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27 15:21
住了半個多月院,把他悶壞了。半個月中,老周頭和下棋的老頭們常來看他,都說了不少吉利話。眾女象走馬燈般地陪他。為他著想,她們還專門雇個男人照顧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眾女雖與他關系不凡,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誰都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畢竟不是自己老公。總有些顧慮的。
住上半個月,大醜能下地走動了。盡管只是拄拐蹣跚的走,比起纏綿病榻,天天望棚,畢竟是兩個世界。打開窗戶,讓風吹過來,大醜精神壹振,象小鳥出籠般的欣喜,歡悅。想到這些日子,如同惡夢壹樣。他摸摸被打之處,兇手的陰影便襲上心頭。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終想不起那個人到底是誰。自己長這麽大,好象沒得罪過誰。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決。如果這回自己真的沒命了,不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幸好自己命硬,經得住嚴峻的考驗。 終於醫院允許大醜回家了。大醜興高采烈,興奮地叫出聲來。出院那天,眾女都到了。那個院長專門來送他,態度極為友好。大醜自然知道他是沖倩輝的面子。 這次的醫藥費自然不低,在院長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錢。大醜不想讓別人掏錢,自己又不是沒錢。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麽去取錢呢?找個人幫忙吧,找誰呢。錢財這東西,還是少找人的好。再說,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這種情況下,由水華與倩輝掏了絕大部分,余下由別人分攤。大醜很不舒服,如坐針氈。壹再表示,出院後,要挨家還錢。眾女聽了,只是笑笑。她們根本沒有讓還錢的意思。更有人想,妳壹個小白人,賺錢有限,暫時妳是還不起的。 回到家,萬事如意。看什麽都順眼。醫院那股味,使大醜的嗅覺受到嚴重影響。那股味,常使大醜疑心自己變成藥瓶子了。自己也在散發那股味兒。 回到家,按醫生吩咐,正常吃藥,加科學的飲食。做飯的事,落到春涵身上。這位大美女,做飯時,手忙腳亂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鹹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春涵因此發窘。幸好大醜很能體諒人,從不嘲笑。還很和氣地指出做飯的秘訣。在大醜的指點下,春涵學得很快。至少做出的東西能叫人安靜地吃下肚子。 眾女隔三差五地來看他。好吃的東西絡繹不絕。大醜看在眼裏,甜在心裏。同時,大醜也發現各人的眼神中有種怪怪的東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滿。這是怎麽回事呢?大醜沒有問。多壹事不如少壹事。 這天早上吃過飯,春涵打算出去轉轉。看有什麽好工作或好差事適合自己幹。這麽大的人,總不算天天悶在家裏,得出去賺錢。她擔心大醜,大醜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說:“妳盡管去吧,我沒事了。妳看我,壯得象老虎”。當時大醜正象吃東西,吐字不大清,“老虎”兩字,念出來倒象“老鼠”。聽得春涵抿嘴兒笑了。大醜不知原因。見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著傻笑了。春涵的笑,能叫人男人銷魂。 春涵穿戴好,壹開門,小君來了。二女相互打個招唿,春涵走了。 大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她。小君坐在離大醜最遠的沙發上。見大醜的笑容中有騷擾的意思,便避開了。 “結婚以後,妳過得還好吧?有沒有想我”。大醜沒話找話。 “結婚還不是那回事,還沒有以前有意思。真是悶死了。過兩天,我就上班去。還是在單位有意思”。小君嘆口氣。 “妳還沒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醜強調關鍵問題。 小君白他壹眼,說道:“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不象以前那麽隨便了。我不能給老公戴帽子。以後,妳不能對我有什麽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妳”。 聽得大醜有點心酸。他永遠忘不了跟她壹塊兒的日子。那時,她對自己熱情如火,現在則相反,令他想起冬天來。 大醜說:“坐得那麽遠幹嘛,怕我吃了妳嗎?快過來”。 小君微笑著搖頭。大醜沒法,只好自己站起來,向她走去。這時大醜不用拐走路,腳步有點發飄。走兩步,身子壹斜,差點倒了。小君忙站起來攙扶。 兩人壹起坐下。大醜喘過幾口氣。說道:“妳身上和以前壹樣香。聞起來真爽”。 小君聽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邊挪去。大醜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遠離。嘴上說:“我有那麽可怕嗎?我現在這樣子,想犯罪也沒有能力呀”。說著,自己都笑了。小君聽了,打量壹下他,壹想也是。就不再掙開自己的手。 大醜望著她,說道:“小君,妳以前愛過我嗎?”。小君睜大眼睛望著他,猶豫壹下,點點頭。大醜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對妳要求太高了。象妳這樣的姑娘,愛我壹回,我也該知足了。又何必要讓妳天天陪我呢。而且,妳找到好人家,我應該為妳高興的”。嘴上說得灑脫,語氣中盡是酸味兒。 小君正色道:“我愛妳有什麽用呢?我要的,妳給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給妳,妳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嗎?還有,我來問妳,上醫院看妳的那些女人,跟妳都什麽關系?真是妳的領導,朋友嗎?鬼才相信”。說著,壹臉的憤怒。 大醜真想解釋,又不知怎樣解釋才好。解釋不好,會越描越黑。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辦呢?他心裏也沒有譜。 靜了壹會兒,他拿起她的手,很響亮地親壹下。說道:“小君寶貝兒,這些日子我好想妳呀。多少次想找妳去。始終不敢,怕惹妳煩。我心裏也是愛妳的”。 “小君寶貝兒”,這稱唿壹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壹下。這個詞是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綿時,大醜常用的壹個名詞兒。每次都令小君心裏無限甜蜜。這時,她冷不丁壹呆。 在這壹瞬間,大醜摟過她,在她的俏臉上親幾下。這壹親,小君便有點受不了,壹股暖流流遍全身。接著,大醜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兒上。還是那麽軟,那麽香。仿佛又回到從前。 大醜先是以唇觸碰,磨擦,吸吮。然後把舌頭向裏伸。小君本能地抗拒著。不肯張嘴。大醜的舌頭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轉。 大醜的手也來幫忙。壹手摟腰,壹手放在她胸上,對兩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彈性十足,比皮球還好。按壹下,又反彈。那麽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誘人的風景。形狀之美,曲線之暢,令人嘆為觀止。 隔著衣服,壹陣陣暖意和著香氣傳來。大醜深吸氣,享受著嗅覺上的美感。別看隔衣,大醜很準確地便捏住兩粒乳頭。在上邊揉著,撥著,撩著。很快,那東西便驕傲地挺起來,硬起來。大醜分明感到它的變化。心裏非常得意。 在大醜的挑逗下,小君唿吸加快,聲音粗重。顯然性欲擡頭了。在她張嘴要發聲時,大醜的舌頭已然長驅直入。跟她的香舌絞在壹起。不依不饒,如膠似漆的。令小君壹陣陣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時,她的小洞已經春水流了。 大醜很熟練地解開小君的衣扣,將乳罩上推,那兩座尤物便白光燦然地出來了。象兩只明燈。大醜松開小君的嘴兒,低頭壹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說罷,兩臂從她後邊伸過,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盡情玩弄,弄成各種形狀。兩粒乳頭粉紅可愛,硬如花生。 壹只手下滑,鉆進褲子,探入褲衩,在毛上愛撫幾下,便按著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聲中,食指已塞入嬌嫩的花瓣中。那裏已經是汪洋大海。 大醜上下其手,輕咬著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說:“小君寶貝兒,我真想操妳。我好久沒有操妳的屄了。讓我操屄吧”。 小君哼著,推著他的手道:“不行,不行,妳現在不行。妳的身體還很虛弱。妳不要命了嗎?”。大醜壹想也是,於是欲火下降。但他沒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著。過不了操癮,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嘴上還問:“小君,等我病好了。妳還讓我操妳吧。象以前壹樣,操得妳真淌水”。 小君臉紅如霞,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樣了。我得當個好女人”。 大醜笑道:“當好女人有什麽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樂呀”。 兩人正玩著,說著。這時“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二人壹驚,急忙分開。 大醜高聲問:”誰呀?”。這聲音中充滿了氣惱。來的不是時候。 “是我,快開門吧”。壹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大醜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臉上還紅著,明媚的大眼正對大醜瞪著。顯然是對大醜剛才的非禮有意見。 大醜已聽出是班花的動靜。見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開門。門壹開,班花壹臉笑容地進來。看壹眼大醜,說道:“妳恢復得挺快的。這麽快就不用拄拐了”。大醜關上門,說道:“大家這麽關心我,我能不快點好嗎?不快好,對不起大家”。 班花見小君在,跟她打招唿。大家坐下,閑談起來。小君聽著話,很少說話。班花見小君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看大醜時,神情是既羞又樂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壹會兒,便告辭離開。大醜送她出門,在關門的壹剎那間,對小君擠了擠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壹眼。 大醜過去坐在班花身邊,說道:“老同學,我生病以來,謝謝妳常來看我。到現在我才知道妳對我壹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妳早是我老婆了”。說著,做出壹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壹笑,說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誰對妳壹往情深呢。我家的養的小貓小狗,要是有點病什麽的,我也是這樣關心的”。說著笑起來了。 大醜不以為意,嘿嘿壹笑,說道:“有妳這份心意,我寧可當小貓小狗了”。說著,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輕輕掙開,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醜,問道:“她跟妳什麽關系?”。 大醜故意裝傻,反問:“哪個她呀?”。班花向門努努嘴兒,說道:“就是剛才走的那個楊小君唄”。大醜很輕松地壹笑,說道:“是我的同事呀。妳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說道:“我才不信呢。總覺得妳倆關系不壹般”。 大醜臉上做出神秘的樣子,問道:“妳真想知道嗎?”。班花點點頭。 大醜伸手示意,讓班花把耳朵湊過來。班花聽話地做了。大醜伸嘴在臉上壹親,低聲笑道:“我跟她的關系,就象妳跟我的關系。明白了吧?”。 班花臉壹紅,說道:“我早猜到了。不過,想讓妳自己說出來。也真怪,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會跟妳亂來。她看起來象個正經的女人”。 大醜哼地壹聲,摟住班花,說道:“妳不也漂亮,也正經嗎,不照樣……”。話沒說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兒。 班花大吃壹驚,使勁推開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說過嗎,咱倆不能再亂來了”。大醜說:“我也不想怎麽樣呀,不上床可以,親親妳還不行嗎,求求妳了,穎麗。妳還記得咱倆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妳不也很爽吧”。 壹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頓時想起那羞人的場面來,時而是大醜趴在自己身上聳動,時而是自己跪在他腳下,給他口交。把龜頭舔得透紅,還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裏。說實話,無論是怎麽個親熱法,自己的感覺還是很美的。 自從兩人劃清界線後,自己再沒有那樣的快樂了。雖與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雲覆雨,但老公的家夥,不能與大醜相提並論。無論是長度,粗度,硬度,強度,以及插入後所能達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動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屬於兩個檔次。好比自行車與摩托車,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潛意識裏,真希望再次擁有極樂的機會。而保守的思想,卻令她對大醜望而止步。要不是大醜這回遭遇大的變故,自己是無論如何不能與他見面的。她怕見面後,自己經不住誘惑。重新墮入性愛的深淵,不能自拔。遲早連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毀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感情上需要的是壹個男人,而在肉體上卻需要另壹個男人。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蕩,很不可救藥。 在她亂想時,大醜已經開始進攻了。小心地親吻她的臉蛋,雙手在奶子上亂摸。班花長得秀氣,乳房也秀氣。雖不如小君大,摸起來也挺爽。今天她穿著裙子,這就大大方便了大醜的活動。 壹手在大腿上徘徊著,好光滑,好肥嫩。接著便進了裙子。在小穴的外邊,褲衩上,有節奏地搔著,按著,摳著。沒幾下,那裏便濕了。溪流把大醜的手弄得溜滑。 大醜在班花的臉上壹親,笑道:“穎麗,妳發大水了。要不要我來救災”。 班花羞道:“不用”。臉上泛起迷人的紅暈,美目撩人,小嘴張合著。 大醜辛勤工作著。把班花的衣服脫掉,露出秀氣,白凈的身體。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顫動著,小腹起伏著。肉洞的流水弄濕了大腿。 大醜讓班花躺在沙發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來,把肉棒掏出來,讓班花舔著。手還不老實,不是摸奶,便是插進肉洞裏摸弄。要不是醫生反復叮囑,在病好前不能做愛,大醜早把這肉棒操進她的屄裏了。 班花張嘴啯著大醜的雞巴。下身不時傳來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當真不凡。只見她側臥著,壹手把棒,讓棒子在嘴唇間滑動。把棒子套弄得直響。又用舌頭在肉棒上上下紛飛,把肉棒舔得幹幹凈凈,殺氣騰騰。龜頭又大又紅,象壹只要吃人的野獸。 大醜喘著粗氣,手指在班花的屄裏不斷進出。想不到不壹會兒,班花便高潮了。湧出大量的淫水來。大醜站起來,在班花的嘴裏,象插穴壹樣,插了壹會兒,預感到快要射時,才抽出來。 雖然享樂重要,但身體更重要。非常時期,只好非常對待。享樂也不在這幾天。日子長著呢。 兩人整理好衣服,打掃好現場。休息壹會兒,班花突然說:“我最近聽到壹點風聲,說公安正在調查壹個叫剛哥的人。聽說他組織壹個什麽俱樂部,葉如蓮也有份。說不定哪天,他們就得被抓。妳沒有參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