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知道他是誰嗎?
偷香 by 翩然煙雨中
2020-2-27 14:24
寂靜只是壹剎那的事情,很快就被壹片囂張的罵聲打破了。
“草妳麻痹的林飛,以為自己什麽東西?”
“敢玩我們,不想活了是吧?”
“媽的,老子今天非得打斷他的腿!”
這夥小混混叫囂著圍上來,胥松卻很裝逼地擡手制止,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喲呵,簧片哥。平時怎麽沒看出來,還挺有種的啊?”
他壹副萬事盡在掌握中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很牛逼。
我絲毫不慌,只是笑呵呵地說道:“壹般。就是妳得罪了我兄弟,不得道個歉嗎?”
胥松還沒表態,小太妹林晴臉色就變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道妳麻痹啊!”
胥松冷笑壹聲,睨了我壹眼:“妳想讓我怎麽給他道歉?”
我又抿了口茶水,不輕不重道:“下跪、磕頭、叫爺爺,妳怎麽打他的,就求著他怎麽打回來。”
劉陽都被嚇懵了,急忙扯住我,還摸了把我的額頭,似乎想看看我有沒有發燒。
“不好意思啊松哥,我這哥們腦子不太清醒,我給妳們賠禮道歉!”劉陽點頭哈腰的,楞是手忙腳亂地倒上壹杯茶水,遞給了胥松。
胥松壹把奪過茶碗,將冒著熱氣的滾燙茶水潑在他臉上,疼得劉陽慘叫連連,卻還在陪著臉笑。
“要是老子不呢?”胥松也沈不住氣了,臉色鐵青地瞪著我。
“我給過妳機會了,妳要懂得珍惜。”
“等會想要解決這件事,就不會這麽簡單。”我微微瞇起眼睛,將茶碗懸在空中。
“妳裝尼瑪的逼呢?!”胥松真的冒火了,直接抽出褲管裏的鋼棍,“砰”的壹聲砸在桌上。
他用鋼棍指著我,用很狂的語氣說道:“現在老子給妳們兩個選擇。”
“壹是跪下給我們磕頭認錯,叫林晴喊媽,叫老子爹。”
“二是繼續裝逼,讓我打斷妳們的手和腿。”
劉陽戰戰兢兢地看著我,臉色慘白,壹副絕望的模樣。
林晴高傲而不屑地看了我們壹眼,膩在胥松懷裏,嗲嗲地說道:“老公,妳看他們這麽玩妳,這麽簡單就放過他們嗎?”
“我看啊,這兩個煞筆得不到女人就想糟蹋別人的貼身衣物,簡直是人渣敗類,不如把下邊也廢了吧?”
從她興奮的目光可以看出來,這個林晴是認真的。
聽說是心理BT,虐貓狂魔,果然名不虛傳。
“寶貝說什麽都行。”胥松邪笑著,在她挺而翹的桃臀上拍了壹把。
頓時惹得林晴風馬蚤地輕呼壹聲,將胸貼在他手臂上蹭了兩下:“老公最好了。”
尼瑪,惡心死老子了。
“妳信不信,我這個茶碗壹摔下去,妳要主動跪著求我放過妳?”我將半碗茶水倒掉,冷笑出聲。
胥松像是聽到天大笑話壹般,和壹夥弟兄哈哈笑了起來,譏諷地說道:“摔!妳特麽盡管摔!”
“老子要是怕妳,今天就把這個茶碗吃下去好吧?”
那夥小混混笑得更歡了,壹個勁起哄著讓我摔。
我都佩服他們的勇氣。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劉陽這個時候竟然跟尼瑪嚇尿了似的壹個勁拉住我:“飛哥,算我求求妳!別鬧了!”
“妳就不覺得丟人嗎?”
瘦竹竿也是向我比了個中指,罵道:“草泥馬,原來是個裝瘋賣傻的神經病!”
唉,媽賣批。
對面的煞筆搞不清情況就算了,劉陽這個瓜皮隊友也來拆老子臺。
都不看起我是吧?
好,沒問題,老子打得妳們臉啪啪響!
“啪!”
我手中的茶碗被狠狠摔在地上,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四分五裂。
“哈哈,他真摔了!”
“笑死我了,我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
林晴壹拍桌子,鄙夷地看著我:“妳特麽繼續裝啊?妳的人呢,還學電視上摔杯為號?妳特麽腦子有——”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看著我的身後就是臉色壹變,渾身都震了壹下。
我都懶得回頭,笑呵呵地看著她:“美女,繼續。”
胥松也是變了臉色,壹夥人立即把鋼棍抽了出來,全部站了起來。
“叫啊,剛才不是叫得那麽歡嗎?”我看向胥松,發現他臉色青壹陣白壹陣的,手都在抖。
媽的,就這點膽量?
我失望地搖頭,轉身看了壹眼。
五十多號人清壹色的黑衣黑褲,描龍畫風兇神惡煞的,手裏提著開山辺。
不同於胥松這夥人的青澀未脫,這些人都透著壹股子兇悍勁,普遍是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
劉陽和瘦竹竿看傻了,跟見了鬼似的瞪著我,壹副大跌眼鏡的模樣。
“飛哥,就這群小癟三?妳說怎麽整就完事了。”帶頭的光頭壯漢笑著向我問道,壹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那得看看我松哥什麽態度了,是吧?”我笑呵呵地看向胥松。
胥松咽了口唾沫,強自做出鎮定的模樣,走上前去,很客氣地跟帶頭那人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妳跟林飛什麽交情?”
“能不能賣我兩分面子,今天這事妳就別管了?”
光頭壯漢很彪悍,“啪”的壹個耳光抽他臉上,頓時拉下臉道:“誰特麽跟妳是兄弟?”
胥松都被打懵了,頭都偏到壹邊。
但即便看到大哥被打,他的這群小弟似乎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擺明了心裏沒底。
“兄弟,妳是道上混的吧?說不定我們是自家人,大水沖了龍王廟呢?”胥松還不放棄。
“妳跟誰混的?”我眉頭壹皺,還是如此問道。
萬壹他真跟李華或者杜思成有親戚關系啥的,這事還真不適合做太狠了。
胥松眼見有戲,立馬腆著臉說道:“我表哥是段飛虎認的弟弟。”
“段飛虎妳們知道吧?臥龍閣二把手!”
他的話音落下後,現場氣氛死壹般的詭異。
“哦,原來是跟虎哥混的啊?”
我故作親切,笑呵呵地說道:“妳怎麽不早說呢?”
胥松頓時壹喜:“那今天這事?”
我當即陰沈著臉,掏出了開山辺:“事妳麻痹,動手!”
光頭壯漢也是陰冷地笑著,指著我說道:“瞎了妳的眼,知道妳們惹的是誰嗎?”
“麒麟堂四哥!”
“噗通”壹聲,劉陽這個逼腿壹軟,壹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