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癢難撓 by whatever11
2018-8-11 06:01
第四章 八月褲襠裏的月光
陸君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我們三個出門,去光頭家的書報亭接了光頭,殺奔張記。
大多數人剛下班,張記冷冷清清,桌椅還沒擺到外面,老板不知所蹤,只有個服務員趴在櫃臺上打瞌睡。我們自己動手搬了 張桌子出去,服務員霍地驚醒,大叫:“搶劫啊……哦,是小強哥,今天這麽早?”
我們點了壹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麽的,邊吃邊吹。陸君當然跟小安坐在壹起,我坐在小安另外壹邊,心中有鬼,如坐針氈 。
說說我和小安的事,我對天發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陸君借車用,陸君在店裏有事就讓我去她房裏取鑰匙。當時她家裏 只有小安壹個人,這小娘們開了門讓我進去後就對我發騷。我是壹個意誌不堅定的人,猶猶豫豫地撬了兄弟墻角。我當時本來想 著撬過之後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撬過之後就難以自拔。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單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點受虐狂 ,做愛時會哭得稀裏嘩啦,第壹次把我嚇得想要知難而退,卻被她緊緊纏住,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 愛說話有人喝醉了愛打架。每次跟她做愛都有種強、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說無須擔心,小安不會出賣我——讓陸君殺了我對她也沒什麽好處,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聽說有個外國人總結了壹條定律:如果事情可能變糟,那它壹定會變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時候,陸君已經滿臉通紅,坐在椅子上壹晃壹晃,她突然掏出手機,說:“餵餵,有好東西給妳們 看,要不要看?”
禿頭問:“什麽好東西?新的精彩好片嗎?”
“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鮮出爐,男主角就坐在這裏。”
日,我就知道這婆娘蒙我,她給我看的那個手機是白色的,這個是黑的!我伸手去搶手機,禿頭笑著擋開我。
“步兵妳個王八蛋,妳居然用掉包計耍我?這樣也算兄弟?!”
“妳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妳說得好有道理……不對,當時妳手機套了個套子,誰知道裏面什麽顏色?!”
手機裏傳出“啪啪啪”的聲音,小安的臉刷地變得通紅。
當然不是為我的威猛姿態熟練動作而春心蕩漾。
我惱羞成怒,打倒禿頭,搶過陸君的手機,索性按了恢復出廠設置,重重地拍在桌上,壹半是對小安解釋壹半是對陸君發火 說:“妳逼我做了這種事情還到處傳揚……妳太過分了!妳對得起小安嗎?”
小安猛地站起,低著頭跑了。
陸君酒也醒了,掏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裏盤算壹下,撿起兩張鈔票落袋,吩咐禿頭結賬就走了。
壹路小跑追了兩條街,我追得不快,因為要盤算追上了怎麽辦。
還沒想好就已經追上了,陸君拉著小安,兩個人都是淚流滿面。我深吸壹口氣,滿臉賠笑地說:“咱們還是找個安靜地方慢 慢說吧,在大街上這麽鬧好難看。”
小安擡手壹記耳光:“妳還知道難看?!”
陸君這傻貨居然還沒看出問題,居然挺身攔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強這麽做的,妳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氣,反手給她臉上也來了壹記。
正沒奈何,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簡直如釋重負,心裏許願最好是急事,拿出電話壹看是鋪子的號碼,接通之後就聽老媽說 :“小王八蛋妳野到哪裏去了?!馬上給我回來!”
聽起來又是債主上門,我趕緊沖到路邊打車。
之前說過,我家是經營地下錢莊的,就是在這裏收人民幣,然後在海外(通常是香港澳門)交付外匯,有少量傭金,也可以 用這錢放高利貸,但我阿媽最大宗的收入,卻是貪官客戶倒臺後吞沒應付款。而中國的貪官被捕之後,其中不少人仍然可以釋放 出能量,他們的大婆二奶也可能有些自己的關系網和舊人情可以利用,然後就會上門來追討。
攔了輛出租車,我坐在車上打電話給我那幾個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帶上家夥去我家店裏。
車子調頭時,卻看到步兵姐和小安兩個女生在路燈下纏綿熱吻,行人側目,她們旁若無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心海底針?
今天運氣不錯,遇到的出租車司機是本地人,無需我指揮就順利地鉆進我家鋪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車沖進店裏,淘寶上買的 電子門迎高呼“歡迎光臨”,推開門壹切正常,沒有滿地狼藉,看看沒有敵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媽媽,媽媽。”
媽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小王八蛋,快上來!”
我不明所以,飛跑上樓,仍然沒有外人,推開媽媽房間的門,看到她躺在床上看電視哼。
“我靠,沒事做妳去跳廣場舞啊,嚇唬我做什麽?”
“什麽嚇唬妳?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東西!”
“身子不舒服?妳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可是妳上個星期不是剛剛來過了?”我們母子相依為命、親密異常,媽媽太忙,我 從上小學起就負責家裏壹切采買,包括她的衛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時說到這種話題我媽總能甩出幾句更彪悍的話說到我啞口無言,今天她突然滿臉通紅,不說話了。
“真是我姨姥姥來了?別擔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飯我去幫妳買靜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麽病這樣鬼鬼祟祟的?——妳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為什麽不小心些?”
“呸!妳這小流氓在亂想什麽,妳媽生了風疹。”
“風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嗎?”
“妳媽小時候沒生過,如今補上,不行嗎?”
我記得小時候生過風疹,這東西倒也沒什麽,就是渾身癢得厲害,連打五天還是七天針就好了。記得當初老媽怕我自己亂抓 破了相,睡覺時拿兩只襪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來自己解開,每晚都用白酒兌在汽水裏把我灌得爛醉。後來相倒是沒破, 只是小學三年級就染上了酒癮,不喝壹杯吃不下晚飯。
我想到這筆老賬,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怎麽樣,玉姐,很癢吧?”
“別提這個,越說越癢。”
我良心雖然不算太多,這麽壹點還是有的,立刻就不說了,又好心提醒:“妳好像只有絲襪,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還有幹 凈襪子,借妳壹雙?晚上要不要喝點汽水啊?”
我媽看看我,想起當年的事情,笑了起來。
我坐在她身邊,說:“好好的怎麽生起風疹來了?都是股票鬧的吧,早告訴妳別買那麽多。”
“屁!春天裏連續漲停的時候誰猛誇老娘是點金手來著?”
哦……好像是有這麽回事,我其實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隨口說說想哄她答應賺了錢給我買輛車。我岔開話題、問:“妳哪裏 生風疹了?我怎麽看不到?”說著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換了條寬松的瑜伽褲,看不到腰間的春光了,不過我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和 兩個拉拉的亂賬,心無雜念。
“身上——壹會兒妳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雙臂抱在胸前、跳起來退開兩步:“這位大姐,這位大姐妳要幹什麽?劫財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風疹,自己擦不到,幫我擦藥。”老媽難得的臉壹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說著把壹管搽劑塞到我手裏,轉 過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當然不如年輕姑娘了,但腰間並沒有明顯的贅肉,兩道順滑的曲線夾著豐腴的背,背上肌膚好像比脖頸處還要白皙, 沿著脊梁壹線散布著些紅點,但並不嚴重,如果不仔細看我還當是熱水澡刺激的潮紅。
我用手指沾了藥,小心地塗。
大概是藥物有清涼作用,媽媽發出了壹聲舒服的呻吟。
我說:“蔣白玉同誌妳註意點,這種聲音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然後走上犯罪的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麽聲音就出什麽聲音,妳敢動老娘壹指頭看看,我閹了妳。”
“首先,我已經動了妳沒有壹百也有八十指頭了;其次,妳閹了自己兒子、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抱個屁的孫子,妳平日裏勾搭的都是些染發紋身的女阿飛,壹個個不知道打過幾次胎了,還生得出兒子?就算有壹個生得 出,妳這害人精會養嗎?到時候還不是甩給老娘?最後老娘養大了妳、還要給妳養兒子……”
“您這話可有點雙關語的意思。”
彪悍如蔣白玉小姐竟然也覺得不對,住口不說了。
我也不出聲了,乖乖地從上往下塗,不壹會兒已經到了褲子的邊緣,紅點還在向下蔓延。我見老媽沒有叫停,猶豫了壹下, 用兩根手指勾著她的彈力褲腰,拉開了她褲子。
頭頂的日光燈傾瀉而下,照亮了兩片渾圓飽滿的白膩屁股。
不是這兩片明月似的屁股,怎會引出後文蕩氣回腸的動人故事?直教:床倒屋塌,打壹夜連環火炮;精盡人亡,推幾位美貌 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