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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心癢難撓 by whatever11

2018-8-11 06:01

第十壹章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壹想到媽媽,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別的女人,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 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有吸引力。(妳說妳用情專壹守身如玉?那兄弟 妳到科技站來做什麽?找主板驅動嗎?)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後再攆走躲在辦公室裏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 板,失魂落魄,毫無反應。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走廊去媽媽那裏軋軋苗頭,經過辦公室時往裏看壹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 臉壞笑地沖我豎起壹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壹笑,到了媽媽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去,立刻掩上門。
  媽媽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肉跳,我媽這人有點像《天龍八部》裏的天山童姥,她滿嘴臟話表示她心情好,開玩笑揩油怎麽都行,如果她斯斯文 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後果越嚴重。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混混來收保護費,我媽打電話托了本區老大 說情。那兩個混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壹副黑架子,我媽壹句話都沒說,從當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 。我只聽到半夜裏後院裏鋤頭鐵鍬地響了壹個鐘頭,這房子的後院從前房主給是當作菜園的,白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有盡 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但是我媽壹口都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為種花。說實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
  “睡個屁,妳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媽媽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媽媽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癢癢。
  媽媽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妳吃得消?”
  “妳說什麽啊——妳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麽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的淡定 口氣撒謊,這是我十歲時發現的對付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心媽媽就越覺得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媽媽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壹言不發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易發毛。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壹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媽媽轉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從容地褪下了她的內褲。媽媽的腿好滑,我壹秒鐘就 把內褲拉過整條大腿。
  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低聲罵:“小畜生妳好大膽!”
  我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側,只覺白嫩的皮膚應手泛起壹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壹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陰,陰毛已經變得潮潮的了。
  媽媽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壹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恤像卷簾門壹樣卷起來,壹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媽媽在主動配合 我。
  我俯下身,解開媽媽的手腕,媽媽擡手就是壹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面有人,強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 縮到床尾。
  媽媽伸手去解另外壹只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的老友把我澆註進混凝土地基裏?
  絕望裏我忽然註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的嗓子大罵,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醜!
  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媽媽滑溜溜的身子扳過來,變成向右側臥,然後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余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乳房勒得曲線畢露。此時我的雞巴已經怒不可遏。我脫了短褲,躺到媽 媽身後。雞巴頂上柔軟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後拱、不斷調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雞巴。
  還來美人計?
  我微微後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來,妳進來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壹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騷起來?
  阿媽發騷,我卻不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
  “妳……妳去哪兒?”
  “我去拿攝像機來,這是我倆的第壹次,壹定要拍下來。”
  “別,別——妳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
  “他那是數碼版存在電腦裏,我去找家裏那部磁帶機來,就咱們倆看。”我邊說邊親吻媽媽的臉頰耳朵脖頸,細嫩的脖頸上 泛起壹層雞皮疙瘩。
  媽媽不說話了,滿臉通紅,壹半是發騷,壹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後關起門來進行我的亂倫壯舉。
  經過辦公室,我有點心虛地推開門看壹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聽到門響擡頭看我,我比了壹串手勢,意思是妳再等壹會 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蘭蘭茫然地看我,我關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上,顯然是打算今晚在這裏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小安,妳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妳媽著急。”
  “說了她加班。”
  “可妳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暴,如果回家看不到妳就是雪上加霜了。”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暈了,幹嘛主動提 起這個話題。
  小安猛地跳起來,扯過毛巾被裹住身體,目瞪口呆地看我,壹咧嘴就哭起來,這小姑娘長相及格身材也不錯,就是這愛哭真 讓我抓狂,傷心哭,高興哭,做愛哭,我搞了妳阿媽還是哭……哭妳還呆在我這狼窩裏哭,給我壹巴掌然後跑掉多痛快?
  小安先淌了滿臉的淚水,然後才抽抽噎噎地說:“是阿陸逼妳的,對不對?她怎麽能這樣?!”
  ……看來她還是不想走。但遇到這樣的臺階我只能借湯下面:“是,我也覺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了壹點。”
  忽然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肏塌了,然後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渾身壹松 ,然後想到我挖了兄弟墻角又往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壹條七分褲踢了幾次才把腳踢出褲管。我當然知道這是等我去 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卷簾門升起,外面的風更涼了。
  小安壹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幫妳叫車。”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用Uber叫過了,說十五分鐘到巷口。”
  “哦,那我陪妳去等。”這句我想大點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裏面的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說出話來腔調十分古 怪。
  “看妳那不情願的樣子!”小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後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氣話,盼著她再發壹點脾氣不準我送如果拳打腳 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壹分鐘走不出三步。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媽媽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滿江紅》,“什麽什麽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 還有什麽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該仰天長嘯呢!我屋裏壹堆女人壹團糟好容易能送走壹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是瀟瀟細雨,是 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都有黃豆大,夜色這麽暗我這近視眼居然能看到雨點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後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賭氣,撅著嘴繼續走。雨點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夾在腋下提進店裏,剛要關門,忽然兩道光柱照 進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呼:“是阿陸的車!”
  我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壹把推進店裏自己跟著倒縱進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
  我還有僥幸心理:“整個市場那麽多檔生意誰不用面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的車,更像是蝦王老朱的。”
  小安說:“我認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下宰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麽絕吧?
  這正是:天地不仁,肏媽偏逢連夜雨;紅塵有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到底步兵姐為何深夜來訪,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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