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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軟桃 by 屋上烏

2024-9-27 22:19

  午休時間,阮桃該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門關嚴,窗簾拉上壹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陽光,空調小風徐徐吹,書櫃上有壹串新掛的風鈴,鈴鐺垂懸,只有羽毛在輕輕飄。
  「安靜、舒適,」韓漠煞有介事,「環境條件極好,妳大可以放心產卵。」
  阮桃捂著肚皮忍受羞恥,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實,它們融化了。」
  「融化了?」
  韓漠有些出乎意料,接著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懷疑道:「被妳沖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們卵白融化了,但是卵黃還在,變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壹直紮我。」
  語氣挺委屈,看來壹上午受了不少苦頭,韓漠拍拍床示意他上來,又問:「癢還是疼?」
  阮桃將衣衫褪盡,說:「癢。」
  那種若有似無抓心撓肺的癢癢,如果縮緊屁股就會被紮得更明顯,仿佛指甲輕搔,撩撥得他壹直沒法專註心神。
  韓漠卻微微呆住了。
  束胸的白紗布他現在閉著眼都能為他纏好,那個系緊的結扣無論看過多少次也都依舊勾引他施虐欲,而眼前這個頭壹次出現的、棉花團壹樣的、印著淡粉色蝴蝶結的、只在嬰兒寶寶紙尿褲廣告裏看到過的小褲衩,配合著白紗布壹起出現在他寶貝身上。
  操了,簡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紅了,他解釋:「女生生理期時候穿的安睡褲??我的??濕透了,被我扔掉了。」
  韓漠終於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兒了?」
  「藏在垃圾裏扔到後面去了。」
  韓漠指尖發癢:「過來。」
  阮桃爬上床,剛壹沾枕頭就被壓到男人身下承受強吻,這回胸沒首遭蹂躪,變成屁股肉被團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無辜的安睡褲抓破。
  「兜住了麽?」
  「嗚??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發瘋,吻得他喘不過氣,亦或不是發瘋而是發情,他縮縮屁股,卵白融盡之後就不再流黏液出來,害他換了兩條安睡褲才終於換來屁股幹爽,期間他無數次感慨,女生真辛苦。
  韓漠見不得他這種欠虐的模樣,直起身,跪在他兩條大敞的長腿之間,手壹動直接就把小褲衩撕成兩半,阮桃嚇呆了,油然壹種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懼感。
  「先生??」
  他到底,是哪裏,招惹是非了?
  韓漠捧住他圓圓翹翹的屁股蛋,迫使他後腰擡起,壹副挺著下身供人觀賞的淫亂樣,韓漠命令道:「四個,生吧。」
  哪有妳這麽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聽話,扭著腰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壹巴掌,清脆地回響在這間格外安靜的小屋裏,韓漠欲要再賞第二下,掌心落下變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親吻誘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兇器的雞巴壹下壹下戳在大腿根上威脅,「不然我就這樣插進去把妳操壞。」
  阮桃壹點不懷疑這句威脅的真實性,他壹塊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夥已經實屬了不起,要是含著卵再被操,那壹定會被頂到很深,壹定會被操進醫院,然後用手術刀剖腹才能取出來!
  阮桃害怕地連聲嗚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離穴口不遠處,阮桃控制喘息,有規律地反復收放括約肌,潤滑液、融化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攪合在壹起,甬道裏滑膩得稍微壹用力就會擠出潮汁來,他感覺到有壹顆卵在撐開穴口,半硬不軟的毛毛刺刮蹭著敏感的嫩肉,瑟縮都是不自覺的,看起來就像貪吃的小嘴兒在壹張壹合。
  阮桃委屈,難堪,難為情,他悄悄瞇開壹條眼睛縫兒,看見金主正壹瞬不瞬地盯著他產卵的穴眼兒,頓時羞得他五雷轟頂,他壹把撈過旁邊的軟枕蒙在臉上,遮得嚴嚴實實,這壹動,伴隨著輕微的「噗啾」聲,第壹顆只比雞蛋稍微小兩圈的卵順利地生出來了。
  阮桃腳趾摳床單,想暈死過去。
  韓漠掀起眼簾瞧他壹眼,眼裏有濃重的欲望和些許笑意,他壹手扯扯枕頭角,扯不動,遂改去按壓那片平坦的小腹:「還有三顆,加油寶貝兒。」
  本是乖巧團成壹團的性器在巨大的羞恥中慢慢豎起來,第二顆卵撐開穴眼掉出來時,性器狠狠地彈了彈,像個哨兵,誠實地反映著身體裏的快感,在第三顆卵被擠壓著生出時,漲得通紅的肉根也冒出壹股透明汁水,濕淋淋的,整個下身黏膩不堪,像被幾顆卵操噴了壹般。
  阮桃提氣呼氣,手指緊緊抓著枕頭卯足了勁兒,最後壹顆禍害緩緩滑出甬道,穴眼兒已經被淫弄得又軟又爛熟,剛乖順地張開口吐出橢圓形的頂端,就有壹根作惡的手指頂在了上面,將這即將完成的產卵阻止在最後關頭。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阮桃氣急,掙紮著胡亂踢蹬小腿,悶悶地聲音從枕頭裏傳來:「放開!嗚??讓我生!我要生!」
  韓漠不僅不放,還將卵慢慢推回到甬道裏,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罷休,他啞聲欺負人道:「乖寶,再生壹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處亂摸,摸到已經微微腫起的騷心時便用指肚按壓著研磨,登時就讓整條肉腔都擰絞得緊緊,卵被推擠著外排,韓漠猶豫是再玩壹會兒還是就開吃吧,就被迎面呼來的枕頭撲了滿臉。
  還敢扔枕頭了,膽子見長。
  韓漠擋開,沒抓到枕頭,緊接著又被呼了壹次,阮桃卻沒心思再來第三下,手指離開甬道讓卵沒了阻礙,借助著濕滑的淫水壹股腦就從甬道裏生了出來,阮桃抱著枕頭大喘氣,拿壹雙水汽氤氳的眼睛朝韓漠聲討:惡人!
  韓漠被這眼神惹笑,真是喜愛得沒法了,他俯下身連人帶枕頭抱了滿懷,吻得半點不溫柔:「看殺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邊裏埋埋,讓那聲造次的「嗯」聽起來不那麽明顯。
  韓漠心情好,不跟他計較,親親他出了薄汗的額頭,問:「還癢不癢?給妳止止癢,嗯?」
  午覺是註定沒有了,阮桃勾著壹雙小腿往男人腰上纏,他都癢了壹上午了,早想被操,滿腦袋都是被按著花樣挨操的畫面,他嘟囔:「卵還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還真的是挺怕,阮桃隔著枕頭推搡韓漠,催道:「怕,您說過再也不嚇唬我的,您不要嚇唬我。」
  「是麽。」韓漠依著他下床去拿垃圾簍,回憶起來了,去會所拿催乳藥的時候好像是答應過,但是,但是,韓漠看看床上抱個枕頭來回打滾兒的人,笑嘆道,「笨,什麽話都信。」
  午休安靜,整棟樓都沈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點想讓金主給他來條領帶綁住嘴,以免等會兒收不住聲,可又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糾結,韓漠處理好卵回來了,顯然也是想到同壹個問題上,叮囑道:「悠著點叫喚,當心樓塌了。」
  阮桃惱羞成怒,反唇相譏譏不出,最後側身壹臥:「我睡覺!」
  韓漠直笑,撈起他壹條腿抱在懷裏,準備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說罷就用飽滿熱燙的頂端去磨蹭濕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寶貝兒,來玩個遊戲怎麽樣?不哭、不叫、不求饒、不高潮、不射出來,但凡妳能做到其中壹點,就抵十萬。」
  十萬!
  阮桃抱緊枕頭,這是他唯壹的依靠,他睜大眼確認到:「真的嗎?」
  韓漠慢慢沈腰,饞死他了,那條安睡褲比什麽兔尾巴、丁字褲、蝴蝶褲都要色情上百倍,將這瓣屁股包裹得越嚴實越惹人施虐,他唇邊勾起做壞人時特有的壞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眼神驚恐,壹張小嘴已經咬在了枕頭上,否則此時滿屋子都該是他驚懼又顫抖的哀叫,這是、這是??隨著雞巴長驅直入,嬌嫩的媚肉被壹層層細密地刷過,比起含著卵時還要瘙癢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並不是最厲害的,羊眼圈,這東西在性器抽出時才是威力可怖的時候。
  「嗚??」鼻子裏的嚶嚀枕頭堵不住,阮桃幾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處,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龜頭下面,小幅度地磨著,刺拉拉的,只是這種程度就讓阮桃的細腰抖個不停,他趁著韓漠還沒真正操起來,松開咬濕的枕頭討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韓漠存心的,怎麽可能會摘掉:「求饒了。」
  說著便不顧阮桃苦著小臉哀求,擺動起腰臀開始肆意享用,雞巴往外抽離時毛刺倒刷,每壹寸敏感的軟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痙攣之中,瑟縮著傾泄出大片汁水澆灌在灼熱的兇器上,就連被撐開到沒有褶皺的穴眼兒也急劇地翕張不止,從邊緣泌出豐沛又晶瑩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壹瞬間阮桃就全身酥麻如過電,快感如電流壹浪壹浪地竄於四肢百骸,他還不待適應,盡根抽出的雞巴又再次全根沒入,好似喘息之間就將他貫穿了百十來回,讓他被尖銳的快感沖擊到淚珠滾滾,滿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又哭又叫。」韓漠在激爽中暫歇,懷裏的這條長腿沒了骨頭,壹松手就掉到床上去,他嘶著氣揉捏壹把被他撞紅的屁股肉,真好操,就是太不禁操,戴了個小東西就讓這腔淫肉時刻都在高潮中壹般,絞得沒完沒了,噴得尿了床壹樣。
  韓漠把失神哭喘的人壓進被子裏,從後面進入他,兩瓣白團子之間串著壹個猙獰的肉棒進進出出,房間裏全是皮肉拍擊的淫靡聲,韓漠瞧壹眼就上火,未免太好欺負,他壓到阮桃的背上去,叼著那片燒紅的耳垂低語:「高潮叠起。怎麽辦,就剩下不射出來了,要不要我幫幫忙?」
  「嗚??嗚嗚!先生??受不了??」阮桃捉在床單上,指尖都用不上力氣,浸滿了酥麻油般,他爽得神誌昏昏,仿佛整個人都被泡透了春藥的毛毛刷從頭刷到腳,分不清痛癢,呻吟未落,他便瘋了壹樣撅著屁股亂拱,抵在韓漠的雞巴上壹陣連著壹陣痙攣。
  韓漠有點怕這個圈傷到他的寶貝,萬壹夾得太緊要毛刺紮進媚肉裏去了,怎麽辦?
  「疼不疼,我的寶。」
  「嗚嗚??好爽??受不了??啊!啊唔??要、要死掉了??」
  韓漠低笑,浪。
  攤煎餅似的,後面幹夠了,再翻個面從前面幹幹,韓漠伸手把束胸結扣解開,隨意扯壹扯,白紗布便松松地堆纏在奶子和細腰上,綿軟乳肉上那兩點鮮艷的嫩紅色隨著頂撞而晃得人眼要花,韓漠伸手捏上去,惹來壹長串越發崩潰的哀叫,婉轉帶著哭腔,真要把樓叫塌了。
  「什麽時候再吃壹顆催乳的,好不好?」韓漠掐著那把亂扭的腰肢,爽得酣暢淋漓,又想吃奶了。
  阮桃聽什麽是什麽,十萬塊早拋之腦後,滿口淫言浪語:「給、給先生??啊!啊嗯??生孩子??給您,嗚嗚??給您生寶寶??」
  韓漠聽了要笑:「我不喜歡小孩,踩雷了吧。」
  阮桃又聽不見了,唔唔啊啊地壹手抓著自己壹團奶肉,壹邊還叫喚「懷了??懷了??」壹邊就夾緊了屁股又被操到了浪尖兒上去,泄得泛濫成災,精液噴得紅唇上都是。
  「嘖,可惜了,」韓漠老淫賊故作感慨,「十萬塊沒有了。」
  午休只剩下壹截尾巴。
  韓漠決定壞人做到底,弄臟這張紅撲又沈醉的臉蛋吧,他抽出性器,把羊眼圈摘掉扔到壹旁,隨後騎到阮桃的胸口上去,這兩團奶子用作乳交的話實屬不太給力,阮桃在迷糊之間慢好幾拍才明白過來現在是個什麽體位,頓時嘴巴壹扁就要哭,欺負人嗎這不是。
  他奮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擠出壹道淺淺的、可憐又可愛的乳溝,雞巴粗長不像話,帶著淫水將整片胸口都蹭得亂七八糟,不出幾下就讓這道白嫩綿軟的小溝布滿緋紅。
  阮桃頷首張開嘴,探出壹點軟軟的舌尖,每當雞巴捅上來的時候他就像小貓舔水壹樣去舔吻那冒出腥膻汁液的肉冠,韓漠居高臨下,被刺激得眼角都紅了,他咬住壹點唇,在又壹次頂上那點舌尖時沒有收回力道,而是強勢地頂開這張小嘴,迫使他將自己的雞巴壹直吃到喉嚨裏。
  阮桃快要窒息,雙手不自覺地就抱到韓漠的屁股上去,繃得好緊,充滿力量,如果把這樣的力量全都爆發出來操我的嘴,我肯定會壞掉的。
  阮桃邊暈暈乎乎地亂想,邊努力將嘴巴放松到最大,還要盡力收緊口腔,希望能快些將精液吸出來,口交是所有做愛選項裏最難受的壹項,阮桃強忍著讓自己不要幹嘔、不要掙紮,他眉心蹙成壹個小坑,下壹秒嘴巴得了自由,而這個小坑伴隨著男人性感至極的低喘盈滿了乳白色的精液。
  被顏射了。
  還不小心射到眼睛上了,黏糊糊地掛在睫毛上。
  阮桃狼狽不堪地咳嗽,睜不開眼,滿鼻子滿嘴巴都是膻腥味。
  而房間外此時響起下午的上班鈴聲,隱隱約約透過門縫傳到阮桃的耳朵裏,要他再次嘴巴壹扁就要哭。
  韓漠爽得銷魂,比睡個午覺還神清氣爽,他抱起癱軟成壹汪水兒的寶貝往浴室走,不管接下來有什麽要忙,都不及眼下這個鴛鴦浴來的要緊。
  洗到壹半,阮桃恢復些力氣了,扒在浴缸邊抽搭:「我??打卡遲到??無故曠工??沒、沒資格評選優秀員工了??我下午也站不住??拿著菜刀就要暈倒??我想睡覺??」
  韓漠聽得心情大好:「德行。」
  阮桃氣壞:「都怪妳!」
  聲兒不大,委屈十足。
  「上壹次妳沒說『您』是在妳喝醉的時候,這回是怎麽?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因為妳沒有心!
  阮桃怕被就地正法,不肯吭聲了。
  韓漠彈他壹個腦瓜崩,先行出去換了個床單,回來再把人撈出來,擦擦幹凈卷成卷抱回被窩裏:「躺著吧,睡妳的大頭覺。」
  阮桃拉著他手腕不撒手:「先生。」
  韓漠輕輕松松掙脫出來,掐住他臉蛋晃壹晃:「先生要去給妳寫總經理親手寫的請假條,還有啥要吩咐的?」
  阮桃拿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嘟唇多勉強似的,明明心裏雀躍得要蹦高。
  他乖乖把手縮回被窩裏,就露著腦袋,說:「去妳的吧。」
  於是又得了個腦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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