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七 病人美人　　沿途風景優美，上山的公路蜿蜒穿梭在樹林之間，路邊碧綠的草坪上小孩在玩耍，婆娑的樹影下壹幢幢漂亮精致的小樓壹閃而過。
　　艾琳驅車來到她位於半山腰上的豪華別墅，壹座乳白色俄式風格的兩層小樓，車緩緩開進院子停下來。艾琳回頭看著郭大成，微微壹笑說：“下車吧，英雄，到家了。”郭大成在艾琳的攙扶下進了小樓，穿過裝飾典雅的客廳來到後院。
　　後院很大，夾在山體和房屋之間，陽光明媚，微風熙熙。有小型的泳池，還有幾張躺椅。這讓他突然想起了省城羅雲山的家，想起了教羅曼遊泳的情景，壹想到羅曼，郭大成就感到胃部劇烈的收縮甚至抽搐，本來剛剛好點的心情馬上又降到了冰點。艾琳扶著郭大成在躺椅上坐下，說：“先趟下休息休息，妳壹定很累了。我去給妳弄點水。”
　　郭大成朝她微微點頭以示謝意，躺在椅子上乏力的閉上眼睛，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最終以羅曼的犧牲告終，任務雖然完成了，但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這是他絕對沒有預料到的，羅曼的死可能是他壹輩子也無法接受的。禍不單行的是，東東依然不知所蹤，吉兇未蔔。到了現在他誰也不怪，只怪自己無能，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真想大哭壹場，然後找個地洞鉆進去永遠不出來。
　　“渴不渴？喝點水吧”艾琳語調還是那麽關切。
　　他知道艾琳已經坐在對面壹會了，只能禮貌的睜開眼睛，說：“謝謝妳。”他剛要拿茶幾上的杯子。被艾琳阻止了，她起身拿起水杯，送到郭大成口邊餵他喝了下去。然後滿意的笑笑說：“這才聽話。”
　　“我想和妳商量個事。”
　　“什麽事？”
　　“妳還是把我送回醫院養傷吧。”
　　“為什麽？”艾琳不解地問。
　　“在這裏打擾妳我很過意不去，而且，而且也不太習慣。”
　　“這裏是我的家，沒什麽過意不去的，這裏空氣清新，環境優雅，對養傷很有幫助，妳很快就會習慣的。”
　　“可是……”
　　“不許再可是！”艾琳打斷他的話說：“妳現在是病人，要聽我的。我現在開始既是妳的護士又是妳的女傭，而不是妳的同誌了，妳的康復工作和吃喝拉撒我包了，直到妳完好如初。”
　　郭大成無奈的笑笑，說：“那太感謝妳了。”
　　“不用客氣，這段時間妳太累了，應該好好休息休息、放松壹下自己了。對了，我也有事和妳交代，妳的手機我已經沒收了，養傷期間，禁止妳和外界聯絡，這是壹，二，剛才我說了，我現在既是護士還是傭人，也就是妳的領導，所以呢，妳壹切得聽我的指揮哦。三呢，在咱們家裏，不許談和工作有關的壹切事情，我身先士卒妳也要積極配合，能做到嗎？”
　　郭大成毫不猶豫的說：“行，聽妳的，頭壹次有美女上司領導，我哪能不配合呢。”
　　艾琳愉快的站起身說：“太好了，嗯，先給妳洗個澡，渾身汗臭味，實在不合時宜，有煞風景。我去換身衣服，妳等著。”
　　郭大成不明白她怎麽給自己洗澡，也懶得想，索性閉上眼睛養神。
　　不壹會艾琳回來了，郭大成睜眼壹看，嚇了壹跳，只見艾琳身著壹件黑色連體泳衣站在他面前，緊繃的泳衣將她豐滿凹凸的身材暴露無遺，壹時間看的有點傻楞在那裏。
　　艾琳知道他有看見美女就犯傻的毛病，並不在意，說：“在家裏我喜歡穿得越少越好，沒有束縛感，妳不在意吧？”
　　郭大成收回發楞的眼神，幹咳壹聲說：“怎麽會呢，十個男人有九個都不會在意的，而且求之不得。”
　　“剩下壹個肯定是瞎子！對不對？”艾琳十分驕傲的說：“不過，妳是我家來的第壹個男人，別人是得不到這種待遇的，妳列外，因為妳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來，我先幫妳把衣服脫了，妳躺著就行，別動。”
　　當脫到只剩內褲時，艾琳猶豫了壹下，看著郭大成下意識的用手拽了壹下褲衩，微微壹笑，撥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褪去褲衩，左腿根部包紮的傷口露了出來，小弟弟也乖乖的耷拉在那裏，因為怕感染，陰毛已經被剃的幹幹凈凈，小弟弟就像根光溜溜小肉腸又滑稽又可愛。
　　艾琳打開泳池邊的水龍頭，把水溫調到很高的溫度，然後慢慢淋在郭大成身上，邊淋邊用雪白的毛巾擦拭，並特意對小弟弟及屁股周邊進行了重點清洗，因為緊挨傷口，艾琳自然不能放過。郭大成哪享受過這種待遇，舒服的就差哼哼出來了。
　　“感覺不錯吧，這是山裏的溫泉，對皮膚保養很有幫助，妳看看我的皮膚就知道了。”
　　洗完澡艾琳突然驚呼：“哎呀~~~家裏啥都有，就是沒有男人的衣服，這點我疏忽了？”
　　“沒事，我的衣服洗洗接著穿。”
　　“那怎麽行，妳的衣服都臟死了，還有血跡，根本洗不出來了。這樣吧，妳要是不嫌棄，就穿我的衣服，反正不出門，沒人看得見。”
　　郭大成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隨妳，妳是領導。”
　　“嗯，還蠻好伺候的，妳等等，我馬上回來。”看到艾琳扭著臀部進了屋，郭大成突然感到十分歉疚，伺候壹個認識不到壹個月的男人而且是病人，並不是件很輕松愉快的事，但這位艾老板卻絲毫沒有嫌棄之意，盡心盡力，自己不知何時能報答這份盛情。
　　艾琳再回來時，黑色泳衣換成了白色的，長長的頭發上還紮了條白色的飾帶，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平時高傲尊貴、持重幹練的神態壹掃而光，盡顯純真可愛的護士扮相。手裏端著個鐵盤子，裏面放著棉簽、繃帶、藥水之類的東西。
　　郭大成直看得眼裏金光四射，說：“換成白衣天使了。”
　　艾琳只是抿嘴笑，也不說話，熟練地做準備工作。
　　“白衣天使如果都像艾老板這樣，天下男人只能恨自己怎麽還不得病了。”
　　艾琳很快給他換完藥包紮好傷口，看著他那根肉腸老實地趴在肚皮上，用手指撥楞了壹下，沖郭大成怪怪的壹笑，說：“口是心非吧？”郭大成臉壹紅，心說：媽的，這壹槍不會把我打廢了吧？,美女當前，平常小弟弟早昂首挺胸了，現在怎麽壹點反應都沒有？艾琳不理他在那尷尬，拿起鐵盤裏的壹個小紙盒打開，是件女士黑色絲質褲衩，拿著在他面前壹晃，說：“剛打開的，我沒穿過，送給妳了。”
　　“太小了，我能穿進去嗎？”郭大成皺皺眉頭。
　　“沒問題的，這種內褲彈性非常好，就是穿上後可能會緊些，反正我很喜歡緊緊的感覺，妳就不知道了。試試？”看著艾琳既帶捉弄又感新奇的表情，郭大成忍不住笑了，說：“勞煩美女姐姐了。”
　　艾琳幫他穿上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小的內褲緊緊包著那根軟綿綿的肉腸，內褲後面比前面還窄，穿上後就像屁股裏夾著壹根細繩。郭大成從來沒有過這種奇異的感受，綿綿的絲質褲衩摩擦著小弟弟，屁股溝被繩子緊緊勒著，沒幾秒鐘的時間，小弟弟就青筋暴跳，直楞楞的從褲衩裏彈出頭來。
　　艾琳笑得直彎腰，說：“看來妳也喜歡緊緊的感覺啊，大英雄和小女子壹樣哦……”
　　本來枯燥無聊的養傷過程，有了艾琳的參與和指揮，從而變得新鮮有趣，壹個星期很快過去了，郭大成的槍傷已經可以拆繃帶了，心裏的創傷也慢慢在愈合，兩個人都避免談及“巴爾坎行動”,哪怕是與之沾邊的任何事情都只字不提。兩人彼此之間的稱呼也做了最終的確定，艾琳不在張口大英雄閉口大英雄的叫他，改稱為大成了，郭大成也不壹會女士壹會老板壹會小姐的胡叫壹氣了，壹律改稱艾姐。稱呼變得不那麽生疏了，兩人的關系也親近了許多。
　　最讓郭大成爽快的壹件事就是，這7天胃口徹底得到了滿足，艾琳雖然只有四分之壹的中國血統，但她的廚藝和她的漢語水平壹樣頂呱呱，尤其善長湘菜和川菜，正和他的口味。土庫曼斯坦是伊斯蘭國家，飲食以清真食品為主，沒什麽飲食文化，來了半年吃得郭大成嘴裏快淡出鳥味來，現在終於得以補償。
　　但也有壹件不爽快的事困擾著他，就是他的小弟弟似乎確實出了問題，頭壹天第壹次穿艾琳的內褲時，小弟弟露了壹把崢嶸，他還暗自慶幸槍傷並沒有傷及小弟弟，哪知之後便再也沒了動靜，就連早上的自然勃起也沒有了，艾琳當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有幾次洗澡和換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刺激小弟弟，雖然也能起來，但很快就回到原狀，讓他懊惱不已，顯然這是個比大腿挨壹槍還要嚴重的問題。等槍傷完全好了再說吧，雖然問題嚴重但還沒有那麽急迫。
　　土庫曼巴希不愧為旅遊勝地，終日陽光明媚，氣候宜人，郭大成每天懶洋洋的坐在躺椅上曬太陽，看書，看艾琳遊泳，偶爾還指點兩下，要不就是兩個人並排躺著聊天，艾琳給他講這個國家的風俗習慣和風土人情，他給艾琳講他的父親、講中學的困窘不堪、大學的勤奮努力，甚至講了好多當中南海保鏢時經歷的趣聞趣事。艾琳說話語言精練、簡明扼要，很少有多余的廢話，他則不然，誇誇其談，有聲有色，添油加醋，時不常逗得艾琳抿嘴直笑。當然關於東東、劉梅、羅曼三位他最親近的女性則只字不提，他不說艾琳也就不問。
　　兩個星期後郭大成的傷口徹底愈合，行走已經恢復如常，艾琳特意做了壹頓豐盛的晚餐以示慶賀，菜和酒都擺好了，艾琳把郭大成推到椅子邊坐下說：“妳等會兒，別著急，我去換身衣服。”
　　“我發現了，妳有換不完的衣服，妳的衣服比商店裏的還多。”郭大成故作沮喪的說：“我幫妳穿都穿不完，這麽多衣服，為什麽就沒有壹件我穿著中意的呢？”
　　“傻子，別難過，妳穿我的衣服很有型，很帥！”艾琳抿嘴笑笑，跑著上樓去了。
　　郭大成今天穿得是件白色的連體內衣，他很驚訝這些女士內衣，放在手裏也就手帕那麽大點，居然能套在他這個身高1米82、並且肌肉很發達的男人身上，真是不可思議。這要是讓東東和劉梅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會不會罵自己是變態狂？
　　正在胡思亂想，客廳裏的燈突然暗了下來，就剩下餐桌上方的壹盞紅燈還亮著，屋裏響起了鄧麗君甜美憂傷的歌聲。艾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餐桌對面正看著他，說：“郭先生又在思索什麽問題呢？”
　　郭大成定睛壹瞧，頓時傻眼，情不自禁“哦！”了壹聲。
　　他本來以為艾琳嫌做飯時那件泳衣沾了油煙，會照常再換壹件，當然是件沒穿過的，他知道艾琳對泳衣情有獨鐘，來她家裏半個月，她換了大概30多件泳衣，而且從來沒重復過，不管幹什麽都穿著。但這次卻變了，穿在身上的變成了夜禮服，壹件黑色棉質，斜肩低胸的短禮服，禮服的每壹寸每壹片都恰到好處的貼慰在艾琳身上，衣服和人已經融為壹體，全世界成熟女人夢寐以求的性感、高貴、嫵媚都完美的展現在她身上。郭大成咽了口吐沫，心裏罵了聲：媽的，意誌力再次要被蹂躪。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艾琳坐在椅子上用手在郭大成面前晃晃說：“好了，別走神了，美味當前，妳不饞啊？”
　　“呵呵，怎麽不饞？美色當前，簡直垂涎欲滴了，就顧不上美味了。”郭大成回過神來，給兩人倒上酒，舉起杯說：“來，先敬我們的女神壹杯。”
　　艾琳心花怒放，說：“祝郭先生身體康復，幹杯！”
　　幾杯酒下肚，郭大成以少有的嚴肅正經的口吻說：“艾姐，感謝的話不多說了，總之，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妳的。”
　　“我就是讓妳永遠也忘不了我！”艾琳臉頰微紅，更顯得嬌艷嫵媚，眼神像壹道電光般灼燒在郭大成身上，兩個人默默地對視著，似乎像多年的恩愛夫妻，又感覺彼此之間其實很遙遠很遙遠，永遠也無法抓住對方，這是壹種什麽樣的情感？又怎樣面對這樣的情感？
　　艾琳突然說：“上面來消息了，要求妳傷好後立刻返回國內，我告訴他們說，還有3-5天就可以完全康復。”
　　“妳欺騙組織了吧。”郭大成笑著說：“我的傷不是已經徹底好了麽？明天就可以起身回國。”
　　“妳這人體質好，傷口比別人愈合的快，按理說應該在5天以後的。”
　　“呵呵，我好的這麽快，還不是全拜妳精心照料所賜。”
　　“再說了，我也沒騙人，妳的槍傷雖然好了，但引發的後遺癥還需要本護士治療，對不對？”艾琳壞壞地看了郭大成下面壹眼。郭大成老臉壹紅，故意咳了兩聲說：“是，是，並沒有全好……”
　　艾琳抿嘴壹笑說：“就是啊，……以前妳……妳這個厲害吧？”
　　“嗯，還行吧。”
　　“那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夠啊，妳那小家夥感覺和我有仇似的。”
　　“怎麽會呢，可能是心裏上的問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情緒低落鬧得吧，還有是不是和槍傷有關，我就不知道了。”
　　“和槍傷沒關系。”艾琳肯定的回答：“以妳傷口的位置和創傷面積傷及不到那，那天妳出院前我也問妳的手術大夫了，他很確定沒傷到妳的小兄弟。”
　　鄧麗君的歌聲依舊在空氣中飄蕩著。
　　……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妳
　　心甘情願感染妳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妳 別讓我離開妳
　　除了妳我不能感到壹絲絲情意
　　艾琳突然站起身拉住郭大成的手說：“陪我跳舞。”
　　“我不會。”
　　“沒事，我帶妳。”
　　兩個人來到客廳中央，看著郭大成不知所措的樣子，艾琳說：“真是壹點不會啊，來，兩個手抱著我的腰跟著我走就行了。”
　　歌聲幽怨而纏綿：
　　如果有那麽壹天妳說即將要離去
　　我會迷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裏
　　不要什麽諾言只要天天在壹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憶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妳
　　……
　　“喜歡嗎？”
　　“什麽？”
　　“這是我最喜歡的壹首歌，認真聽！”
　　“哦。”
　　如果沒有遇見妳我將會是在哪裏
　　日子過得怎麽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壹人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妳
　　心甘情願感染妳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妳別讓我離開妳
　　除了妳我不能感到壹絲絲情意
　　“不錯，就是有點過於傷感。”郭大成看見艾琳的眼中有眼淚在打轉，笑笑說：“三十多歲的大齡青年了也和小女孩壹樣多愁善感。”
　　“去妳的，誰是大齡青年，妳別為我沒人要啊。”艾琳在他胳膊上擰了壹把，說：“追我的人夠壹個連了。”
　　“嗯，這個我信。只是能入姐姐法眼的壹個沒有。”
　　“哼！算妳說對了。不過現在有壹個了，嗯，也只能算半個吧。”
　　“嘿嘿，不會是本公子吧，雖然才算半個，本公子也感激不盡了。”看著艾琳略帶嬌嗔又嫵媚的神情，郭大成感到心跳逐漸加速，忍不住將艾琳摟得更緊，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鼻子挨著鼻子了。半個多月來，這還是他第壹次這麽主動親近艾琳。
　　艾琳順勢仰起頭，送上香唇，仿佛蓄勢已久的火山終於噴發，兩張嘴四片唇饑渴的交織在壹起，開始貪婪而瘋狂般吸允……郭大成老實了十幾天的小弟弟在艾琳扭動著的小腹刺激下終於蠢蠢欲動，漸漸膨脹。
　　“去我屋好嗎？”
　　“嗯。”郭大成壹把將艾琳橫著抱起，來到二樓她的臥室。兩人繼續蛇壹般纏繞在壹起，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親吻著、翻滾著。艾琳的手抓住他已經鼓脹的小弟弟輕輕的撫弄，小弟弟還算爭氣，在艾琳的撫弄下翹得高高的，繃得緊緊的。
　　郭大成感覺差不多了，壹把撩起艾琳的晚禮服，露出內褲，與其說是內褲，其實就是兩根白色的絲帶，壹根圍在腰間，另壹根穿過粉嫩的肉縫裹著襠部，看得郭大成直咽口水，挺槍就上，小弟弟帶著絲帶長驅直入，被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舒坦的低吼壹聲：“操！”正當他準備大幹壹場的時候，裏面的小弟弟卻突然像漏氣的皮球壹樣回歸到小軟腸狀態。
　　“唉！看來，我成廢人壹個了。” 郭大成懊惱的恨不得壹刀把這個廢物軟腸剁下來餵狗。
　　艾琳柔聲地寬慰他說：“沒關系，小家夥不算壹無是處，還是有發展潛力的，有我呢放心吧，姐姐會治好妳的病。但妳必須配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