了。
  “金師父,怎麽樣?妳以為妳的破瓦術很強嗎,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誰勝誰敗呢?哈哈!”無常真人走來嘲笑師父。
  “無常,妳這樣做對得起苦主嗎?”師父大聲的說。
  “金師父,我怎麽對不起苦主,以妳金師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剛才耍的是什麽嗎?如果妳看不出,又怎能說我對不起苦主呢?妳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實妳的道行也不過是那壹招半式,還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無常,妳使用的邪術,能瞞得了我雙眼嗎?我們是堪輿學,怎可以玩這些旁門左道,不正之術呢!”師父大聲的說。
  “哈哈!說妳沒料已經客氣了,其實妳是沒料扮有料,恐怕醜字妳也不懂怎樣寫,還想做我師兄,別丟了妳師父的臉!”
  “妳敢說這是風水術?”師父生氣的說。
  “老頭子,我告訴妳是風水術,妳醒醒吧!”無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師父的臉。
  “妳想做什麽?”師父甩開無常真人的手。
  “妳不可以打人!”師母站出來說。
  “無常,別這樣……”張家泉開口說。
  “張先生,這是我和師兄門內的事,外人請不用插手。”無常冷冷的說。
  “總之,別過分……”張家泉無奈的說。
  “金太太,我想怎樣都行,妳想試試嗎?妳老公沒本事,就叫他別出來丟人現眼。剛才他不是很神氣,說要收拾我的?對了,妳和他應該沒結婚吧,他在床上連妳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無常真人瞪著眼,輕輕拍打師父的臉。
  “妳……”師母氣得臉紅耳赤的。
  聽見無常真人說師父和師母沒有結婚,而且他還說師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師母,到底是怎麽壹回事?無常真人又怎會知道師父和師母閨房之事呢?
  師父怒而揮拳還擊,可是身旁四名大漢擋著,師父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後壹步,沒想到無常真人得勢不饒人,竟追上前辱罵師父。
  當無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師父的臉時,我終於忍不住挺身而出。
  “龍生……”芳琪緊張的喊著我。
  鄧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護我,靜宜和巧蓮也走出來支持我。
  “無常師叔,妳別辱罵我師父了,畢竟妳和他曾是同門。”我禮貌的說。
  “妳叫我師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師侄的份上,讓壹讓妳這個小輩,但我受張先生所托,是來對付妳的。不過,今天看妳這位飯桶師父的料,想必妳的功力也是有限,看來我把妳們估計過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無常真人嘆著氣說。
  “無論怎樣,妳也不能傷害師母,就算她不是師母,男人也不該在女人面前動手動腳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氣直壯的說。
  “妳敢教訓我?”無常瞪了我壹眼。
  “師叔,我很佩服妳的風水術,但妳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說什麽了。”
  “妳的意思是指我剛才使的是風水術,而不是邪術?”無常真人問說。
  “我當然認同妳用的是風水術,而且還佩服妳的記性。”我裝鎮定的說。
  “龍生,妳不懂就退到後面去,別丟人現眼的!”師父生氣的說。
  “金老頭,妳省點吧!龍生,妳看得出我剛才使用什麽嗎?”無常真人好奇的問。
  “師叔,那麽精彩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遊龍身法“,我怎會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龍真氣的葫蘆心法“能否破得了妳的”遊龍身法“呢?”我裝起大師的語氣說。
  “妳看得出我使用”翻雲八八六十四卦遊龍身法“,看來妳的功力比妳師父強多了,不過,我對妳仍有些懷疑。”無常嚴肅的瞪著我說。
  “我很佩服妳時間上的把握,還有準確的把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這點已經不容易做到。”我賭上壹把,希望嚇得了無常真人。
  “不錯!後生可畏,看來我有壹個好對手,那我們後會有期了。”無常真人說完,轉身便離開靈堂。
  看見無常真人離開靈堂,我才松了壹口氣。
  師父見無常真人走了後,氣沖沖的瞪了我壹眼,然後和師母離開靈堂。
  師母臨走的時候,也沒有感謝我替師父解圍,看來“七星拱北”陣的最後壹星,也不會是他們兩個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誰是最後壹粒星呢?
  “師父,妳真有本事,三言兩語便打發了無常真人,真是不簡單,厲害!”
  鄧爵士稱贊我說。
  “龍生,剛才妳沖動的走出去,可嚇了我壹跳!”芳琪笑著沖過來摟著我。
  芳琪最喜歡看我神氣的樣子,此刻,她也不顧儀態和場合,就把豐滿的乳房壓在我手臂上,柔軟飽挺的彈力,令我湧起壹股欲迎還拒的感覺。
  “靜宜,對不起,我的出現破壞了靈堂的秩序,我過去向妳父親鞠三個躬,以表謝罪。”我走出靈堂,恭恭維維的鞠三個躬。
  “龍生師父年紀小小,沒想到他的修養挺不錯的,有大師的風範,剛才那兩個所謂的師父,真是不知所謂。”背後傳來眾人的談話聲。
  我鞠完躬後,道士們繼續打醮的法事,靈堂也恢復原有的氣氛。
  “龍生,我們走吧……”邵爵士點點頭說。
  我們壹行人再次到靈堂前,鞠了三個躬才離去。
  走到殯儀館門外,邵爵士建議到我家坐壹會,我想靜宜差不多也該走了,於是回頭找靜宜,通知她快點換衣服,我在門口等她。
  靈堂的工作人員,忙於收拾壹切,我腦海裏不停想著無常真人的功力。
  這時候,有位老伯手中拿著破裂的瓦片走出來,我好奇上前把他攔著,並拿起壹塊瓦片。
  “老伯,可以給我壹片嗎?我不會亂丟,也不會妨礙妳的工作。”我禮貌的說。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給了我之後,其余的丟棄在垃圾桶裏。
  我拿起瓦片壹看,似有所感觸。
  “無常真人的遊龍六十四步身法,實在太厲害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差兩步……差兩步呀……可惜……”我身邊傳來壹把聲音。
  我即刻回頭壹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經過了,剛才那句話明顯是由他口中說出的。但他指的差兩步,又是什麽意思呢?
  我想上前問清楚的時候,看見老人家忙於工作,不好意思打攪他,剛好這時候,靜宜換好衣服走出來,我只好牽著她的手步出殯儀館。
  壹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說的差兩步,是什麽意思呢?
  “龍生,剛才無常真人好厲害,妳能應付嗎?”靜宜關心的問。
  “應該沒問題……”我不敢向靜宜說無法應付,不想她為我擔心。
  巧蓮最關心我的,平時遇到問題,她總是向我問長問短,這次她在車上卻壹言不發,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所以不想令我煩上加煩。
  “龍生,妳出來接我,芳琪姐會不會不高興?如今她是妳的吉星,妳不能在這時候得罪她呀!”靜宜突然的說。
  “芳琪沒問題的,她讀過很多書,也像妳這般明白事理的。”
  不對呀!芳琪讀那麽多書,以她心高氣傲的性格,怎會輕易喜歡我呢?但她確實把處女給了我,是我沒自信心多慮了吧……“龍生,記得我曾經問過妳,需要學”青烏序“裏的道術嗎?”巧蓮說。
  巧蓮終於開口說話,我很留心聽她說,因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壹樣有奇人感應,而且在最重要的關頭,她總是能幫上我的大忙。
  “學道術?”我深感不安的說。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力,恐怕妳不是他的對手,我想妳應該學”
  青烏序“裏的道術,雖然不是真正道家之術,但想必對妳會有所幫助。”巧蓮說。
  “巧蓮,我會聽妳的話,考慮學”青烏序“的道術,但目前我想專心應付官司,順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來,這樣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著說。
  “嗯……心無法安定下來,恐怕也難學其術……”
  “到家了!有什麽等會再說吧……”我嘆了口氣說。
  回到家裏,鄧、邵爵士還有芳琪坐在沙發上,巧蓮忙於招待,除了端上飲料之外,還準備了些小吃。
  看著忙碌的巧蓮,我對她添加了幾分尊重,她確是幫了這個家不少忙。
  “師父,今天看金老頭垂喪的模樣,我心裏就好笑,剛開始他還大言不慚的說,有他在我們不用怕,結果不但被人羞辱,連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妳出手相助,恐怕事情還會鬧得更大,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鄧爵士,其實這件事不值得我們那麽開心,相反師父所受的羞恥,說明我們的處境很不理想,多加防範之外,還要做些未雨綢繆的事。”我說。
  “龍生說得壹點也沒錯,如果金師父贏了這場戰,我們反而不用擔心對手,今天所出現的局面,才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說。
  “對啊!趕走了狼來了只老虎,我怎麽沒想到。對了,金老頭怎會出現在靈堂上的呢?他認識靜宜那家人嗎?”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風水師在殯儀館打混,師父的出現也不稀奇,也許如邵爵士說的,他希望碰見陳老板,找機會討好他,甚至想在靜雯面前大吹大擂,找點生意吧!”
  “龍生,總之,妳要多加小心,對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牽著我的手說。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擔心。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夫,妳有信心對付他嗎?”邵爵士沈重的說。
  “師父,無常真人的來頭不小,妳有把握對付他嗎?”鄧爵士追問道。
  “邵爵士,我真的壹點把握也沒有,無常真人的功力,遠超過我的想像。”
  “師父,剛才妳不是說出無常真人的功夫來源,那妳的功力不是比他強嗎?”
  鄧爵士摸不著頭腦的說。
  “鄧爵士,知道桌面擺著什麽菜,並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釋說。
  “這就危險了……我以為妳的功力比無常強……”鄧爵士搖頭說。
  此刻,整個空間籠罩著憂愁的氣氛。
  “龍生,妳有什麽打算?”邵爵士問說。
  “我沒什麽打算,只想盡快解決官司的事,可以重開龍生館。”
  “那妳不是立於更明之處?對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說。
  “這也沒有辦法,難道要我躲起來,永遠不見人嗎?”我反駁的說。
  “這是不錯的想法,所謂小隱於林、大隱於市,起碼可以平安的生活。剛才看見無常道長憑空震裂瓦片那壹招,我的心就發寒,如果只是面子之爭,這倒無所謂,如果用來對付妳,恐怕會鬧出人命呀!”邵爵士驚慌的說。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萬壹鬥起來說不準會有生命危險,但躲起來也不是長遠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會躲起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我對邵爵士說。
  “什麽不是長遠之計,移民不就行了嗎?經濟上的問題,我會看著妳,根本不用擔心什麽的,而且還可以逍遙的過日子。”邵爵士激動的勸我說。
  “不!縮頭烏龜的日子,不是我龍生過的……”我搖頭的說。
  “不躲避的話,妳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緊張的說。
  奇怪?邵爵士怎會突然那麽緊張我呢?
  “邵爵士,如果妳只是關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謝妳,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離開的話,妳不妨坦白說出來,好嗎?”我好奇的試探說。
  邵爵士坐回沙發上,猶豫了壹會。
  “好吧!妳記得我有壹個答案還沒解釋嗎?”邵爵士想了壹會說。
  “對呀!昨晚我問妳,但妳說時機還未到,到底答案是什麽呢?”我緊張的說。
  “我現在就告訴妳。原本還不到時機,但如今火燒眉毛,只好說給妳聽,但妳聽了後,絕對要冷靜。”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說。
  “邵爵士……妳……”鄧爵士臉露驚訝之色。
  聽邵爵士的口吻,看鄧爵士的舉動,我更無法冷靜,只希望他快點說出來。
  而我身旁的巧蓮和靜宜兩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事……“龍生,妳知道這間別墅是誰的嗎?”邵爵士問我說。
  這間別墅,誰都知道是鄧爵士送給我的,邵爵士怎會如此壹問呢?
  “邵爵士,這間別墅是鄧爵士送給我的呀!”我指著鄧爵士說。
  “師父,其實這間別墅是邵爵士送給妳的,我只是借個名,錢卻是邵爵士給的,但不是我有心騙師父,而是他不肯讓我對妳說。”鄧爵士說。
  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可真是晴天霹靂,我愕然的瞪著邵爵士。
  “邵爵士……妳……”我十分感激的說。
  現在我明白,為何買這間別墅的時候,會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艷珊了,原來是邵爵士壹手策劃,所以芳琪安排林艷珊當經紀,但是當天芳琪為何沒跟我說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壹會,其實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誰送的,也許有錢人喜歡玩小動作。但這間別墅的價值不菲,為何要那麽重禮呢?
  “鄧爵士,我門口那部車……”我想了壹會問鄧爵士說。
  “師父,那部車確實是我送的。”鄧爵士說。
  “那保釋金和拜師的錢?”我繼續問。
  “師父,除了這間別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妳不用再問了。”鄧爵士說。
  看來這件事還有壹些隱情,這麽貴的別墅,邵爵士不會無端端的送給我。
  “邵爵士,我在此謝謝妳贈送此屋給我,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龍生,妳也不用答謝我,我應該做的……”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巧蓮見狀,馬上倒過另壹杯熱茶給邵爵士。
  “邵爵士,這間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問邵爵士說。
  “嗯……原本不想說出來,但無常真人的出現,不管是為了妳或是為了我,今晚必需向妳說清楚,否則壹旦出了事,壹切就太遲了。”邵爵士顯然有難言之隱。
  “邵爵士,有什麽事妳就說出來,要是我龍生幫得上忙,我肯定會幫妳。”
  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說。
  “龍生……其實妳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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