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軟桃 by 屋上烏
2024-9-27 22:19
第壹場愛就做掉了阮桃半條小命。
他捂著小腹打顫兒,接連不斷的高潮讓他在這壹次已經射不出精液,性器在胡亂甩動中空空彈了兩彈,隨後就縮成軟趴趴的壹坨團在雙腿間,和它的主人壹樣,既無辜可愛,又淫蕩放浪。
精液射盡了,奶汁卻還豐沛,壹縷壹縷自挺翹如豆的奶尖上泌出,好漲,阮桃痙攣著呻吟,本想用騎乘的姿勢就把金主伺候到位的,可惜金主他屹立不倒。
「求求??嗚??啊!太??太深了??」從九霄外回到人間,阮桃腰壹軟,癱到韓漠的胸口上抽噎求饒,「歇會兒,嗚嗚??我、我??嗚??」
韓漠正爽著,之前還能依著他,現在壓根就停不下來,他抱住兩瓣臀肉稍微托起,揮舞著兇器捅得又猛又狠,把那壹汪還在噴水的穴眼兒捅得媚肉外翻:「就這點本事還叫我不要動全都放著妳來?」
奶子壓在熱燙的胸肌上,太漲了,再不吸就要漲壞了,阮桃攀住韓漠的肩膀奮力往上爬:「先生??吃奶??餵妳吃奶??啊──!!啊唔??」
陡然加重的力度幾乎要把阮桃撞得飛出去,如果他是個女人擁有子宮的話,已經要在這兇神惡煞的索取中被操進宮口,甚至要懷上寶寶了吧。
阮桃的腳丫在被子上亂蹬,想要逃開,奶水蹭得兩人都濕乎乎,韓漠啞聲笑話他:「奶水浴?」
「不、不??」連番的高潮讓身體過分敏感,他唔唔啊啊地繃緊了腰,沒點本事地再度潮吹,徹底變成壹只被操到熟透軟爛只會噴汁的甜蜜桃。
韓漠發善心,終於溫柔地暫歇下來:「還能指望妳來麽?」
阮桃把失禁的口水也蹭到韓漠的胸口上。
「能不能?」韓漠小幅度地顛弄他,捏起他壹邊臉蛋輕輕掐,「回神兒。」
阮桃眨著淚眼,回神了,卻不知道腦袋裏怎麽想的,湊去就把男人的奶頭嘬到嘴裏。
韓漠:「??」
還舔起來了,還咬起來了!
韓漠抱住人翻個身,不帶停歇地以牙還牙,將那團鼓漲又綿軟的奶子壹口吃了小半進去,乳頭連帶著乳暈都被牙齒叼住,口腔收緊吮吸,奶汁幾乎是噴壹般被吸了出來,無論懷裏的人如何哭叫、掙紮、用指甲抓疼了他的肩背,韓漠都沒有半點放松。
他用嘴吮他,他也用小嘴兒吮他。
兩人互相較量,韓漠吮夠了這邊就換到那邊,把兩團奶子連揉帶咬蹂躪成了可憐不堪的模樣,而阮桃早就淪陷在施虐中爽到任由宰割。
韓漠直起身,唇邊還沾著乳白,他眉心微蹙,疼的,被淫肉沒完沒了的擰絞絞疼的,他掐住那段細腰,不顧阮桃魂兒又飛去哪裏了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那架勢簡直是要把人操到床底下去。
阮桃在自己崩潰的呻吟聲裏找回神智,他大腿根兒好酸,也被撞得好疼,可這點難受在滔天的快意中根本什麽都不算,他哭求著「慢些慢些」,又奮力地在聳動中交叉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奶子,不然壹副被幹得奶水亂飛的畫面讓他如何都羞以接受。
偏偏有人發誓在床上再也不做好人,韓漠垂眸瞧壹眼就看破阮桃那點小心思,壹邊被他可愛到壹邊又要欺負人,他騰出壹只手就把遮掩的兩個手腕壓到頭頂上去,問:「都餵給我了,哪還有?」
睜眼說瞎話,這四處飛濺的是什麽!
「哦,還真有。」韓漠自問自答,眼裏笑得別提多招人恨,「真浪。」
阮桃被氣得大哭,委屈至極,下壹秒卻被捧著臉堵住了唇舌,親吻是這場野蠻情事裏唯壹的溫柔,阮桃還抽嗒嗒地吸著鼻子,韓漠便親他鼻尖,低語哄道:「笨。」
第壹場做愛終於在接吻中落下帷幕。
浴室裏水聲淋漓。
阮桃已經被洗幹凈了,裹著浴袍癱在沙發裏呆呆嘆氣:「好餓??」
早就過飯點,窗外漆黑,樓層高,霓虹燈光映照不上來,只能眺望懸在夜空裏的月亮。
阮桃嚶:「好餓??」
客房餐還沒送來,他的壹腔委屈也還未散盡,胸不漲了,奶也不漏了,想討好金主的心也灰了大半,甚至想打退堂鼓。
肯定會想方設法──不是想方設法,完全是信手拈來地為難我的,也會極盡所能地欺負我。
阮桃如是想,為自己無法反抗的接下來感到憂心忡忡。
韓漠沒穿浴袍,腰上圍著浴巾走來,還不待偷個香就被門鈴聲打斷,他胡亂揉著頭發去開門,放服務生進來擺桌。
兩份牛排、奶油蘑菇湯、蒜香雞中翅、水果披薩。
阮桃被香得趴在沙發背上咽口水,等服務生走了,他立馬跑過來給韓漠拉椅子:「先生您快坐。」
德行吧,韓漠失笑,話對著他說沒錯,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桌上。
韓漠屁股剛挨著椅子就順帶把人撈進懷裏勒住,真是又軟又香,他說:「我不動,全放著妳來行不行?」
阮桃:「??」
行吧,沒啥不行,讓吃就行。
餐盤轉移到茶幾上,電視裏播放著阮桃不感興趣的財經新聞,他盤坐在地毯上,腰被環著,身後是他金主熱燙的懷抱。
他剔骨壹只雞翅,用叉子叉起,以防掉落還要用小碟接著,然後扭身往後送,就差開口說「啊──」。
奶孩子。
雞翅被叼走的那壹刻阮桃有壹種這樣的感慨,千裏迢迢飛過來奶孩子。
他自己再吃壹只,刷了蜂蜜,入口有點微甜。吃完再拿壹塊披薩,先餵金主,芝士拉絲有點長,韓漠在阮桃抿唇偷偷笑裏用手指截斷,隨後就把手伸到了那張紅唇前。
阮桃笑不出來了,他乖順地啟唇輕輕吮壹口,把芝士沾染上去的油痕舔掉,韓漠還算滿意,捏住阮桃的臉蛋啄壹個油了麻花的吻,這才重新把人圈住。
好像現在是個好時機,金主心情不錯,還不用面對著面,天時地利人和。
阮桃先拉家常:「先生,我們是明天回去嗎?」
「後天早上。」韓漠頓了頓,「想多玩兒幾天也行,有想去的地方麽?」
阮桃趕忙搖頭,他還掛念著落落。
「先生,我??」家常並沒什麽用,該緊張照樣緊張,「我想問問您──」
「嗯,問。」
「我??我是您花了多少錢買下來的?」
韓漠壹笑,看他切牛排切得心不在焉,逗道:「妳猜猜。」
會所怎麽也要對半賺,他是二十萬被賣進去的,所以保底的話──
阮桃仰起臉,猶豫:「四十萬?」
「嗯,低了。」又道,「盤子都要被妳切碎了。」
阮桃忙停手,用叉子餵壹塊給韓漠。
他又猜:「五十萬?」
「低了。」
阮桃嚼著牛排,心想會所可真暴利:「六十?」
「高了。」
「那??五十五?」
韓漠「嗯」壹聲,心想今晚的客房餐可比昨晚的好吃太多,他歸功於懷裏的寶貝,於是把下巴擱到阮桃肩膀上,問:「對自己的身價滿意麽?」
有點癢癢,阮桃忍著,他繼續投餵,邊餵邊小心翼翼地放輕了聲:「先生,我有兩件事想要求您答應。」
韓漠饒有興致地挑起眉:「怪不得放著別動妳來呢,我就說無事獻殷勤肯定有鬼。」
阮桃心虛,心顫,心怦怦跳。
可他瞞不住,壹個謊要另壹個謊來圓,他既沒有膽量也編不出謊言,後天回去之後,他首先就想不到要用壹個什麽合情合理的借口說自己不跟去公司,明明之前每壹天都像個快樂的小尾巴。
而且,壹提包的懲罰工具都還沒派上用場呢,大不了今晚豁出去了!
所以,阮桃最後壹次給自己鼓勵,就直白地坦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