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束縛

　　在她離家前的那個晚上，母親還與她短暫的獨處了壹小會兒。王夫人曾經神秘地說過這麽壹番話：
　　“緊身胸衣的訓練時機是比較難以把握的。如果穿的過早，會影響女孩正常形體的發育，甚至有可能會讓女孩變成壹個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體已經基本定型，又很難訓練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纖腰。但幸運的是，元兒妳現在的年歲恰到好處。”
　　“但對於壹個武勛世家的嫡女來說，她不應該像那些讀書人的女兒壹樣把規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壹點野性，讓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這也是我為什麽之前從來沒有告訴妳這些事情。”
　　“妳還沒有接觸過緊身胸衣嗎，女史？我現在就可以給妳看壹下。”嬤嬤走到寬大的床下，從裏面拿出了壹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壹幅男人出征時穿的盔甲，由64根鯨骨組成，中間以透氣輕薄的絲綢相連，襯有縫在面料和絲綢之中的金屬片，背後是壹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潔白絲帶。
　　“皇後娘娘是個非常和藹的女人，但對於應該遵守的宮規方面卻是嚴苛到了極點。男人都喜歡盈腰不堪壹握的嬌弱，不是嗎？於是她規定每壹個服侍的女孩都必須擁有極其瘦窄的柳腰。”嬤嬤兩手環握，比劃出壹個小小的圓圈，“標準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雙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這怎麽可能做到呢？這麽小的腰肢還能做什麽呢？”
　　“女史，妳需要做些什麽嗎？相比於這些卑賤的婢女，妳是最尊貴的女人。壹切事情都會有她們幫助妳完成。當然，與皇後娘娘相比，妳就如同這些婢女。”嬤嬤繼續補充道，“宮規裏寫的很清楚，壹個完全無能為力、凡事都要依靠別人的女人，才是壹個合格的宮妃。當然，妳現在還不是妃子。不過那壹天不會太遠，所以妳得為此提前做好準備。”
　　“是啊。”元春在心裏默默想著，“我不會壹直做這個女史，我會成為皇上的妃子，壹個地位極其尊貴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宮妃還要去做壹些毫無用處的瑣事，那又怎麽體現皇室的尊貴呢？”
　　“好吧，嬤嬤。今天就要給我穿上緊身胸衣嗎？”
　　“當然，在妳沐浴凈身以後。”
　　沐浴完畢後，元春希望嬤嬤快點給她穿上這看起來有些嚇人的緊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緊緊束縛在其中會是壹種怎樣的感覺。壹想到自己會變得更加的無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隨後心裏又升起壹種異樣的榮譽感。她提醒自己，無論待會兒會有多麽難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宮妃般的沈靜。
　　“開始把，嬤嬤。”元春深吸口氣，正色道。
　　“請您換上這雙鞋子。”教養嬤嬤從隔間拿出壹雙美麗的紅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長，整體的設計優美簡約，鞋尖的部分做得極小，元春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把腳塞進去。
　　“這是穿上緊身胸衣的第壹步嗎？”元春有些遲疑，其實更多的是有些害怕這雙高跟鞋那銳利的高度。
　　“當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宮裏每個女人所必備的東西，鞋跟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嬤嬤耐心地解釋道，“妳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適合還在豆蔻年華的小女孩。這種高度的高跟鞋才適合妳女史的身份。”
　　元春點點頭，她現在雙手還是戴著單手套，只能任由宮女們服侍自己脫去了繡鞋棉襪。頓時壹對小巧粉嫩的腳丫露了出來，白皙細膩的腳背有些粉紅。十只玲瓏可愛的足趾像是壹顆顆潔白的貝殼般，上面還染著漂亮的鳶尾花汁，看起來異常的美麗。
　　嬤嬤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語氣似嘆似惜，“女史妳的這雙小腳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幾號的高跟鞋禁錮住就更加的美麗了。女史不必焦慮，這是為了塑造符合貴人身份的壹雙小腳所必須做的事情。所以宮裏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嬤嬤非常有經驗，讓宮女換了壹雙比元春玉足小了兩號的同色高跟鞋，接著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腳拼命地擠進細高跟鞋裏面去。這樣的劇痛猛地傳來，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堅強也被疼得小臉煞白、珠淚連連。
　　她根本想不通宮裏的妃子們是怎麽穿著這種刑具走路的，她們看似美麗優雅的尖頭細跟高跟鞋裏面是足尖幾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眼前的女人，卻忘了自己的雙手還在單手套的禁錮下，後知後覺的她只能努力活動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難的玉足拔出來。但嬤嬤使了個眼色，幾個健壯的宮女立馬圍了上來把元春死死地壓住，可憐的少女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直到兩只玉足都擠進了將近四寸長的細高跟裏，宮女們才放開手，元春長舒了壹口氣。
　　而這還遠遠不夠，這位看不清面目的嬤嬤又開始擰緊鞋旁邊的機關，這使得鞋中特意內置的機械機構慢慢運作，將元春的小腳更加向前擠。而鞋尖部變的更窄，使得五根蔥趾被緊緊地擠在鞋尖，沒有壹點活動的余地，這令她感到腳尖鉆心的疼痛。
　　“請原諒我的無禮，女史。妳始終要記住，在這皇宮裏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濃，皇上就會越喜歡妳。”
　　在嬤嬤的循循善誘中，元春的反抗慢慢減弱，嬤嬤接著把細高跟的系帶束縛在少女纖細美麗的足踝上，並且各自掛上了壹只精致小巧的銅鎖。
　　現在元春的壹雙小腳已經被細高跟死死地禁錮住。針尖般細長的鞋跟和幾乎腳背平行，腳背繃得和足尖垂直，繃出壹道殘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腳尖點地。可以想見當她走路的時候，足尖該會是多麽劇烈的疼痛。
　　明明是極度痛苦的事情，但緩過勁來的元春卻莫名的覺得非常歡喜。她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痛苦難過，反倒是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踩著四寸長的細高跟優雅地轉了個圈。細長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墊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翹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麗臀部。
　　嬤嬤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隱藏在厚重長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許難能可貴的笑意，“女史，這樣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著可還舒服？壹個優雅的宮妃貴婦不應該幹任何壹點粗活。壹個穿著極為緊致的緊身胸衣的細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麽繁重的活計，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顯示她優雅的外表和無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憐惜與關愛。”
　　她說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壹種心理上的極度滿足感。盡管這樣細長的高跟鞋會帶來腳部的劇痛，但穿上它卻有種令人眼前壹亮的漂亮與優雅。
　　見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義，嬤嬤拿出了幾個閃著光澤的銀環，趁熱打鐵地繼續說道，“女史，高跟鞋還需要搭配著大腿環和膝環來使用。現在請允許我掀開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許可後，嬤嬤慢慢探進了少女沒有外人進入的裙底。元春的嬌軀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內心很是不平靜。
　　不過嬤嬤的手法很是嫻熟，在少女壹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環。大腿環的內徑似乎也是特意縮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膚都壓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覺那壹塊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後，才聽到壹聲宛若天籟的鎖死聲。接著嬤嬤又是如法炮制，把另壹只大腿環也穿好。然後在中間連了壹根只有三寸半長的銀鏈。
　　她又按同樣的方法給元春穿上膝環，同樣在中間穿了壹根銀鏈。這兩根銀鏈都不長。連好以後，元春只能像淑女壹樣邁出小步子，兩條腿根本不能分開太大的距離。
　　“對壹個合格的妃子來說，當她的大腿夾緊的時候，壹根細小的鋼針也無法掉落。妳可以想見皇上會因此獲得多大的歡愉。”嬤嬤輕聲解釋道，“女史，妳且走走看。”
　　元春雙手優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著這種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絆生澀，反而如同壹個美麗的仕女般端莊而優雅地在腿鏈和膝鏈允許的範圍內邁著細碎的小步。她的每壹步都絕對沒有超過壹個淑女被大家認可的步長。
　　細長苗條的雙腿在被限制得極大的裙擺裏輕輕擺動，飄逸的裙裾下四寸長的細高跟若隱若現。每個見到的人都會為這細若針尖的極高跟而感到驚嘆，從而對駕馭它的女人報以極大的關懷與憐愛。畢竟這樣細長的高跟鞋會給女人的足尖帶來多麽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來可能是最麻煩的環節。由於妳是第壹次穿緊身胸衣，我還需要去準備壹些東西，而我想妳也需要壹段時間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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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元春再壹次睜開雙眼時 ，她發現自己被人帶到了壹個陌生的房間。而自己卻是渾身赤裸，壹直以來處於被嚴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愛又恨的淑女裝束以後，元春忽然發現只有黃金的貞操帶和腳上緊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讓她有些安心的感覺。
　　房間裏很簡單，只有屋頂上垂下來的兩只吊環和桌子上的壹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麗的花紋，但在花紋中緊密排列著堅硬的鯨骨，它們將用來束縛住整個腰肢。
　　嬤嬤壹邊把她的雙手綁在束腰吊環上，壹邊給她解釋道，“第壹次束腰雖然很麻煩，但束腰桿是不可缺少的。等到妳習慣穿緊身胸衣以後，壹個普通的侍女也能獨自為妳束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