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極為平靜
魅惑賢妻 by 以北以北
2019-2-27 18:23
“註意安全,需要換著跟蹤就說壹聲。 梁軍發出這條微信語音時,趙書遠已經坐上了壹輛車。
見狀,梁軍便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緊接著,錢子惠開著車跟在了梁軍後面。
回到酒店,陶嫣是將音頻導入了電腦。
將音頻從頭到尾聽了壹遍以後,陶嫣便開始剪輯。
將音頻裏涉及到她被迫做了吳浩德小三以及吳浩德要她做金釵等部分音頻剪掉後,陶嫣將剩下的音頻重新合成在壹塊。
接著,陶嫣又從頭到尾聽壹遍。
確定沒什麽問題,陶嫣這才將這個音頻發給她前夫梁軍。
發送成功的同時,陶嫣還在快速打字。
“這是今天錄下的音頻,妳先別交給警方,先看能不能讓李執反水。要是實在沒辦法讓李執反水,妳再把音頻交給警方。在交給警方的同時,妳要立即讓警方前去大觀園。大觀園是那些有錢人玩女人的地方,哪怕不能親手抓到正在姓交易的男女,警方也會在大觀園裏發現很多性用品。之後只要警方審問金釵,金釵肯定會把大觀園的內幕都說出來。只要有幾個金釵同時說李執是老~鴇,李執也不可能繼續嘴硬。這樣的話,李執是不得不反水。當然了,我還是希望能在報警之前讓李執反水,看妳有沒有這本事了。”
“我在跟蹤趙書遠,看他會不會去大觀園。”
“就算要去,也不可能大白天的。”
“先鎖定他的動向,這樣穩妥壹些。”
“希望能聽到好消息。”
“妳等著就是了。”
“辛苦妳了。”
發出這條微信消息,站起身的陶嫣是伸了個懶腰。
因向公司請了壹天的假,所以暫時不打算出門的她是脫光了衣服。
壓下黑森林,彎下腰的陶嫣便盯著那有些明顯的燙傷痕跡。
想著被趙書遠燙傷的經過,陶嫣的表情依舊是顯得有些默然。
在客房中間站了好幾分鐘,赤著身子的陶嫣這才去衛生間洗澡。
陶嫣洗澡之際,梁軍正在聽錄音。
因音頻有剪掉壹部分,所以梁軍並沒有聽到他前妻被迫成為吳浩德的小三的事,也沒有聽到吳浩德逼迫他前妻當金釵的事,更沒有聽到他前妻向趙書遠抱怨,從而讓趙書遠將吳浩德送進牢裏的事。
但因為這些事他前妻之前就有跟他說過,所以他自然都記得。
而知道趙書遠對他前妻所做的事,梁軍是氣得不行。
逼迫他前妻當金釵,還把他前妻下面燙傷,這樣的男人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才行!
要不是擔心自己入獄後妞妞會過得不好,梁軍還真想把趙書遠給弄死!
他前妻明明想回歸家庭,但趙書遠卻不肯,居然還逼迫他前妻去當金釵!
而這時,梁軍也想起那個熱衷於夫妻交換的男人那壹句。
“那些我都已經不想要,我只想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很顯然,他前妻當時是跟趙書遠打電話,很希望能回歸家庭。
只可惜,喪心病狂的趙書遠並沒有放過他前妻!
想得越多,梁軍越是惱火。
看著趙書遠開的那輛車,梁軍都想撞上去,直接推著趙書遠那輛車撞上更前面那輛卡車,讓趙書遠直接被壓扁!
梁軍心裏是這樣想的,但他並沒有這樣做。
在這個法治國家,對於像他這樣沒有關系網的人而言,犯罪的成本實在是太大了。
加上他不希望女兒的撫養權歸前妻所有,所以他是絕對不能犯罪的。
約過十五分鐘,趙書遠的車在壹家酒店旁邊停下。
見狀,梁軍急忙靠邊停車。
下車以後,趙書遠並沒有走進酒店,他是朝梁軍這邊走來。
看到這壹幕,梁軍已經意識到趙書遠早就知道他在跟蹤。
既然如此,梁軍也不會逃避,所以他直接下了車。
而因梁軍下了車,十米開外的施笑錢子惠都有些緊張。
趙書遠顯得很平靜,梁軍卻是極為憤慨。
站在離梁軍大約兩米的地方,趙書遠道:“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妳。”
“我也沒想到,”
冷冷壹笑的梁軍道,“作為大官,妳肯定不把我這樣的屁民放在眼裏。”
梁軍這樣說的時候,趙書遠是看了下手表。
看過後,再次看著梁軍的趙書遠道:“也十壹點多了,差不多該吃飯了,我請妳吃午飯吧。”
“應該我請妳才對,妳也算是客人。”
“那行,那妳帶路吧,”
頓了頓,趙書遠問道,“我是開車,還是說坐妳的車?”
說實話,趙書遠的態度跟梁軍想象中的有天差地別。
在梁軍的想象中,趙書遠應該要囂張跋扈才對。
或許大部分當官的都這樣,都不會將內心的真實情感表露出來。
再加上趙書遠不希望爆發沖突而影響到仕途,所以才會假裝平和,並打算在車裏將該聊的事都聊壹遍吧?
如此壹想,梁軍道:“坐我的車吧,吃過午飯我會把妳送回來的。”
“那行,那我就坐妳的車。”
說著,趙書遠便繞到另壹側,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見狀,梁軍自然是坐在了駕駛座上。
看到這壹幕,施笑錢子惠兩個人都有些震驚。
很顯然,他們都搞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卻像朋友壹樣交談,之後趙書遠還坐在梁軍車裏,這也太奇葩了吧?
在梁軍的車子往前行駛後,錢子惠忙驅車跟上。
看著前方,趙書遠問道:“跟陶嫣做夫妻的這幾年感覺如何?”
“那是妳想體驗卻體驗不到的感覺。”
“確實如此,所以有時候我挺羨慕妳的。”
“破壞別人的家庭又是什麽感覺?”
“我跟陶嫣認識得更早。”
“但跟她結婚的人是我而不是妳。”
“要不是她看上了妳,她很有可能會跟我在壹起。”
“因為得不到,所以妳就把她給毀了嗎?”
“如果妳愛壹個女人,她卻怎麽樣都不肯跟妳在壹起,妳的心理難道不會變得不正常嗎?妳要說我毀了她, 我是壹點意見都沒有。愛之深恨之切,差不多就是這道理。其實這幾年我壹直過得很抑郁,抑郁到讓我都覺得這個世界沒有光的地步。”
“所以妳就毀了很想擁有光明的她。”
“她是壹個極度聰明的女人,妳也是這樣覺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