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南江国物语系列 by 砥流
2018-8-19 06:01
第三章
江祥晖陪着鲁风彦在县城里住了一个多月,鲁风彦对他越来越温顺、越来越深情,竟真的把他当成了此生的依靠。只不过他却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一段随兴的风流韵事,凭他的才貌、地位,对他深情的人多得是,他并不在乎鲁风彦这一个。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竟没有象对以往那些情人一样对鲁风彦感到厌腻,反而相处越久、他对鲁风彦的热情越有增无减,甚至开始觉得不愿离开鲁风彦,这才有点儿心慌起来,他才十八岁,不想这么早被束缚住,因此当有一晚鲁风彦恳求他带自己离开东鲁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两人今后就在一起生活时,他立刻在第二天早上绝情地不顾而去。
而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祥晖凝视鲁见天安祥平静的睡容,温柔爱怜地抚摸着,第一次爱情降临时他年少轻狂、不懂珍惜,这一次他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了。
鲁见天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睡在江祥晖的怀里,惊得差点儿掉下床去,江祥晖用双手把他搂紧,微笑道:“你饿了吧?我算着你也该醒了,已经让人备饭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两个时辰吧。”
“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
“你身上到处是伤,不抱着你,你怎么睡得稳当?”
鲁见天挣扎道:“放开我!”
江祥晖陡然倒吸口气,“见天,你要再动下去,我可不敢担保会出什么事。”
鲁见天也觉得有一样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大腿内侧,即使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觉到它的灼热,登时脸红如晚霞,一动也不敢动了,“那你快放开我。”
江祥晖的嘴在他耳颈处游移,“不放。”
“你……”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气息在耳根吹拂,鲁见天虽然想挣脱,却又不敢扭动,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江祥晖轻薄,“你……咱们不是说好等我伤好了吗?快放开!”
江祥晖轻笑着,轻吻少年的嘴角,再渐渐向下游移,“在这之前,收取点儿小小利息不为过吧?”
鲁见天猛然一声惊喘,江祥晖的手探进他底裤里,掌握住他前身的柔软,“啊……不……住手!”他竭力压抑抵抗,但快感来得如此迅速猛烈,江祥晖还没撩拨几下他就彻底臣服,热液流泄在江祥晖手上,嘴里同时逸出一声轻吟:“……”
江祥晖心中一震,“你叫我什么?”
听起来象“江”字!
唯有鲁风彦才会这么称呼他!而且只在欢爱情浓时才会情不自禁地这么叫。
他的手因内心的震动而不由自主地倏然一紧,强力地攥了一下鲁见天的男性欲望,鲁见天本来因发泄过后而瘫软在他怀中的身子又猛地一挺,“啊……将……将军……”
江祥晖有些失望,既然已经知道这鲁风彦不是鲁风彦了,为何还每每不自觉地把他与鲁风彦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他收起愁思,对鲁见天充满邪意地一笑,“你很容易满足嘛,这么快就又想再要,看来欲求不满已经很久了,你有没有过女人?”
鲁见天咬着唇,竭力抗拒江祥晖施在他欲望中心上的魔咒,“没……没有……”他应该推开江祥晖的,但却又眷恋这种似逗弄、又似被宠爱的感觉。
江祥晖觉察了他的轻易沦陷,“但你对情事好象并不生嫩,你有过江祥晖?”
鲁见天脸上掠过一抹奇异的表情,“有过。”
虽然很没道理,但江祥晖的确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妒意,“他是谁?”
“都过去了,很久了……啊……”江祥晖惩罚性地加重了力道,一下子受到太大刺激的鲁见天全身剧颤,“啊……别……”
江祥晖执意地施以更严苛的爱抚,不顾鲁见天有伤在身,而且经历了一次高潮后身体和精神都已疲惫不堪。鲁见天之前的生活不干他的事,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鲁见天还是他半强迫留在身边的,不论鲁见天以前有过多少情事也不必对他感到亏欠,但他就是象个新婚之夜才发现妻子不贞的丈夫般,因被欺骗了而狂怒不已。
巨大的刺激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迫使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扭动身体,十指都用力地掐进江祥晖臂上的肌肉里,“将……将军……啊……啊……”他身上的伤因动作过大而疼痛不已,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停不下来,痛楚与快感交杂的折磨令他呻吟不断。“将军……将军……别……别……啊……”
江祥晖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已经被他折磨得笔直挺立的花茎,如软体动物般的舌顺着底部以磨人的速度向顶端爬行,终于爬到柱顶,柔软又强硬地刷弄着渗出透明液体的凹槽……
“啊!”鲁见天尖吼一声,身体猛地抽搐痉挛,伤口撕裂般地疼痛起来,身子不由得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里的快感已经涨得太满,他亟待解放,但江祥晖却紧攥着他的欲望,让他不得发泄,“放……放开……”
江祥晖紧逼着问:“你有过几个情人?”
“一……一个……啊……”江祥晖改变了一下舌尖的着重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江祥晖的动作而伸展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他是谁?”江祥晖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唔……”鲁见天咬牙不答,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一身大汗淋漓。
江祥晖在他即将得到满足时撤退,然后又在他热情渐冷时进攻,让他再火热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让他进退不得,既得不到释放,也不能逃脱。
这简直就是酷刑。鲁见天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在江祥晖怀里扭动挣扎,苦苦哀求:“将军……求求你……求求你……放开……”
江祥晖坚持要问出个答案,固执地逼迫他,“他是谁?”
鲁见天的自尊心终于崩溃,大嚷出来:“他走了!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你……你这恶棍!我恨你!你恨你!”
他狂乱地挣扎挥打,江祥晖怕他又弄裂伤口,紧箍住他的身子制止他挣动,并放开对他欲望中心的钳制,鲁见天饱受挑逗与压抑的热浪如洪水般狂涌而泄。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颓然昏倒在江祥晖怀里。
鲁见天苏醒时,满屋飘着饭菜的香气,但这不是促使他醒来的原由。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江祥晖正用热手巾为他擦拭身体,正是这温柔的触感促使他清醒。
江祥晖见他醒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别急,很快就好了,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吃饭。”
他怎么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刚开始的邪恶逗弄、后来的无情逼迫,好象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鲁见天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是不理他和他冷战?还是干脆和他吵一架?
江祥晖完成手上的工作,把手巾扔进盆里,然后在鲁见天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把他横抱起来。鲁见天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去吃饭。”
“可……可我没穿衣服。”
江祥晖抱着他坐到饭桌旁,让他坐着自己的大腿,“我的屋子没人敢随便进来。”
鲁见天怒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或宠物!放开我!”
“你身上有伤,这样方便我喂你。”
鲁见天冷着脸,“我的手没受伤,能自己吃饭,用不着你喂。给我找件衣服穿,另外,让我单独坐一张椅子。”
江祥晖逗他,“如果我不呢?”
鲁见天扭过脸去,任江祥晖怎么逗也不理他。
江祥晖的手摸上他的身子,想用老方法诱逼他屈服,鲁见天也不反抗,只是声音冷如冰霜,“你如果再用这种卑劣手段玩弄我,我立刻自尽。”
江祥晖一把把他的身子扭转过来,“你敢!”
鲁见天昂头直视他,目光毫不退缩。
江祥晖看出他不是在虚言恫吓,只得放开手,无奈地叹息道:“你真是不懂情趣。”
鲁见天冷冷道:“我不是你的彦,你那套把戏别用在我身上。”
他的确是经常这么逗鲁风彦。鲁风彦的性子矜持又害羞,常常被他逗得要哭,他最爱看鲁风彦脸红欲泣、轻嗔薄怒的样子。江祥晖叹了口气,“前两次还挺乖的,怎么这回硬气起来了?好了,这次算我输。”他把鲁见天抱到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
鲁见天冷着脸穿上衣服,江祥晖的衣服过大,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有些娇小。这是江祥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属于“柔弱”一类的东西,这一刻他更象鲁风彦了。
江祥晖忍不住伸臂搂住鲁见天,“彦……”
鲁见天用力推开他,“我不是你的彦!不要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也不要想把我改造成他的样子!我就是我!”
江祥晖展颜一笑,“好,好,你就是你。吃饭吧。”
他夹了一大堆菜放到鲁见天碗里,鲁见天也不推闹,照单全收,转眼就吃了个碗底朝天。自打中午回家时遇袭,他至今粒米未进。
江祥晖愣愣地看着鲁见天毫不文雅的吃相,这点和鲁风彦有天壤之别,鲁风彦总是态度从容、举止优雅,一副贵族派头,而且挑食挑得厉害,他夹给鲁见天的菜有一半是鲁风彦喜欢吃的,一半是鲁风彦讨厌、一定会挑出不吃的,鲁见天却一点儿不剩地都解决了。
鲁见天和鲁风彦相貌虽似,气质脾性却大不相同,鲁风彦是外柔内刚,鲁见天却外刚内弱,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却给他相同的感觉--让他一见就心疼、亟欲保护却同时又想欺负的奇怪感觉。
鲁见天吃完饭,见江祥晖仍愣愣地看着自己,没有动一下筷子,不由一皱眉,“你不吃饭,死盯着我干吗?”
江祥晖倾身向前吻住他,低喃:“我想吃你……”
鲁天生急忙抵住他靠过来的身子,“咱们说好……唔……”江祥晖深深吻住他,让他说不出话来,同时双手也避开他的伤处,在他身上到处游移,挑逗他的敏感地带,“我会小心不弄痛你,你其实也很想要,是不是?”
“嗯……”技巧的爱抚引起少年体内一阵骚动,鲁见天的目光渐渐迷蒙,理智在热情与冷静之间挣扎,江祥晖以更加火热的动作攻击他,很快就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抵着江祥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江祥晖趁势脱去他穿上没多久的衣衫。
当江祥晖终于放过鲁见天的嘴时,鲁见天已经语不成声,“将……将军……”
“叫我江……”
“江……嗯……”江祥晖又吻住他,鲁见天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祥晖的热情烧成灰烬了。突然,忽然后方连他自己都不会去触摸的部位感到有一股冰凉湿腻的黏液涂了上来,而后下肢被扯得大大张开,一根冰凉的手指插入他的下体,让他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不……”
江祥晖将准备好的香液涂在他体内,诱哄着,“很快就好。”
鲁见天试图抵抗,“别……啊……”
江祥晖又加进一根手指,尽可能快地让鲁见天的通道湿润,然后把他抱坐过来,让他与自己面面相对,分开他的双腿,让自己已经挺得笔直、忍耐许久的巨大亢奋顶住那一张一合的入口,享受着一寸寸被滚烫的内壁吞下、紧紧包裹住的快感。
“啊……痛……啊……”他每深入一分,鲁见天的颤抖就加重一分,双腿被拉得更开,身躯被江祥晖半强迫地往下压,紧窒的通道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裹住江祥晖逐渐往里推挤的肿胀欲望。
江祥晖发出一声闷吭,用力往上一顶,巨大的男性一下子完全没入鲁见天体内。
“啊!”鲁见天的头往后一仰,双手用力攀住江祥晖的肩膀。
撕裂的痛苦还没过去,江祥晖就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已经有好几年从没承受过欲望的身子被粗暴无情地贯穿进犯,股间持续不断传来的剧痛似乎永无止休,难耐的折磨令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泪流满面,尖声嘶吼。
江祥晖在律动的同时也技巧地刺激鲁见天的欲望,让他与自己一起兴奋,鲁见天的身体与他如此相契,就如同当年的鲁风彦一般,连那无比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内部随着他的抽插而收缩的感觉都与鲁风彦毫无二致。
前后同时被刺激,鲁见天连膝盖都在不停地颤抖,强有力的腰在他臀下摆动,相连的秘所发出湿腻淫靡的声音,胸膛与江祥晖紧贴厮磨着,尤其是体内那灼烫坚硬的东西不断刺激着他柔嫩的内壁……他感觉既痛苦又愉悦,有些痛苦难受、却又有说不出的舒服熨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适应这种感觉。
这一下引起的微微磨擦更刺激了江祥晖的亢奋,他动得更快更急,插入得更深,希望得到更多。
鲁见天颤抖不已,呻吟不绝,江祥晖因他身上有伤而用手臂箍着他的腰,不让他大幅度地动作,使他不能尽情地放纵欲望,他有些不满地咬着江祥晖的肩,“嗯……江……”
这半撒娇半报复的动作、半引诱半哀求的声音令江祥晖更兴奋如狂,抬起他的双腿分搭在自己强壮的手臂上,两臂穿过他的膝弯,捧住浑圆的臀部,掰开鲁见天的臀瓣。
鲁见天的后穴经过持续的撞击已经十分松弛柔软了,穴口因臀瓣被掰开,张到了最大程度,江祥晖抬起他的身子又迅速放开手,让他享受自由落体的冲击,“扑哧”一声,又长又硬的硕大坚挺被小穴深深地吞没。
“啊……”鲁见天眼睛猛然瞪大,颈子向后弯去,口中迸出高亢的长长尖叫,灼热长大的硬挺长驱直入,柱体最前端重重地撞击在他最最敏感的穴心上,一阵又酥、又麻、又胀疼、又刺痛、似舒服、又似难受的绝顶快感从后穴沿着脊椎直冲脑门,他机泠泠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小穴紧紧地包着硕大的灼热,直吞没到根部,极度的兴奋和快感冲击着江祥晖,他把鲁见天再度抬起、然后又放……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几乎每一次都一冲到底,并且用力摆动腰部,在冲到最深处时又狠狠地研磨一下才退出。
“啊啊啊啊啊……”鲁见天的叫声比刚才又扬高八度,叫得几乎失了声。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令他再也忍受不了,涕泪交错、呐喊尖叫、狂摆身躯、猛摇头颅、长发飞散、粉白的肌肤染上深色的艳红,“不要!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从没见过鲁见天这么淫靡万端的样子,欲火越发亢奋,就这么上下移动着他的身体,更加猛烈地顶弄起来,二人交合的部位不停地发出“滋滋”的肉体磨擦声。
“啊啊啊啊……啊啊……”鲁见天狂乱地嘶喊,无力抗拒那不住狂涌的快感,不住地呐喊求饶,“不……不行了……求求你……啊……”猛然一阵抽搐痉挛,炙人的火热喷溅而出。
就着自身的坚挺仍在炽热的体内的姿势,江祥晖抱着瘫软的鲁见天回到床上,鲁见天已经神魂飘摇、神志不清,如果不是被江祥晖紧紧抓着,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江祥晖将分身从小穴拔出,又引得鲁见天的身子起了一阵抽搐。他把微微抽搐着的大腿扳得更开,反压到身下人儿胸膛上,紧翘的臀部就完全撅了起来,所有的私密处都在江祥晖眼前暴露无遗。
原本青涩的菊蕾绽放出赭红色的花朵,白液在其间闪着淫靡的光彩。虽然没有迸裂的伤口,却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起来,因红肿而变得光滑的穴口颤微微地一缩一放,吞吐出江祥晖刚才释放在里面的淫靡白丝……江祥晖看得心痒难耐,拉过一个软枕垫高鲁见天的腰,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使自己能更深地挺进到他体内。
“啊啊……”在刚刚的开拓使得后穴已经变得柔软濡湿的情况下再次发起的冲击,没有了疼痛,只剩下令人心醉的快感,娇翘的臀紧紧含住那根坚硬的巨物。
“彦……彦……”江祥晖紧抱着怀中光滑而温润的身躯,嘴唇毫不客气地在鲁见天颈项间狂暴地噬啃,手也在他身上放肆地揉搓着。这具躯体比以往更结实更有力,而承受着他的那个地方仍然与他记忆中一样热、一样又紧又有弹性。
“我……不是……彦……”鲁见天双手紧抓着江祥晖强壮的手臂,咬着牙从嘴里迸出字来,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我再也不放你走了……再也不放你走了……彦……”江祥晖稍稍退出一些,又更快地刺进去,重重地撞在体内突起的那一点上。
“啊啊啊……江……”鲁见天的身子狂扭起来,绝顶的快感在体内来回冲撞,火热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深入其中的热源。
“彦……彦……我爱你……我爱你……”颤抖的喘息、上下扭动的身躯、久违了的绝佳感触……美好得仿佛在做梦……
欢爱行为产生的膻腥气息在室内弥漫,床帐里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紧紧纠缠的两个人全身心都沉沦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