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卷：2

　　躺了好壹會兒，我才轉過身對媽媽說：“您怎麽樣？身體吃得消嗎？”
　　“下面稍稍有壹點腫，但是並不疼。幸虧妳只在裏面射了三次，如果十次都是插到裏面做，估計我就沒法兒走路了。”
　　“唉，您懷孕了，我哪敢那樣折騰您。”
　　她的臉上忽然露出得意的表情：“幸虧我剛才盯得緊，要不然妳就跑掉了。”
　　“您怎麽知道……我想走？”
　　“我是妳媽，還不了解妳？妳在那裏裝睡，以為我看不出來？”
　　我無奈地說：“您比如來佛都聰明，怪不得我飛不出妳的五指山。”
　　“妳呀，就是小聰明太多。”
　　我笑嘻嘻地挪過去，在她唇上吻了壹下：“剛才您叫‘老公’叫得真好聽，我壹下子就來勁了。”
　　她嘆了口氣：“不能總這樣叫，萬壹以後叫順嘴了，容易被人發現。”
　　“也對，您考慮得很周全。”
　　“哪像妳，就是壹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白了我壹眼。
　　“好，向您學習，以後上半身和下半身壹起思考。”
　　“又開始耍貧嘴了。”
　　“如果總是幹巴巴地說話，多沒意思。”
　　她有點擔心地看著我：“妳的下面……感覺怎麽樣？”
　　我故作輕松地拍了壹下小腹：“放心吧，我沒問題。年輕人火力壯，恢復得快。”
　　“妳壹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嗎？”
　　“當然，做了這麽久，有點不舒服是在所難免的，以前自慰過多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狀況，沒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我安慰她說。
　　“妳……用不用去看醫生？”還是媽媽最關心我。
　　“哪有那麽嚴重，您多慮了。不過，昨天您給我補的那壹頓真是有效，我的雞巴幾乎壹直處於勃起狀態，基本上就沒疲軟過。”
　　其實，我沒有說實話，我的雞巴非常痛，精囊也不太舒服，總是抽筋似地壹陣壹陣地疼，後腰和胯骨像要裂開壹樣難受，剛才自拍小腹那壹下都震得我好疼。
　　和媽媽歇了沒多久，酒店就把早餐送來了。我壹看桌上的飯菜，感覺非常滿意。這次她專門給我點了蔥爆孜然羊肉、咖喱炒鴿腎、核桃枸杞炒韭菜，還有壹大碗海參粥，都是補腎壯陽的佳品。如果是昨天晚飯的時候，可能我還覺得補得太猛，今天就不那麽覺得了，經過壹夜的鏖戰之後，現在體力已嚴重透支，就想吃這些東西。
　　看著我風卷殘雲地吃著早餐，媽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慢慢吃著自己面前那碗排骨海帶面，神態還是那麽優雅。
　　吃完早飯，媽媽坐在床上看著筆記本電腦，我躺在她身邊呼呼睡大覺。等到下午我睡醒的時候，她還在工作。
　　我伸了個懶腰，慵懶地問她：“您不累嗎？快點休息壹下吧。”
　　“馬上就好了。有幾個文件今天要發出去。”
　　“用不用我幫忙？”我試探性地問。
　　“沒事，我自己就能解決，”她說完以後，大概是怕我多心，馬上又補充了壹句，“都是壹些普通的工作文件，要不妳看壹下？”她把筆記本電腦轉到朝著我的方向。
　　我慢吞吞地擺了擺手：“算了，我不感興趣。”
　　她看了看我的臉，斟酌著字眼對我說：“其實，我在妳這裏也沒什麽保密的東西，再說，像妳這種高手，輕輕松松就能進入我們的數據庫，想查看我們的信息還不是跟玩兒壹樣？”
　　“不，有個地方我還進不去。”
　　“什麽地方？”她納悶地問我。
　　我壞笑著指了指她的心口：“就是您的內心世界。”
　　“亂講，”她斜了我壹眼，臉色緋紅地說：“妳都已經在我心裏安營紮寨了，還說沒有進入？”
　　“我怎麽沒感覺呀？您連‘老公’都不願意叫，總是那麽矜持。”
　　媽媽的眼睛微微下垂，帶點絕望地說：“我是妳的媽媽，都已經被妳逼得同意結婚了，妳還想怎麽樣？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我還能活下去嗎？”
　　我嚇得急忙去捂她的嘴：“您不要亂說，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知道您的心裏是有我的。”
　　她沒再說話，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處理她的工作文件。
　　快到晚上的時候，依依打來電話，說有急事找我，讓我快點回去。我問她：“有什麽急事？在電話裏不能說嗎？”
　　她說不行，必須等我回去。
　　放下電話後，我看了看媽媽，她早已聽到了通話的內容，因此淡淡地說：“妳妻子叫妳回去，還不快點照旨行事？”
　　我聽出她的話裏有點醋意，就在她嘴上吻了壹下：“謝謝老婆理解。”轉身就開始穿衣服，她楞了壹下，忽然叫住我：“等壹下，把妳的圓盤和葫蘆留下。”
　　我壹想也對，這兩樣東西帶在身上很不方便，若是被蓉阿姨和依依發現了更是不得了，當下取出來交給媽媽。
　　臨出門的時候我叮囑她早點休息，媽媽幽怨地瞪了我壹眼：“知道了。”
　　出門以後，我特意買了條寬大的沙灘褲換上，因為雞巴又硬起來了，而且跟昨天的感覺不壹樣，昨天只是脹，現在是又脹又疼。除了雞巴，胯骨和大腿根也非常疼，走起路來總會牽到痛處，弄得我不敢走得太快。而且我看太陽的時候，感覺顏色特別黃，那是壹種很不正常的黃色。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後，看到蓉阿姨和依依陰沈著臉坐在床上，我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
　　蓉阿姨拿出公安辦案那壹套，讓我坐在壹把很硬的椅子上交代問題，還說：“我們的政策妳應該知道吧，晚交代不如早交代，早交代不如現在交代，不要幻想著能滑過去，妳的問題我們都已經掌握了。”
　　我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把雙腳並攏，裝出很緊張的樣子：“政策我都知道，希望政府能對我寬大處理。”
　　“好，妳說壹下我們的政策是什麽？”
　　“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妳還有心情開玩笑？妳最好早點交代問題，如果讓我們說出來，妳就被動了。”
　　“別、別、別，我主動交代還不行嗎？”
　　“妳說吧。”蓉阿姨打開壹個本子，拿起壹支筆。
　　“前幾天我洗腳的時候，毛巾不見了，就順手拿旁邊那條粉色的毛巾擦了壹下。這件事做得非常不對，事先沒請示，事後沒匯報，我要做出深刻檢討。”
　　“粉色的毛巾？是不是帶花紋那條？哎呀，那是我的擦臉毛巾！”蓉阿姨氣得敲了壹下本子。
　　“媽，對不起，我錯了。”
　　“不是這個問題，妳繼續交代。”
　　“我想起來了，還有壹天，我刷牙的時候，不小心碰了壹下旁邊的架子，結果兩個牙缸都掉到馬桶裏去了，幸虧我很快就撈出來了，裏面的牙刷我也洗幹凈了。”
　　依依絕望地叫了壹聲：“那兩個牙缸是不是壹個畫著小貓，壹個畫著仙女？”
　　“對呀！”
　　“那是我和我媽的牙缸，淩小東妳個大笨蛋！”依依氣得大叫起來。
　　“妳們什麽時候換的牙具？我記得以前不是這個圖案呀！”
　　蓉阿姨雖然也很生氣，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也不是這個問題，妳接著說。”
　　“還有，那天我在衛生間大便的時候……”
　　“行了，不要說了，”蓉阿姨打斷了我的話，“說來說去都是這些屎尿屁的事，妳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妳們到底要我交代什麽？”
　　“我提醒妳壹下，是跟女人有關的事情。”
　　“是不是因為我收了壹個女徒弟？我教她遊泳，還教她……”
　　“住口！妳在胡說什麽！”蓉阿姨臉色大變，趕緊制止了我。
　　我訕訕地說：“那就沒有別的問題了。”
　　“妳的態度很不好，難道非要我們給妳說出來嗎？”
　　我擔心她們倆是在詐我，索性裝起了糊塗：“真的沒有問題了，要不妳們幫我提醒壹下？”
　　“妳還真是頑固到底，好，妳看看，這是什麽？”蓉阿姨拿出壹個碩大的藍鉆戒指，放到床上。
　　看到杜晶蕓的戒指，我楞了壹下，隨即壹本正經地說道：“妳們為什麽翻我的包？這是侵犯我的個人隱私，我對此表示憤慨，並保留進壹步追究的權利。”
　　“這是依依給妳洗衣服時發現的。”
　　依依忽然傷心地說道：“老公，妳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她怎麽送了妳這麽貴重的禮物？妳們會不會是……訂婚了？”
　　我心說：對不起妳了，依依，我確實是要和另外壹個人結婚，不過不是和這個戒指的主人。但是妳放心，我不會拋棄妳的。
　　蓉阿姨見我不作聲，急忙追問道：“妳怎麽不說話了？快點交代問題。”
　　我在腦子裏迅速盤算了壹下，這個戒指說是我撿的或是替朋友保管的都不合適，瞞不了太久，不如實話實說，於是就把喝醉以後和杜晶蕓交換信物的事和盤托出。
　　聽我說完以後，兩個女人互相看了壹眼，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蓉阿姨冷笑壹聲：“淩小東，妳越來越會編故事了，妳知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用這種瞎話來騙我？”
　　“這就是實話。”
　　“我覺得妳最近的智商有點下降，謊話編得越來越沒有質量了。妳還不如說這個戒指是撿來的，那樣我還能相信妳壹點。”蓉阿姨諷刺地說。
　　依依委屈地看著我，眼圈有點紅了：“老公，妳變了。妳以前撒謊還會緊張，現在說謊話臉色壹點都不變，怪不得媽媽說妳是個花心大騙子。”
　　“依依，妳怎麽這樣不信任我呢？我為什麽要騙妳？我說的都是實話。”
　　蓉阿姨無限懷疑地說：“這個藍鉆戒指至少要值幾百萬吧？那個杜董會無緣無故地跟妳交換？她腦子沒毛病吧？”
　　“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們都喝多了。”
　　“那酒醒了以後呢？為什麽不換回來？”
　　“我試了兩次，她都不幹，說貨已送出，概不退換。”
　　蓉阿姨“哼”了壹聲：“妳就編吧，這次幸虧我到濱海城市來，不然等到度完蜜月，可能依依都會被妳賣掉了。”
　　我無奈地說：“妳們真是奇怪，我說了實話也不相信，非要把我說成壹個大騙子。我要真是想騙妳們，為什麽不編壹個更像樣的借口呢？”
　　蓉阿姨看了我壹會，忽然問我：“這件事妳媽媽知道嗎？”
　　“她知道。”
　　她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好吧，我暫時相信妳，這件事我還會去查的。”
　　依依納悶地看著蓉阿姨：“媽媽，妳就這麽相信他了？”
　　蓉阿姨輕輕按了壹下她的手臂讓她穩住，轉頭接著問我：“那個杜董比妳大三十歲是吧？她對妳提沒提什麽……過分的要求？”
　　“沒有，什麽都沒提。”
　　她滿腹狐疑地看著我：“她什麽都沒提？”
　　“呃，她說過，想讓我跳槽到她的公司去。”
　　“她為什麽要挖妳過去？”
　　“可能是因為我有才華。”
　　“才華妳個鬼，她是不是看上妳了？”
　　我心虛地說：“怎麽可能？人家是百億女富婆，什麽樣的精英分子沒見過，會看上我壹個窮小子？”
　　“也許她就是喜歡妳這種楞頭青，因為妳的放蕩不羈正好戳中了她的芳心。”
　　蓉阿姨嘲諷地說。
　　“她比我媽的年紀都大，還有‘芳心’嗎？”
　　“很多人傍富婆都是從認幹姐姐或幹媽開始的，我看妳也快了。妳可真有出息，找到了壹條致富捷徑。果然年輕白凈就是本錢啊。”蓉阿姨繼續挖苦我。
　　依依忽然站起身對我大聲說道：“淩小東，妳和她有沒有……”
　　我急忙辯解道：“沒有，什麽都沒有！”
　　她嘴裏嘟嘟囔囔地坐下來：“妳滿嘴跑火車，誰敢信妳的話。”
　　蓉阿姨用眼神警告了壹下依依，繼續審問我：“妳這兩天幹什麽去了？”
　　“走的時候不是說了嘛，陪我媽去同心島了。”
　　“回來以後是不是去見杜董了？”
　　“沒有。”
　　“淩小東，妳站起來！”蓉阿姨突然喊了壹嗓子，我聽了壹激靈，條件反射般馬上站了起來。
　　她不等我站穩就立刻發問：“妳的臉色為什麽這麽灰暗？眼睛周圍為什麽發青？”
　　我面不改色地說：“通宵玩遊戲，沒休息好。”
　　“走路為什麽這麽吃力？妳的腰胯怎麽了？”
　　“這幾天遊山玩水，玩得太多了，累的。”
　　她瞇起眼睛看了我壹會，慢條斯理地問：“是遊山玩水還是玩女人去了？”
　　“報告政府，沒有玩女人。”
　　“沒有玩女人？好呀，”蓉阿姨站起來說，“今晚妳跟依依住壹個房間。”
　　我心裏暗暗叫苦，對她說：“為什麽今天要換房間？”
　　“妳不是心裏有鬼吧？依依是妳的合法妻子，跟她壹起睡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是心裏有鬼，就是問壹下。”
　　蓉阿姨直接往門外走去：“妳們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間了。”
　　“您怎麽走這麽早？再聊壹會兒吧？”我試圖攔住她，想拖延壹下時間。
　　“起開！”蓉阿姨把我推到壹邊，徑自出門走了。
　　我尷尬地回頭看了壹眼依依，她正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馬上換了壹副笑臉，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親愛的，別生氣了，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老公，妳真的沒被那個老女人占了便宜？”
　　“當然沒有。妳看，我身邊有妳這麽個年輕貌美的妻子，還會出去跟老女人約會嗎？”
　　依依看了看我，認真地說：“會。”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我在妳眼裏就是壹個大色狼，是不是？”
　　她點點頭：“是。”
　　我更加啼笑皆非了：“妳怎麽會這樣看我？是不是咱媽跟妳說了什麽？”
　　“她說妳是壹個花心大蘿蔔，讓我盯住妳。”
　　“咱媽怎麽教妳這些呢？這不是挑撥咱們夫妻關系嗎？”我霍地壹下站起來，“我太生氣了，我要出去壹下！”
　　依依壹把拉住我：“老公，妳別生氣！妳不要去找咱媽！”
　　“我不找她，我出去走壹走，壹會就回來。”我起身要往外走。
　　依依死死抓住我的手：“老公，妳不能走！”
　　“怎麽？沒人陪著，妳害怕嗎？”
　　“不是，”她臉紅了壹下，“我想……跟妳……上床……”
　　我心想：平時依依哪會如此露骨地求愛？多半是蓉阿姨的主意。看來今天不交公糧是無法脫身了，依依也不好跟她媽媽交差。這個丈母娘真是討厭。
　　念及此處，我坐下來摟住依依：“妳的腿行嗎？用不用再休息兩天？”
　　“我已經完全好了，老公，”她伸出腿給我比劃了兩下，“妳看，壹點事兒都沒有。”
　　“好吧，我先去沖個澡。妳去嗎？”
　　“我不去了，今天已經洗了三次了。”
　　我拿著手機去浴房先看了壹部電影，然後才開始慢吞吞地洗澡。約摸著又過了壹個小時，才悄悄地走出來。
　　根據我的經驗，依依自己壹個人待那麽久，肯定會無聊得睡著的，沒想到我壹出來，竟然看到她在看電視。看來她是接了死任務，壹定要和我做愛。
　　我在心裏暗暗說了壹聲“壞丈母娘”，扔掉浴巾，來到她身邊坐下。依依壹見到我出來，馬上撲到我懷裏膩歪起來：“老公，我好想妳呀。妳怎麽洗那麽久？”
　　摟著她青春可人的白嫩嬌軀，想到已經有壹個多月沒和她親熱了，我的心也漸漸熱烈起來，忍不住也說了壹句“親愛的，我也很想妳”，就和她吻在了壹起。
　　兩個人越吻越纏綿，當我親到她小穴的時候，那裏已是愛液不斷，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扭動著，兩個臉蛋紅通通的，渾身泛著桃紅色。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想挑逗太久，分開她的雙腿就將肉棒插了進去，沒想到她的反應很強烈，才插了幾下就嬌哼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看來是憋得太久了。
　　這種反應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接下來我就是壹連串的組合拳，插得她花枝亂顫，嬌啼不斷，很快就潰不成軍了。
　　雖然雞巴和陰囊還有些痛，我依然勇往直前，又經過幾個回合後，依依突然緊緊抱住我的身子，發出壹陣高亢的叫聲，接著就軟癱在我的身下，只剩下嬌籲籲的喘息聲了。
　　看著她滿面紅潮的性奮模樣，我得意地想：依依還是嫩壹些，才使出三分之壹的功力就讓她繳械了，看來今天晚上可以早些睡覺了。
　　我們倆摟在壹起溫存了壹會，我把話題東拉西扯，講些工作上的無聊瑣事，把她說得呵氣連天，我借機慢慢翻下身來，打算去關床頭燈，依依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說：“老公，妳還沒射呢。”
　　“妳不是到高潮了嗎？我射不射都無所謂的。”
　　“不行，老公，妳必須射。”她壹本正經地對我說。
　　我看了看她認真的臉，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也是咱媽的意思，對不對？
　　她想看看我還存有多少精液，是吧？”
　　依依扭捏著說：“她也沒那麽說，就是讓咱倆歡樂壹點，盡情壹點，好好享受人生。還有，她說男人的壓力都很大，應該適當釋放壹些精力。”
　　我在心裏暗暗埋怨道：好妳個蓉阿姨，純屬多管閑事，連這種餿主意也給自己女兒出。最愁人的是，依依對她媽媽的話始終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要想讓她自己拿主意，恐怕也很難。
　　這個時候，我知道如果不射出來是過不了關了，當下握著雞巴對依依獰笑道：“小姑娘，既然妳不知進退，就看為夫怎麽收拾妳了。”
　　她縮著雙肩裝出很害怕的樣子：“老公，我好怕怕，求妳對我溫柔壹點。”
　　我“哈哈”笑了壹聲，再次撲到她身上，扶起雞巴就插到多汁的蜜洞裏，依依“喔”地壹聲挺起不太豐滿的胸口，整個嬌軀都洋溢著久曠之後的饑渴感。
　　因為這次必須射出來，所以我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來進行，哪管她在我身下大呼小叫，壓在她身上就是壹陣狂抽猛插，依依被我弄得五官都變了形，聲音也高了八度，估計隔壁的人聽了壹定會很尷尬。
　　好不容易找到射精的感覺後，我不顧壹切地猛搗著她的桃源洞，插得依依幾乎翻了白眼，就在壹陣天崩地裂的沖刺中，她忘情地高叫了壹聲“到啦”，我猛地將雞巴拔出來，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看到恢復正常濃度的精液後，我滿意地笑了壹下。依依喘息了壹會，小心翼翼地把精液擦到壹張紙上，放到壹個塑料袋裏系上口。
　　我納悶地問她：“妳在幹什麽？”
　　她躲著我的眼光說：“放到垃圾袋裏，省得把床弄臟了。”
　　我隱約猜到了點什麽，但是沒有說出來，假裝打了個呵欠說：“太晚了，咱們睡覺吧。”說完往後壹躺就閉上了眼睛。
　　依依楞了壹下，趕快貼到我身邊：“老公，妳不去沖個澡嗎？”
　　“不去了，我困了。”我懶洋洋地說。
　　她用臉蹭著我的胳膊說：“老公，我還想做……”
　　“明天吧。”我的聲音更縹緲了。
　　“但是，”她猶豫了壹下才說，“我必須和妳再做兩次……才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