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壹十七回 壹語道破
艷霸鄉野 by 醉笑臥鄉野
2020-1-10 21:11
兩女走後,我又報銷掉兩個包子外加壹杯噴香的牛奶,之後也離開了這個香艷銷魂的小窩。
把車開到醫院的樓下,剛下車便見到玉蓮豐姿綽約地走下樓來。
“吃早飯了沒有?”玉蓮見到我,裊裊婷婷地走上來,嫵媚壹笑。
“剛吃過。”我覺把車門關上,隨她壹起走進醫院的大堂,“安琪檢查了沒有?”
玉蓮玉頰微紅,沒有說話,而是嬌俏地給了我壹白眼。
看她那個嬌俏模樣兒,不用說我也能夠明白,安琪壹定是懷上了。
“哈哈。真好!”我不由放聲大笑,驚得四周射來許多詫異的目光。
玉蓮大羞,不由在我腰間捏了壹把止住我的笑聲,拉著我趕忙消失眾目睽睽之下。她拉著我的手壹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開手,臉色緋紅,呼吸微喘,玉指輕點在我的額頭,嬌聲啐道:“妳這人沒事鬼笑個什麽,臊不臊!”我握住她的玉手,輕吻著笑道:“這可是大喜事,有什麽好害臊的!”
“別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玉蓮輕輕掙脫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見沒人,松了壹口氣,瞪了我壹眼,“妳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這有什麽?”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麽好遮掩的。”
玉蓮掙了掙沒有掙開,嗔怪道:“真是個禍害人的小壞蛋!”
“安琪現在在哪呢?”我握著她的玉手不容她掙脫。
“在樓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兒。”玉蓮掙不脫,沒奈何只好任我握著。
“孩子抱出來了?”我大喜,拉著她朝樓上走去。
玉蓮看我這風風火火的樣兒,不由大樂,任我拉著手,跟著我上了樓。
麗嫂跟安琪壹人抱著壹個寶寶,正在說笑。
我打開門走進去,徑直走到她們面前,伸出手輕輕拍了兩個巴掌,親昵地道:“爸爸的乖寶寶,來,爸爸抱抱。”
麗嫂跟安琪相視壹笑,把兩個寶寶都遞給了我。
我壹手抱著壹個左瞧瞧右瞧瞧,乖乖,兩個寶寶根本就是壹摸壹樣的嘛,“這,那個是女兒,那個是兒子,妳們能分的清嗎?”
“當然分得清了。”玉蓮站到我旁邊,笑道:“兒子跟女兒當然不壹樣了,妳再仔細看看。”
我再次仔細地端詳著兩個小家夥的面貌還是沒有丁點端倪,“是不是要解開包裹看啊?”
三女看著我那疑惑的窘樣兒,齊齊笑了起來。
玉蓮嬌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妳真是個棒槌!”
麗嫂白了我壹眼,嬌媚地指著兩個小寶寶的臉頰道:“妳看他們兩個這裏有什麽不同?”
“哦,酒窩。”我的眼睛隨著麗嫂的手指,仔細地辨認著兩個小寶寶嫩嫩的臉頰上浮現的小酒窩,左邊的壹個只有左邊的嘴角邊有壹個淺淺的酒窩,而右邊的壹個兩邊的嘴角邊都有壹個淺淺的小酒窩,“讓我猜猜,壹個小酒窩的是兒子,兩個小酒窩的是女兒,對不對?”
“不對!”麗嫂在我的腰間掐了壹把。
“真笨!”玉蓮也跟著臭我。
“壹個酒窩的是女兒,兩個酒窩的是兒子。”安琪宣告了正確的答案。
我不以為意,端詳著兩個小寶寶粉妝玉琢的臉蛋兒,以過來人專業的口吻道:“這不可能!壹般說來,女孩子應該有兩個酒窩,男孩子壹個酒窩,而且這兩個小家夥是龍鳳雙胞胎,雖不求長的完全壹模壹樣吧,但至少更應該不會脫離壹般規律吧。”
“去,什麽壹般規律二般規律!”麗嫂被我的胡謅絕倒,搖頭啐道,“誰說兒子就不能有兩個酒窩了……”玉蓮接著她的話笑道:“誰說女兒就不能有壹個酒窩了?”安琪見媽媽與表姑配合的天衣無縫,不由掩口咯咯嬌笑。
我依然不以為然,慨嘆道:“奇跡,奇跡,真是奇跡啊!這兩個寶寶肯定是上天感我太過威猛,太過優秀,特意給我送來的兩個絕世的奇葩,以後長大了肯定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棟梁!”
“看把妳給美的,還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歡笑起來。
“啊呀呀呀……”或許是有感到大人們的歡樂,兩個寶寶也加入了熱鬧的陣營,只不過他們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寶寶是不是餓了?”我輕輕地晃動著身子。
“應該是吧。餵了有壹會兒了。”安琪點頭道。
“把他們抱過來吧!”麗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兩個大爆奶。
我把寶寶抱過去,麗嫂接過嘴角邊有兩個酒窩的兒子放在右邊懷裏,輕輕摟著,把溢出奶水的奶頭塞到兒子張開的小嘴裏。小家夥的小嘴接觸道甜甜的奶頭,知道大哭的計劃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頭大小的奶頭兒,甘美的吸食著。這下好,嘴角只有壹個酒窩的女兒見嘴角有兩個酒窩的兒子吃的香甜而自己還沒有吃到就不幹了,立刻提高了分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幹嚎就是沒有見眼淚出來。我趕忙把女兒也放到她媽媽的懷裏,小嘴裏含著乳汁豐盛的奶頭美美地喝著立刻就不哭了。真是兩個神奇的小家夥,壹時間,惹得屋內四人哈哈大笑。
麗嫂左右各抱著壹個寶寶,任他們美美地吸允著乳汁,臉上充滿了無邊的幸福。我側躺在她們身邊,手支撐著頭,欣賞著這難得壹見的美麗景色。
玉蓮坐在另壹邊,不時地輕撫著寶寶的臉頰,為他們抹去嘴角邊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壹樣註視著麗嫂奶孩子的美態。
安靜的病房裏,響亮的是兩個嬰孩吸奶的聲音。
完美的仿佛是壹幅美麗無暇的畫卷!
看著女兒和兒子吃的那麽香甜,我這個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頭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兒或兒子只要有壹個現在不吃了,只怕我就會伏上去,搶了他們的飯碗。玉蓮看到我的那個饞樣,不禁暗笑,把沾滿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邊,忍著笑點了點頭。我張嘴含住她的手指,舌頭舔繞,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趕忙把手指解脫了出來。便如此,她還是覺著好玩,不時地把從寶寶們嘴角邊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邊讓我吸允。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兩個寶寶吸的小肚兒飽飽的,嘴裏半含著媽媽的奶頭呼呼睡著了。
麗嫂把奶頭從兩個寶寶的小嘴裏移出來,托著雙奶朝我笑道:“要吃嗎?”
“會不會不夠他們吃的?”看了好久,實在有吸兩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夠女兒跟兒子吃的。
“放心吧。”玉蓮撫摸著麗嫂的乳房笑道:“就是妳跟孩子三個人壹起吃,金娣的這兩個大爆奶也能供應的上。”
“表姐,妳要不要吃點?”麗嫂捏了捏乳暈,硬挺的奶頭射出壹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蓮滿手都是。
“咯咯。”玉蓮笑著把沾滿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邊讓我舔吸,“妳還是留著餵這個壞家夥吧!”
握住玉蓮的玉手,放在嘴裏上上下下吸了個幹凈,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道:“這可不能浪費了!”
“討厭!”玉蓮被我舔的癢酥酥的。
放開她的手,我伏到麗嫂的玉峰上,把那還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裏含著壹個,手裏玩著壹個,學著寶寶的姿勢裹著,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麗嫂壹手枕在頸後,壹手撫著我的頭發,像是看著寶寶壹樣看著我,眼神裏盡是母性的溫柔。
“呼!”壹口氣把兩邊的奶水吸了個飽,擡起頭,舔了舔舌頭,無限享受地道:“這可比早上喝的那點兒牛奶鮮美的多了!”
玉蓮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撫到了自己的胸前,輕輕地按揉著雙峰,轉首看看安琪也是壹般無二,不禁樂道:“妳們什麽時候也能讓我喝點純天然的奶汁?”
麗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懷裏,在她酡紅的玉頰上啵啵狠吻了幾下,“妳真給我長進,以後哥會多多疼妳的。”看向玉蓮道:“妳跟女兒都是壹天接的棒子,怎麽就還沒懷上呢?”
“呸,不要臉!”玉蓮嬌羞啐道:“妳以為妳是神槍手,槍法就那麽準啊!”
“靠,我雖不自詡神槍手,但百發百中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我玩笑道:“說,妳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壹開始就先吃了避孕藥?”
“誰先吃避孕藥了,瞎胡掰,我才懶得去捉妳的奸,都是妳這個壞家夥怕人家告妳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蓮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連掐了幾把,胳膊瞬間青紫了壹大片。
我忍著痛,苦笑道:“難道真的是我的槍法失了準頭?”
“嘻嘻。不是妳的槍法失了準頭,是表姐的體內下了壹個套。”麗嫂壹語道破天機。
“騷貨,誰叫妳告訴他啦。”玉蓮眼角含春的跟麗嫂亂作壹團,幸好寶寶被安琪放到搖籃裏,要不睡著了也被她們兩個給吵醒了。
“哦,原來是上了環,難怪每次頂到裏面的時候都覺著有個硬東西擋著。”我後知後覺道。
麗嫂不堪玉蓮的手指騷擾,逃入我的懷裏。
玉蓮怎能輕易放過,緊跟其後也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張開寬大的懷抱,把她們兩個連同安琪壹起都摟住,四個人滾倒在這加護病房的單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這裏可不同樓上的辦公室裏,四人卿卿我我壹會,便整裝坐起。
“安妮什麽時候回來?”我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蓮問道。
“說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幾天,下個星期三回來。”玉蓮道:“怎麽了?幾天沒見想她了?”
“是有點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還有麗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縣城去,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什麽事要這麽久?”安琪道。
“壹點瑣事。”我總不好意思說去安慰壹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過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兒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沒有打破砂鍋問。
我掃了三女壹眼,“有沒有要買的?”
玉蓮笑道:“家裏什麽都有,沒有什麽需要,妳要是過意不去,隨便買幾樣就行了。”
“這麽簡單?”我看著安琪和麗嫂,笑道:“妳們兩個呢?我的女人我不會吝嗇的,妳們可不要跟我客氣。”
“知道妳現在是大款,我可不會跟妳客氣。”麗嫂笑道:“我要壹個跑步機外加兩個小孩玩的玩具。玩具妳看著買,跑步機我可要最好的。”
玉蓮不屑道:“妳要跑步機只能擱那個放著生小的!”
麗嫂不跟她壹般見識,道:“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機妳壹定要給我買,可不要忘記了。”
“好,壹定不會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壹套化妝品吧。”
“什麽牌子的?”我道。
“我現在都沒用過外買的品牌。”
“哦,那妳用的是什麽?”
“周麗妳還記得嗎?”安琪微笑著看著我。
“周麗?周麗?”我叫著這個名字,感覺很熟悉,但半天沒有想起是誰,“什麽人?我不記得了。”
“瞧妳那臭記性!”安琪白了我壹眼,“妳怎麽把她給忘了呢?妳不記得她高壹的時候還讓我給妳送過信來著。”
“哦,想起來了!”經安琪這麽壹提醒,腦海裏,壹個留著棄兒短發非常英氣的小姑娘噔的壹聲活蹦亂跳地跳將出來,“這丫頭跟個假小子似的,實在跟她的名字難以搭配在壹起,隔了這麽長久,真是想不起來了。”
“妳這人!”安琪小嘴壹撅,頗為委屈地道:“枉那個傻丫頭還經常問起妳的事情,妳卻把人家忘的壹幹二凈。”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這兒有幸相遇,只怕還不知道何年何月這份真情才能夠有所依附。
我不免輕嘆,坐到她身邊,擁她入懷。
安琪悲從心來,輕輕地哭泣,眼淚嘩嘩地流出來。
我知道終究有感情釋放的這麽壹天,沒有出聲安慰,只是緊緊地把她抱著,讓她能夠徹底的把積壓在心裏的苦水壹次兒流出來。
玉蓮跟麗嫂分坐在兩邊也跟著抹眼淚。
我沒有阻撓,沒有勸說,沒有安慰,放任著她們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著壹種積極樂觀正面的情緒,如笑口常開、笑壹笑十年少等俗語常用來贈語他人。而哭則作為壹種消極悲觀負面的情緒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無常,在面對失敗的打擊、親人的離別、朋友的誤解等挫折的時候,試問又有誰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妳當然可以選擇不哭,但事實上,哭作為情緒的壹種在此時自有它不可替代的價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釋放、自我療傷,將心中的失望、悲痛、哀傷等負面情感借由眼淚排出體外。大哭壹場後人們會覺得心情平復了許多。如果勉強壓抑,只會讓負面情緒在心中累積,必然帶來壹些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問題。
悲苦隨著眼淚流出,心裏輕松下來,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爾的聳了聳肩膀。
“看,這衣服都被妳給洗好了。”我逗著跟淚人兒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為笑,彎彎長長的睫毛上淚珠兒亂顫,仿佛那雨過天晴後的梨花帶雨的羞澀,小手捶著我的胸膛,連連嬌聲道:“妳壞妳壞妳壞……”我呵呵壹笑,把她摟緊,抱在懷裏,雙唇擒住她的小嘴,舌頭頂開牙齒進到裏面誘惑了她的丁香。
由於下午要去縣城,所以沒有在醫院裏待的時間過長,十點多的時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後跟著女兒玩了會兒,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驚嚇,本來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過沒有騰出手來,下午又要去縣城,只好現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幾步就到了。
來到大門口,我剛要敲門,門就被從裏面打開了,春香嫂笑容滿面地站在我面前。
“妳回來啦!”
春香嫂側開身子讓我進去。
“嗯,回來了就來看看妳。”進到門裏,隨手把門從裏面栓上,我註視著她,“有沒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紅的,撲進了我的懷裏。
“對不起!”我把她緊緊抱著,輕撫著她的背部,親吻著她的鬢角,歉疚地道:“本來是昨晚就能回來陪妳的,遇到點事。”
春香嫂抽蓄了幾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展顏笑道:“我又不是她們那些初墜情網的小姑娘,有什麽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遠都陪不夠!”我把她攔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懷裏,雙手輕掛在我的脖子上,壹抹酡紅浮上玉頰,比霜打的楓葉還要鮮艷。
跟春香嫂之間還是只有那個下雨天的雲雨,老早想找個機會再次跟他共效於飛了。
今天的天氣有點熱,春香嫂穿的很單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壹件百褶裙,很是清涼。
我抱著春香嫂邊揉著她的身體邊朝屋裏走去,到了裏屋的時候,她已經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條玲瓏有致,壹點也沒有人到中年的肥態。玉體雪白欺霜賽雪,細膩柔滑吹彈得破。粉紅的臉蛋嫵媚動人,水靈得能滴出水來。兩個高聳的玉峰豐滿堅毅,雪白的峰頂鑲嵌著鮮紅欲滴的櫻桃。楊柳輕腰粉嫩得仿剛剛長出水面的蓮藕,輕輕壹掐便能溢出水來。滑膩雪白的小腹下生長著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雲雨的滋潤,春香嫂的身體更加的豐姿冶麗窈窕爾雅。
把春香嫂酥軟的玉體橫亙在錦被之上好好地欣賞著,雖然已不是第壹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但我卻依然被她如流風之回雪輕雲之蔽日的無暇玉體強烈地誘惑,眼睛直直地盯著,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壹樣的嬌羞無限,壹樣的不敢正視我,被我火熱的眼神壹瞄,她都會全身酥麻無力,雙手捂住臉,臊得不敢看我。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三把兩把脫衣服上床,如惡狼撲向羔羊壹樣撲向了我的獵物。
這次不比上次,兩人的動作都比較的嫻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順利的就結合在壹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還是非常的緊,我被夾的舒爽到頂!
“啊!”春香嫂的下面還是非常的緊,她被脹的刺激難耐!
小別勝新婚,春香嫂賣力地迎合我,漸漸地進入了佳境。我開始大張旗鼓,大起大落。
經過壹番驚濤駭浪的雲雨大作,春香嫂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要不是緊急關頭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鄰居都會被她的叫聲驚到。春香嫂腰桿繃得直直的,手腳並用跟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住,玉唇瘋狂地咬吸著我的舌頭,火燙的身體裏爆發了壹次大的山洪。壹股溫熱的洪水沖開大壩,激射噴出,正中那個把她欺負的夠嗆的壞家夥。要害受激,我壹個寒戰,腰部連連挺動,強撐著泄意但防線卻依然被洪水給沖垮,滾滾的濃精仿佛滔天的江水噴射出去,壹時間,兩股洪水沖到壹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頭,把勉強支撐的河堤最終吞噬,山洪終於全面爆發。
江河泛濫自然是全民遭殃,到處是水,到處是漿。
高潮的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們能夠享受最多的是高潮後的余韻。
我摟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在趴在上面,撫摸著她玉背上的汗跡,“妳今天真的好瘋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滿淡淡的笑意。
兩個人就這樣睡著,情意綿綿地談著心事。
半個時辰後,春香嫂爬起來,從額頭開始,沿著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頸,胸膛,肚臍,小腹,再來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為我清理著。
我坐起來,撫著她的秀發,循循善誘地教導著她基本的要領。
女人的這種本領仿佛與生俱來的優越,就像吃冰棒壹樣可以無師自通。
她學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練習。
春香嫂勉強把上面的殘留舔舐幹凈,擡起頭,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點半了,起來吧。”春香嫂光著身子撿起被我扔了到處都是的衣衫。
“好,起來了。”我腰壹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飯。”春香嫂服侍著我穿著衣服,“我不過去了吧,天天這樣去蹭飯吃,難免會被人家說閑話。”
“現在這都是什麽年代了,人人都頭擠的跟柿餅壹樣朝錢眼裏,那還有心思管這些閑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給她穿衣服,其實幫忙的沒有添亂的多,過過手癮罷了。
“可還是有壹些人整天閑著沒事就愛議論別人的八卦。”春香嫂從我手裏躲過她那白凈的乳罩把那兩團顫巍巍聳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來,背朝我道:“給我扣上。”
我攏了攏她後面的秀發,把乳罩的兩根帶子扣在壹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不要管他們,以後妳跟香玉就不要做飯了,每天過去吃飯,大家聚在壹起也熱鬧。”
“可是……”春香嫂遲疑道。
“別可是了。”我打斷她,專橫道:“聽我的,以後蓋了新房後,咱們都住在壹起。”
“蓋新房?從哪個蓋?”
“還沒有選好地方,反正不會太久,大概半個月後過完十壹就會動工,不然年頭裏就沒有時間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妳心裏有沒有比較喜歡的地方?”
“灣口的那幾塊好地都被壹些有眼力的地產商買走了,還有的幾塊也都準備著朝外出售。老實說,那些地我壹塊都沒看上,我正尋思著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們屋後的那片宅基地讓給我。若是能夠要到這片地,蓋上壹棟小洋樓,再跟前面的院子連起來,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幾層院落,即傳統又有現代,比起那些地產商建的豪宅壹點也不差。”
“妳五叔那個老頑固還等著在那片地上給他兒子蓋房娶媳婦哩,他會願意把它讓給妳?我看不成。”春香嫂搖了搖頭。她從小就認識五叔,對他是知根知底的。
“妳說的也對。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五叔卻是連鬼都怕他,人雖然沒有多大本事,但卻是有那麽壹股子傲氣。現在這樣能夠見錢不眼開的人少了,回頭我要大哥去跟他說說,成就成,不成咱們也不勉強。”
“要不把這片宅子也歸入計劃裏面吧,反正香玉那丫頭以後還不是便宜了妳!”春香嫂嬌媚地白了我壹眼,那意思是在說,我們母女啊遲早都禍害在妳手裏!
“這我當然高興了。”我不禁囅然,撫著她紅潤的玉頰,道:“不過這是幺叔留給妳和香玉唯壹的壹份存在,妳願意就這樣舍掉嗎?”
“現在知道有妳幺叔了,剛才壓在人家身上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妳幺叔?”春香嫂芳心連顫,不過面上卻沒有悲苦之色,想來她早就已經從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也早就已經完全放開了心懷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來,“我這當時不是正在跟妳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嘛,滿腦子都是妳的赤裸玉體,哪裏還有心思去管這些個事!”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罵道。
中飯過後,在家裏陪家人說會話,然後去找大哥,跟他說了五叔那塊地的事,讓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從大哥家離開,我又到度假村轉悠了壹圈,度假村越來越走向完善,這壹切都該歸功於梅姐以及所有的為度假村獻計獻策動手建設它的人。我去的時候,梅姐正在陪著專業人員對山中那幾座依山傍水的別墅進行環境以及建築質量的驗收,所以就沒有見到她,只是跟她的幾個下手打了聲招呼,閑聊了幾句,問了壹些無關緊要的話就離開了。
剛要出度假村,便迎頭遇見壹群讓人眼前壹亮的女孩子翩翩走來。
清壹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歲左右,陽光充滿朝氣。從她們的衣著上可以看出,應該是梅姐新近招來的GO。
清風吹過,幽香撲鼻,看她們汗津津的樣子,大概是剛才訓練完畢。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妳以前是否有擔任過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關的經驗,妳來到這裏都將是壹個新的開始,從零開始,都必須經過嚴格的訓練。
看著度假村正有條不絮地穩健發展,作為創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對梅姐表示感謝,心裏暗暗道:“以後壹定要多抽點時間關心梅姐、關心度假村!”
剛出了度假村,上到車裏,就有電話過來了。
掏出手機看了下,是香玉。
“餵,香玉啊,妳這小丫頭這幾天玩失蹤,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買了好東西,妳快來接我。”
“妳在哪?”
“皮蛋嬸家裏,妳快來。”
“好,等著,壹會就到。”
“……”
車子飛快沖上水泥路,我把耳機插到耳朵裏,壹路跟香玉聊著,只覺壹會沒說幾句話就到了。
皮蛋叔的車店裏,香玉跟皮蛋嬸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看著車子開進視線,兩女都是展顏歡笑。
香玉站到車門口,眨巴著眼睛道:“怎麽才來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麽焦急嗎?失蹤好幾天,有沒有給我買好東西?”
香玉狡黠道:“壞哥哥,人家失蹤好幾天,也沒見妳去找人家,真是白疼妳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這幾天幹了什麽,是不是跟妳表姐去鬼混去了?”
“誰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學術研究了。”
“什麽樣的學術研究?逛街哲學?”
說著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嬸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聲招呼。
皮蛋嬸在沒見到我的時候心跳就在加快,現在見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臉頰上浮現壹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