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翩然煙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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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吃硬不吃軟?

偷香 by 翩然煙雨中

2020-2-27 14:24

我沒有在祝雲霄面前表露出太多情緒,打了聲招呼便離開客廳,隨後給陳龍象打電話。

很遺憾的是,他已經把手機關機了。

陳龍象左臂傷到臂叢神經,要想恢復個七七八八不是壹朝壹夕的事情。

也就是說,他拖著壹身未愈的傷,單刀獨臂就要潛入孔方圓住的別墅壹刀宰了他?

盡管知道陳龍象是個實打實的猛人,但這未免也太危險了。

我憂心忡忡的,但彭亦安卻認為陳龍象是跑路了。

“這個死陳龍象!”彭亦安咬牙切齒的,說早就知道這貨棘手得很。如果不是陳湘雨在他們的控制中,根本沒法掌控。

“也不知道我媽怎麽想的,居然把陳湘雨送走,這下好了,陳龍象果然跑了吧?”彭亦安神色不悅,壹腳踹飛壹塊石子。

我深深看了她壹眼,低聲道:“妳還小,很多事不懂。”

我說的是真心話。

彭亦安雖然出身了得,但畢竟才十八九歲的年紀。正常的姑娘家這個時候還在讀大學,都沒踏足社會,自然沒那麽多閱歷和經驗。

而彭亦安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從小耳濡目染,大概接觸了很多人性陰暗面的東西。

但也就是這樣的觀點,限制了她的眼界。

至少在我十八九歲的時候,心思也簡單得不行。要是放到社會上,估計得被各種老油條安排得明明白白。

相比較之下,彭亦安也算心智有些成熟,只是有點偏激而已。

這個年紀很正常,我沒覺得有什麽。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說她還小這件事,直接讓她炸毛了。說我比她大不了幾歲,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她?

我不得不好聲勸慰,並聲稱自己說錯話了。

我掏出壹根煙點著,在夜色中離開了彭家別墅。

回到住處我心緒難寧,壹直看著手機,就等著陳龍象的捷報。

所幸這個戰神壹般的男人沒有讓我失望,過了壹個多小時便給我打來電話。

我迫不及待地接起電話,詢問他情況怎麽樣了。

“孔方圓被我宰了。”陳龍象的第壹句話,就讓我吃了顆定心丸。

但他的語速挺快的,都沒有詳談事件經過,而是立即給我傳遞信息。

“聽清楚,不要跟夏家作對,千萬不要!”

“夏長青妥妥是接下來的省廳壹把手,光是他壹個人妳就玩不過,都不用提他老婆方松月。”

“這應該是妳第壹次和這種人打交道,沒什麽經驗,我說,妳聽著記心裏就行。”

陳龍象喘息著,竟然還夾雜著痛楚的倒吸涼氣聲。

我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麽樣的傷痛,才能讓如此強悍的男人都繃不住。

但在陳龍象話語間的氣氛中,我也沒有問起這些話題,而是聽他說現目前的形勢。

“不管彭家身前得罪了多少人,但白道上的人做事不會太絕、也不會太難看。越是位高權重,就越得小心行事,謹小慎微。”

陳龍象這話我明白。

就像在金陵叱咤風雲的彭王爺,也正是因為壹些不光彩的事情被揭發才倒臺了。

“白道上的事情可以放壹放,能讓則讓,能忍則忍。哪怕他們想吃彭家這塊蛋糕,只要吃相不是太難看、程度還能接受,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就過去了。非得從這些大佬嘴裏搶東西,基本就是自尋死路。”

“黑道上,只有孔方圓和趙淩雲兩個上得了臺面的角色。”

“總的來說,趙淩雲、聶麒麟妳要能處理得掉。余采薇和祝雲霄那邊,妳得把握好壹個度。事得辦好,但不能讓她們光是把妳當刀使。”

“另外…”

陳龍象頓了頓,低沈道:“小心祝雲霄,這個女人只有王爺鎮得住。”

“另外余采薇也不是什麽心思單純之輩,最近好像搭上了浙江壹個小少爺的線,估計會有動作。”

我由衷道謝,但陳龍象卻說我不用謝他,這都是她妹妹分析出來的東西。陳湘雨看似人畜無害,實際上對金陵這灘深水了解極深。

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她的那行簪花小楷:我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掛斷電話後,我又抽了壹根煙,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有些感慨。

趙淩雲、聶麒麟、余采薇、祝雲霄、夏長青。

“過五關,不知道要斬多少將?”我咧嘴壹笑,在這樣的壓力下,竟然感到壹陣莫名的興奮。

熱血沸騰。

金陵這個圈子的消息傳播度簡直堪稱可怕,第二天孔方圓的死訊便傳了出來。

而風口浪尖的陳龍象已經遁走雲南大山林,連手機卡都扔了。

夏家果然早就料到這點,省廳將陳龍象列為重要通緝犯,直接在網上和線下交通要塞貼出A級通緝令。只要能提供有效線索,捉拿歸案後就是十萬獎勵金。

孔方圓壹死,他手下那幫人頓時群龍無首,惶惶不安。

這個節骨眼上我卻沒有動,而是默默地等待著。

如果孔方圓手下這些人能推出壹個代表,主動找彭家談話服軟,那麽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但可惜的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直到我駕校科目三考試通過,孔方圓手下這夥人竟然穩如泰山。

祝雲霄依舊沒有任何表示,壹副漠不關心的態度。但余采薇已經沈不住氣了,大有壹種質疑我辦事能力的態度。

想到這裏,我手裏拿著十幾頁A4紙文件,徑直走出房門。

我要恐嚇這些窮兇極惡的黒社會卻沒有帶什麽狠人,甚至武器都沒碰。

我現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動手鬧出大事,真要送到監獄裏,我怕被輕松玩死。

只是說服了彭亦安,讓她現在的專人司機開著車,直往孔方圓曾經管理最大的那個場子趕去。

我看了眼前座的司機,愕然發現換人了。

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沈默寡言,有種從容不迫、氣定神閑的風度。

我微微瞇起眼睛,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卻沒有說什麽。

彭家這個節骨眼上很難用不信任的人,所以這個年輕女人是新人的可能性太小。

法拉利在秦淮假日會所門口停下,我昂起頭,咧嘴壹笑。

“這些賤骨頭。”

跟有些娘們壹樣,軟的不吃,只喜歡吃硬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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