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零二回 酒意迷蒙

　　酒到半酣的時候，麗嫂在皮蛋嬸和海棠的陪伴下回醫院去了。
　　今夜註定是個不醉不歸的夜晚。
　　沒有女人在邊上嘮叨，大老爺們放的更開，杯來杯走，喝拳呼令，半裏地都能聞到酒香，裏把地都能聽到聲音。
　　啤酒這東西，喝走的快，出的也快，喝暈了，喝撐了，出去方便壹下，回來還能喝。
　　從七點半壹直喝到十點半，足足喝了三個小時，三箱啤酒沒夠，皮蛋嬸跟海棠送麗嫂回來的路上又帶回來三箱，總共六箱啤酒，最後剩下的不過兩瓶，平均下來，三個女人不算，每人喝的都將近十瓶。酒喝多了，自然有人會倒下。最先倒下的是張政，這家夥啤酒鴨雖然沒少吃，可酒量卻不比我們好多少，而且他今天又是主角。所謂主角就是眾人矛頭指向的人，他是主角，他就是大家群攻的對象，所以他最先倒下。
　　其他人我不知道有沒有倒下，因為我在他們之前倒下，我是繼張政之後第二倒下的，罪魁禍首是忠子，這家夥非要跟我拼酒，因為他過年的時候輸過我壹次，總是不服氣，於是在我把張政拼倒後，這家夥就找上了我。拼就拼，誰怕誰，兩瓶啤酒下肚，我大概喝了有十壹瓶，空瓶子剛放下，人就撲倒在桌面上，還好沒有跟張政那樣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人倒在桌子上，神經大了條，耳朵裏嗡嗡的，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卻連壹個字也沒有記住。
　　半夜裏口渴難耐，爬起來想找水喝，卻發現自己躺在壹個陌生的所在，仔細的辨認壹會，卻原來是皮蛋叔兒子誌桓的房間。房間裏最明顯的是有幾張大大的明星海報，都是性感撩人的大美女。最顯眼的壹張是正對著床的。這是某著名導演捧出來的某大牌明星在金像獎頒獎典禮上的壹個特寫。S型曲線，前凸後翹。簡簡單單的兩片長布條掛在脖子上，從兩邊的肩膀上滑下，輕飄飄地蓋在山峰般突起的乳房上，胸罩的沒帶，那薄薄的布片上分明有兩個比較明顯的凸起，相信能夠看見東西的每個人看了都會明白，那是什麽。
　　每每在報紙上或者電視上看到某某明星抱怨被狗仔偷拍走光的時候，我都會不置可否地笑壹笑。我不想評判什麽，也沒有權利評價別人，但有時候有些話不說出來便如鯁在喉，不吐不快。中華民族是壹個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傳統民族，即便古代那煙花柳巷秦樓楚館裏的妓女出門的時候也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而現在被西方文化入侵過甚，人們的衣著越來越趨向清涼、暴露，尤其是走在時尚潮流前端的這些人。當然清涼不是罪，只要妳不影響環境，妳愛怎麽穿就怎麽穿，但請不要把這種東西拿來炒作。
　　下了床，床下面有雙拖鞋，我拖拉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深夜星辰，皎潔璀璨，淡淡星輝灑進人間。
　　天地壹片靜寂，微瞇著朦朧的眼睛，我借著清涼的星輝朝冰箱的方向摸索過去。
　　摸到冰箱的門，打開來摸到壹瓶水，打開喝著朝客廳的沙發慢慢走去。
　　剛坐下，我便壹驚起來。沙發上有人！
　　“哥！“
　　沒等我回頭，身後便響起壹個女人輕輕的聲音。
　　是海棠！
　　“妳怎麽睡在這兒？”我問道。
　　“屋裏面被他吐得臭氣難聞，我出來透透氣。”海棠坐起來。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後來怎麽了。他們幾個呢？”我距離她兩尺坐下來，她坐在沙發的中間，我坐在沙發的壹頭。
　　海棠雙臂展開，伸了個懶腰，“他們在妳喝醉後就都不喝了，說了壹會話走了。”
　　“走了？”我詫道：“喝成那個鬼樣子還能開車？”
　　“他們都說沒事，非要回去。”海棠輕聲道：“姐在他們開車走後，壹直不放心，坐在電話機前跟美琴嫂子聊天壹直到他們安全到了家。”
　　“哦。”懸著的心落回原處，“怎麽把我壹個留在這了？”
　　“怕妳走路上吐了。”海棠朝我身邊挪了挪，“哥，我有點冷，抱抱我。”
　　我沒有伸手，我怕控制不住，“冷就回去睡覺嘛。”
　　“裏面酒氣熏天臭烘烘的。我才不想回去。”海棠朝我懷裏擠來。
　　我不好意思去推她，可她那火燙的身子又是那樣的充滿誘惑，“要不我去給妳那床被單？”
　　“不用，只要妳抱著我就好了。”海棠摟住我的脖子，身體半靠在我的懷裏。
　　“或是妳去睡到誌桓房裏，我睡沙發。”我竭力控制著不呼出壹絲絲的粗氣。
　　“幹嘛要去睡，就這樣抱著不是挺好的嗎？”不知這丫頭是無意還是故意，聲音嗲嗲的好似在跟我撒嬌。
　　“這樣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我終於還是說出來我擔心的事情。
　　“怕什麽，都喝得跟死豬似的。”海棠火燙的嘴唇輕輕貼在我的脖頸上，呼吸間淡薄的熱氣讓我的脖子極為不舒服，癢癢的麻酥酥的。
　　“不行，還有妳姐，要是被她看見非得認為咱們是在偷情。”我想把她扶起來，卻感覺她抱得緊緊的。
　　“我姐更不用怕，即便看見，她也不會說出去的。”海棠的呼吸有些微喘。
　　“君子不欺暗室，咱們不能這樣。”我竭力克制著，不想破壞掉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咱們只不過這樣抱著對方，又沒有做什麽。”海棠輕聲笑道：“不會是妳有什麽壞想法吧？哥，妳現在好壞啊！”
　　“咳咳，哥是個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我轉過臉，呼出壹口粗氣。
　　“嘻嘻，我就是喜歡哥的這份坦白。”突然詭詭壹笑，海棠的嘴唇貼到我耳邊道：“妳敢說除了玉真嫂子和玉梅姐，妳敢說妳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嗎？”
　　“咳咳。”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哥是個正常男人偶爾有需要也無可厚非嘛！”
　　“那妳現在需要嗎？”海棠動了動屁股，小手突然間伸到她的屁股下，在我緊夾的雙腿間握住了壹個東西，驚嘆道：“哦，好大！”
　　我的褲子不知道是被人脫掉的，還是我自己脫掉的，總之現在我全身光裸裸的只有壹條短褲包住了，先開始的時候還未覺著怎樣，只是到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不要這樣，妳這樣哥會控制不住的。”我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作亂。
　　“哥。”海棠喘息著叫了我壹聲，那聲音帶著無限的挑逗，仿佛中有種魔力在召喚著。
　　“海棠，妳放哥回去睡覺吧，天快亮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仿佛只有這樣的措詞才能夠掩飾我心中小小的慌亂。
　　“哥，妳不喜歡我了嗎？”女人是多情的動物，動不動便會流下她們引以為傲的眼淚，我感覺她的聲音裏有微微的啜泣聲，有種讓我不忍拒絕的因子。
　　“喜歡，哥當然喜歡妳。”我不由伸手抱住了她，“妳知道的，哥跟其他幾位兄弟從來沒把妳當作外人。”
　　“可是我總覺著咱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生疏了。”
　　“人都會長大的嘛，長大了都會有各自的生活，就比如說妳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隨著時間，妳生活的圈子就越來越大，知道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而需要牽掛的也更加的多了。同樣的慢慢妳也許會了沈著，學會了把心裏的感情壓縮，隱藏，但無論妳壓縮的多小，隱藏的多深，只要這份感情真摯，妳永遠都不會把它給遺忘。”
　　“哥，妳說話還是這麽有板有眼的，會哄人家開心，難怪有很多女人喜歡妳。”
　　“傻丫頭，嘴皮子上的功夫人人都會，但壹個人對妳是否真心靠的不光是這些，妳懂嗎？”
　　“我不懂，我只知道靠在妳懷裏很溫暖很快活，好像壹輩子都這樣！”
　　“傻丫頭！”
　　“我是傻丫頭，可我願意做讓妳愛的傻丫頭！”
　　“回去睡覺吧，好不好？”
　　“不好！”海棠突然從我懷裏起來，把她穿著的淡薄套衫朝上壹掀，兩個飽滿漲挺的乳房出現在我的眼前，壹股香噴噴的奶香撲進我的鼻子中。
　　“妳幹什麽？”我的心有點慌亂。
　　“這兩天給米麗斷奶，乳房好漲，妳幫我吸吸。”海棠把奶頭朝我嘴邊挐來。
　　“傻丫頭，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趕忙把嘴轉向壹邊，嘴角上沾了兩滴乳汁，甜甜的甘之如飴。
　　“嘻嘻，大老爺們的，我都沒怎麽樣，妳怕什麽，真是的。”這丫頭居然得寸進尺，雙膝朝我緊夾的雙腿兩邊壹叉，抱住我的頭直跪在沙發上。
　　我的頭被她緊緊的抱住，臉頰貼在她的雙乳間，深深的乳溝滑膩清香，溢滿的乳汁從蓮蓬般的中噴出，濺了我滿臉都是。我想推開她，確實又不知道從何處下手，感覺著只要手接觸到她的身體，每壹處都是陷阱，都是深淵，陷進去就無法輕易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