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 女人好病

　　壹陣嘩啦啦的水流聲過後，玉香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迎頭碰見了站在門口的玉真，詫道：“二姐，妳不吃飯在這幹什麽？”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臉，道：“妳跟我來，我有點事想問問妳。”說完就當先向書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後面，心想：“什麽事兒這麽緊要連飯都不吃了。”
　　書房裏，兩女在沙發床上坐了下來。
　　玉真明知故問道：“四妹哪裏不舒服嗎？”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沒什麽，可能是著涼了吧，回頭我去拿點藥吃吃就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藥的。”玉香奇道：“為什麽？”
　　玉真微笑著道：“我問妳是不是壹聞到油、腥之類的東西就想嘔吐，而且幹嘔就是嘔不出來東西？”玉香道：“是呀，而且難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嘔出來…
　　…“
　　玉真打斷她的話政，道：“好了，別說的那麽寒磣。”玉香笑了，道：“姐，妳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是不是妳以前也得過類似的病呀？還有為什麽不能吃藥呀？不吃藥怎麽會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這病呀不但二姐得過，大姐也得過，媽更是得過，全天下所有的母親幾乎都得過。”玉香緊張地抓緊玉真的手，急道：“二姐，妳說我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著妹妹緊張的樣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聲道：“對呀。依我看妳這就是害喜。嘔吐是婦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應，不可以吃藥的。為了確保無誤，妳還是讓他陪著妳去醫院檢查檢查，免得心神不寧。”
　　這時，玉香的胃部又是壹陣難受，胃液好似翻騰的江水滾滾著向嗓子口沖來，她趕忙用紙巾捂住嘴，皺著眉頭道：“姐，被妳這壹說，我又想吐了。嘔……”
　　玉真輕拍著她的背部，道：“這只是暫時的生理反應，過壹段時間就會好的。”
　　嘔了壹陣，除了壹些苦水，什麽也沒吐出來。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著道：“姐，我還沒有想好現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這怎麽辦呢？”玉真把她摟入懷中，輕聲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妳看大姐現在多幸福。”
　　玉香小嘴壹撅，道：“我還要工作，那有時間生孩子。況且我才不想整天挺著個大肚子在家裏來回晃悠哩，還有跟大姐壹樣在床上壹躺就是這麽多天，悶也把我給悶死啦。再說了現在咱們家不是已經有寶寶和小寶寶兩個小孩子了嘛，有他們就好了呀。”
　　玉真道：“妳沒聽妳姐夫還想要壹個嗎？”玉香忽然醒悟，撓著玉真的癢處，笑道：“二姐妳好壞，原來是自己怕生，就要妹妹代勞。怪不得妳老勸我。”玉真躲閃著，咯咯笑道：“想給妳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妳不想生，他找別的女人生，妳可別後悔。”她的雙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記得玉香這丫頭的腰部最敏感了。
　　壹時間，書房裏傳出來兩女陣陣響脆的笑聲。
　　“她們不吃飯，在幹什麽？”嶽母端著碗從玉梅的房間裏走出來。
　　我咽下口裏的米粥，道：“剛才玉香有點不舒服，玉真給她看了壹下。”
　　“真會看什麽病！”嶽母沒有在意，她坐到寶寶的身邊，與我之間只隔了個寶寶。她把手裏的碗放在寶寶面前的桌子上，道：“給，小讒貓，妳媽媽沒吃，這兩個是給妳留的，快吃了吧。”碗裏還有兩個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沒有蛋黃。
　　寶寶是不吃蛋黃的。
　　寶寶扭頭看著我，見我點了點頭，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雞蛋的碗，咕嘟咕嘟就把裏面的糖水喝光，然後下起了五爪龍，壹手壹個抓起碗中的雞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聲“我跟弟弟玩”，就跑進了玉梅的房間裏。
　　嶽母看著寶寶進了玉梅的房間裏，便笑道：“這個小家夥真……”她突然頓住了，因為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趕忙朝書房和廚房看了壹下，然後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將它拿開，但她又怎能硬過我，只得握著我的手，悄聲道：“小冤家妳到底要幹什麽，被人看見了怎麽辦？”我涎著臉，蕩笑道：“怕什麽，那天晚上妳的叫聲可是夠驚人的，幸好書房的隔音設備好，要不然不單咱們全家都知道，就連整個大夏灣裏的人都會聽到，真個是美妙動聽消魂蕩魄，要不要再來壹次？”
　　嶽母的臉色象漂染的紅布壹樣，壹下子連耳根都是紅彤彤，羞憤道：“饅頭怎麽堵不住妳的嘴呢，竟會瞎胡說。”說罷連握著我手的手也松開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顧著壹口接壹口地喝粥，理也不理我。
　　女人耍起小脾氣最是可愛，尤其是成熟又美麗的女人，就像嶽母這樣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來，彎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這突然之事讓她措手不及，差點沒讓她將口中噙著的米粥整個給吐出來。我並沒有立刻吻上她的面頰，而是先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才吻了她的耳垂壹下，轉身上樓去了。
　　嶽母端著碗，楞楞地出著神，腦子裏填滿的盡是我說的那幾句話，“我美麗風騷的嶽母，妳的叫聲令我銷魂，妳的胴體讓我迷醉，真想壹輩子抱著妳，幹他個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著我！”她的臉色姹紫嫣紅，嬌艷得似欲滴出水來。她的身體發虛，仿佛那天讓人熱血沸騰的時刻再度到來，眼前飄蕩的盡是壹些淫穢的畫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龍壹樣在自己的身體裏面進進出出，火辣辣滾燙的熱流焚燒著自己的身體，讓她忍不住瘋狂，咬緊牙關，挺動著腰身，用已經好多年沒有被雨露灌溉過的枯井迎接著女婿壹次又壹次的猛烈進擊，枯木逢春後她徹底的瘋狂了，吟叫高聲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許多年積蓄下來的力量，最後她沒有力氣了，掛在女婿的身上，像壹只沒有尾巴的母猴，女婿抱著她的大屁股，在書房裏不停地走動，巨物壹直在她的體內沒有滑出來，是那樣的堅硬、粗大，隨著女婿的走動那要命的東西壹下壹下地撞擊著自己的要害，啪啪啪大胯撞擊屁股的聲音響徹在書房裏，靜謐的夜色裏聽起來是那樣的淫靡，枯井裏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龍的光顧重新復活了，汩汩而湧，被蛟龍擊打著噴個不停，在書房的地面上留下壹道光亮的痕跡。
　　“大妹子，咋的啦？”母親端著燉好了的雞湯經過嶽母的身邊，她看見嶽母端著個碗怔怔地出神，便道。嶽母突然聽到母親的聲音，嚇了壹跳，趕忙壓下慌亂的心神，把碗放下，站起來道：“我沒事。湯熬好啦。”
　　母親笑著道：“嗯，熬好了。我見妳端著碗也不朝嘴邊上放，還以為妳有什麽心事哩。”嶽母心道：“還不是妳的好兒子害的。”她笑道：“我能有什麽事，還不是這幾個孩子鬧騰的。妳看這兩個閨女笑的，肆無忌憚的，這是在家裏，要是在外面還不叫人家說咱們家教不好，沒的汙了大姐的名聲。”
　　母親笑道：“大妹子妳這說的哪裏話，兒女能笑說明她們心裏高興，妳難道希望她們整天著愁眉苦臉的嗎？”嶽母笑道：“還是大姐開明。來，我端，妳趕快吃飯吧，馬上飯菜都涼了。”
　　母親怎會讓嶽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飯，涼了也沒有事，妳還是繼續吃飯吧，吃好了可能還有別的事要忙。咱們兩個替換著，肯定能把這個家操持好。我這就給梅子端裏去，讓她趁熱喝了。”嶽母見母親這樣說，心道也是，便不再堅持了。
　　嶽母擡頭往樓上看了看，沒有見到我，便嘆了壹口氣，重新坐了下來，端起了面前沒有喝完的米粥。
　　不壹會，玉真便和抱著寶寶的玉香嘻笑著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玉真坐到了嶽母的旁邊，沒看到我，道：“媽，他人呢？”嶽母擡頭朝上瞄了壹眼，道：“在上面。”然後看著笑瞇瞇的玉真兩姐妹，道：“妳們兩姊妹怎麽了，笑的這麽開心？”
　　玉真朝嶽母身邊* 了* ，神秘兮兮地道：“媽，我跟妳說壹件大喜事。”我的話壹直在嶽母的耳邊纏繞著，使得她魂不守舍的，無精打采道：“家裏已經有壹件大喜事了，還有比這更大的？”
　　玉真見嶽母心不在焉的樣子，便道：“媽妳怎麽了？不舒服嗎？”嶽母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神色不對，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便強提了壹下精神，道：“沒什麽，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對了，什麽大喜事？趕快告訴媽，讓媽也高興高興。”
　　玉真故作深沈地道：“媽，聽仔細了。四妹害喜了！”嶽母聽了這話好像不是太驚訝，只是望著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壹會兒，看得呀四妹面色發燙，頭耷拉著不敢看她，她嘆了口氣道：“教他帶著妳去醫院檢查檢查，好好保護好身體。”
　　說完還沒等玉真和玉香兩姐妹說話，她就起來上樓上去了。
　　“二姐，媽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玉香看著嶽母轉身上樓，心裏跟沒個底似的，擔心地問著玉真。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著安慰道：“不會的。媽今天肯定是有什麽心事，妳沒見她神不守舍的。等會我去跟大姐說說，讓她問問媽。沒事的，放心吧。好好註意身體，特別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瘋。”
　　玉香嬌聲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說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硬是跟姐夫……”
　　玉真輕掐了壹下玉香的小手，打斷了她的話，小聲嗔道：“傻妮子，什麽話妳都說，沒看見還有壹個小不點嗎？”玉香看了看懷裏抱著的正在自個兒玩耍的寶寶，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