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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軟桃 by 屋上烏

2024-9-27 22:19

  吃了壹顆藥。
  阮桃迷茫無措,身後金主已經擁著他睡著了,輕淺的呼吸拂在他頭發上,他睜著眼看虛空,壹團乳肉也被溫熱的手心輕握住,不知道幾天後是否真的會溢出奶汁。
  會的吧,會所的糖總是有神奇功效。
  阮桃鼓起臉蛋,思考他和他室友討論過很多次的問題:我不男不女,到底是男是女?
  討論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室友殘忍道:「玩具沒有性別,玩具就是用來玩弄的工具罷了。」
  阮桃的小腿也被金主搭著,有點重,但是他喜歡,很有安全感。
  今晚到最後他也沒有回答那個「苦盡甘來」的問題,不重要,沒有他否認那句「煩我」來得重要。
  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阮桃閉上眼悄悄嘆息,希望在夢中能遇見室友,好把自己的好運也分給他壹些。
  翌日晴空萬裏。
  在家吃過壹頓簡單的早餐就要準備出門,韓漠在玄關換好鞋,鹹豬手不打招呼就往阮桃胸口摸,問:「漲麽?」
  才壹晚,哪那麽快,當他是面團放了安琪嗎?
  阮桃無語又無辜,搖搖頭。
  韓漠便把他壓在玄關櫃上邊親邊揉,騙小孩兒:「得多揉揉。」
  公司坐落在CBD,保時捷駛進停車場時,韓漠問阮桃記住路線了沒有,阮桃猶豫勉強不確定,表情像犯錯的學生沒記住教學重點,他保證道:「明天再鞏固壹下我就能記住了。」
  結果第二天韓漠換了條路走。
  阮桃不懼阻撓,學聰明了:「我可以用手機導航。」
  聰明來的太晚,韓漠笑罵他:「笨。」
  罵完還要占人便宜,在車裏就撩衣服肆意亂摸,但凡哪個路過瞧見了,別說韓漠還有沒有臉繼續當他的霸總,反正阮桃是打死也不會再出現在這棟寫字樓裏。
  兩人於電梯三樓分別,壹個繼續上行,壹個到活動室裏繼續看書,等到中午十壹點半時阮桃就掛著總經理贈送的工作牌去餐廳打包兩份午餐,拿到辦公室裏和金主壹同共進。
  午睡的前戲翻倍加長,那句騙小孩兒的話似乎得到了驗證,本來就敏感的兩團奶肉被蹂躪得越發碰不得,他苦著壹張忍耐情欲的臉求饒:「先生,我去給您倒壹杯牛奶解解饞吧。」
  韓漠聽笑了,這才安分地躺好放過他。
  晚上兩個人在書房裏做愛,阮桃跨坐在幹得他渾身酸軟的性器上扭腰擺臀,白色的棉三角內褲就掛在壹邊腳踝上壹蕩壹蕩,他挺著奶子哭喘,乳尖落在韓漠的手裏,已經被吮腫了,艷紅又濕噠噠,阮桃央求他不要捏不要用力,還沒求完,就唔唔啊啊繃著腰肢泄得壹塌糊塗。
  韓漠就沒哪壹回沒被他夾疼過。
  桌上的冰荔枝還冒著絲絲涼氣,剛出冰箱不久,是阮桃端進來給韓漠當飯後零嘴的,結果荔枝沒剝壹個,倒先把自己剝幹凈餵給金主享用了。
  金主衣衫未褪,交合處那片的褲子被噴得濕透,韓漠懲罰似的再次叼住壹顆顫巍巍的奶尖用舌頭來回搧動,登時讓沈浸在高潮中的身子痙攣得更加激烈。
  阮桃爽得換不過氣,他終於感覺到熱漲和癢,藥效像是在這壹刻全數來襲,他的胸口仿佛掛著兩只熱水袋,又沈又漲還持續不斷地發熱,就像後穴裏被捅進了壹根炙熱的雞巴,想讓它狠狠動起來緩解焦躁和饑渴壹樣,他現在只想被男人捉住奶子盡情地蹂躪。
  阮桃擡起手按住韓漠的後腦勺,求他:「就這樣,再??唔嗯!再用力??啊!好癢??」
  壹個高潮就讓哭哭滴滴地人改了口,韓漠吐出乳尖,笑話他:「爽了?」
  「嗚??爽,好爽!還、還想要??先生??」
  韓漠喜歡看他暈紅的臉蛋,從今天去活動室找他,看見他趴在夕陽晚霞裏睡得毫無防備時,就想要親吻他紅撲的臉蛋。
  他輕輕湊近,發現壓在手心下面的筆記本上有幾行漂亮的字:
  「壹個人只是呆呆地坐著,空想著自己所得不到的東西,是沒有用的。」──丹尼爾?笛福《魯濱遜漂流記》。
  另起壹行:
  那我就睡著吧,在夢裏也喜歡您。
  親吻從濕潤的臉頰壹路蔓延到鎖骨,韓漠伸舌舔他的鎖骨窩,可阮桃已經等不及了,被情欲燒暈得腦袋指揮著他主動捧起奶子往韓漠唇邊送:「先生??咬我,給妳咬??揉揉我??」
  韓漠張口,剛含進嘴裏就聽懷裏人拖長聲叫軟了嗓子,腰也不爭氣,被掐著都扶不起來,徹底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了。
  性器小幅度頂弄著最裏面的嫩肉,邊被操邊被吸,淫水浪得滿屁股都是,明明韓漠還沒開始認真,阮桃就已經潰不成軍,他捉到男人的手腕不讓走,當那熱燙的手心是什麽壹樣就挺著奶子使勁兒往上蹭。
  「少流點水兒,」韓漠淫言,「留著還要出奶呢。」
  「要、要出奶了??嗚!」阮桃亂語,「好漲??要流出來了??啊!啊嗯??」
  韓漠賞著他的媚態,本來都決定過兩天的出差壹定要把人揣兜兒裏帶上的,眼下又稍微動搖,隔著視頻欺負人的樂趣他還沒有體會夠,或許留在家裏也能挺有意思的。
  韓漠親他哼唧不停的唇,問:「想不想跟我壹起出差?」
  阮桃淚眼汪汪地望著他,說:「嗚嗚??疼??」
  韓漠堪堪停下操弄:「哪兒疼?」
  阮桃只抽噎,韓漠就順著他奮力想撐起來的大腿看去,白生生的皮膚被實木扶手硌出來深深的長印子,兩邊壹邊壹道,都磨成了艷麗的紅,像受虐的傷痕。
  「??怎麽不早說?」
  「嗚??爽??」阮桃嘟唇委屈,還知道自己什麽德行,「我??我顧著爽??」
  氣急敗壞又被逗笑,韓漠扇他屁股肉:「抱緊。」
  阮桃就把胸口嚴絲合縫地貼到韓漠懷裏,柔軟的奶子被胸肌燙到,他連聲嗚咽,在騰空的壹剎那就小死壹回,內褲掉在地上,上面染了壹灘黏膩晶亮的汁水。
  椅子冠名沙發也比不上沙發,阮桃雙腿掛在韓漠的臂彎裏,腰下墊了個靠枕,這模樣過於浪蕩,挺著奶子求人吸不夠,還要挺著小浪穴求人操。
  韓漠將自己埋回去,大開大合爽了好幾十下才慢下來,阮桃被頂得靈魂出竅,不知道是要捧住鼓起的小腹還是要捏住瘙癢的乳肉才好,最後兩只手都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去,壹個擼,壹個抓住卵蛋揉,激動得大聲淫叫,沒幾下就裹著雞巴邊擰絞邊噴得唇角都掛上白精。
  韓漠真想拿DV給他錄下來。
  能浪成這樣,沒誰了,洪湖都謙虛了。
  在他把人拉到懷裏之前,那碗荔枝還端在阮桃手裏:「先生,我給您剝。」
  他不想吃荔枝,「在夢裏也喜歡您」是什麽撩撥人的情話,韓漠被撩硬了,只想吃他的水蜜桃子。
  他把人拉到懷裏,竟然遭受拒絕,看來果然是太寵了:「先生??上次您太厲害了,我還??還沒有養好??」
  韓漠便好商量:「速戰速決。」
  可是,唉。
  韓漠彎下身,兩手都抓住那兩團晃眼的奶肉,不顧阮桃還在余韻中就全力操幹起來,不用管他想不想跟著壹起去出差了,肯定不帶了,確定不帶了,韓漠在爽極中發狠,就當是他第壹次在床上做好人的補償吧,到時候看他怎麽隔著屏幕全數討回。
  歷史最短壹次做愛達成。
  阮桃被伺候著沖了個澡,沖完拿塊抹布負責壹點壹點收拾戰地狼藉,還好沙發椅是皮質的,擦幹凈就能坐。
  適度的性愛讓人慵懶滿足又神清氣爽。
  阮桃美個滋兒地搬壹個椅子坐到金主身邊,剝壹顆荔枝餵壹顆荔枝,再剝壹顆荔枝自己吃壹顆荔枝。
  韓漠沒爽夠,心癢癢,問:「還癢麽?」
  阮桃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於是特意感受壹番:「現在不了。」
  「還疼麽?」
  大約是說腿硌的,或者是說屁股?
  總之阮桃壹概否定:「也不了。」
  韓漠有種壞人沒做成功偏不信邪的較真:「我過兩天要幹什麽?」
  阮桃發覺出不同尋常,他趕忙再餵壹顆荔枝討好,嘴邊想說「要吃奶」又不太敢說。
  韓漠瞥他:「荔枝上火,就不怕我等會兒抓妳泄火?」
  阮桃舉在半道兒上的手頓住,徹底懵了:「??先生。」
  韓漠壹笑,湊去叼走那顆鮮嫩多汁的果肉,心裏終於是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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