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師

光頭二叔

都市生活

“姐姐,妳瞧,姐夫睜眼了?”
壹個清脆的聲音在朱九戒耳邊響起。
朱九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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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表妹花非花

婦科男醫師 by 光頭二叔

2021-12-21 17:16

  飯後,朱九戒與常月逛街,在超市前看到壹個人。
  確切地說,應是壹個女人。
  更確切地說,那是壹個體態豐腴、面容嬌美的女人。
  那女子身穿藍底白花的旗袍,壹雙白皙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棕色的燙發下,壹雙深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路人。在她的面前,擺著幾幅人物畫,畫像栩栩如生。
  常月突然跳了過去,叫道:“表姐。”
  豐腴女子扭頭看來,笑道:“常月,妳和姐夫逛街啊。”
  常月點點頭,拉過朱九戒:“怎麽還楞著,妳連花表姐也不認識了,她是花非花啊。”
  朱九戒苦笑著搖搖頭,叫道:“表姐。”
  花非花撲哧笑了,說:“表姐夫,常月叫我表姐,是因為她比我小,常娥大我二歲,我叫她表姐呢。”
  “哦。”
  朱九戒臉壹紅:“表妹。”
  花非花看看常月:“月月,妳姐姐呢?怎麽妳跟姐夫逛街?”
  常月眼圈壹紅:“表姐,姐姐她……出車禍去世了。”
  “什麽,我怎麽沒聽說?”
  “我們壹直瞞著媽媽呢,沒敢聲張。”
  “是這樣啊。”
  “表姐,妳還在賣畫啊?”
  “不然怎麽辦?我這個人是自由散漫派,不喜歡朝九晚五工作制,畫畫為生吧,只是畫畫需要靈感和題材,實在太難突破了,妳瞧我畫得這些人物,毫無創新和內涵。”
  說著,花非花看看朱九戒,見他眉頭微皺,眼神迷茫地望著遠處,突然心中壹動,道:“表姐夫,妳今天忙不忙?”
  朱九戒說:“我今天休假,不上班。”
  “那好,妳能不能到我的畫室裏來?”
  “畫室?”
  “是啊,給我當模特吧,妳剛才的樣子很有內涵,只要我畫出來,壹定能拿獎。”
  “模特是什麽?”
  “呵呵,妳怎麽……”
  常月說:“表姐,姐夫失憶了,以前的事記不得了,妳要姐夫當模特,不會是那種的吧?”
  “什麽那種?”
  “就是不穿衣服的啊。”
  “月月,都什麽年代了,妳怎麽還有這種落後思想,那種模特又怎麽了?”
  常月咬了咬嘴唇,說:“那我也得去,我得監督著呢。”
  “呵呵。”花非花笑了:“月月,妳想到哪兒去了,好,妳們壹起去,中午我請客,下午開工。”
  常月挎住朱九戒的胳膊,說:“姐夫,走,去表姐的畫室。”
  朱九戒說:“畫室在哪兒?”
  “不遠,就在超市後面的巷子裏。”
  三人走到超市後面,順著壹條狹長的巷子走到盡頭,來到壹扇紅門旁。
  花非花開了門:“表姐夫,月月,請進吧,我單身,家裏亂七八糟的,也顧不上收拾。”
  進了紅門,是壹處小院,裏面是兩間瓦房,八成新,居室通著,中間有壹道橫梁,下面隔了壹條布簾,裏面算是臥室,外面便是工作室。
  朱九戒見工作室內掛滿了已完成和未完成的人體像。
  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有些是側身,有些卻把男人那東西裸露了出來。
  朱九戒臉壹紅。
  常月也是玉面發燒,趕緊走到布簾前,伸手壹撩,見裏面只有壹張床,床上文胸內褲扔得到處都是。常月啐道:“表姐,妳真懶啊,這怎麽像個家?”花非花偷看壹眼朱九戒,忙將床上的東西收拾起來。
  “唉,誰讓妳表姐單身呢,這就是單身的自由。”
  “那怪誰,我記得媽媽還給妳提過親事呢。”
  “姑媽提的全是鄉下人,我可不嫁。”
  “妳啊,讀了個美術學院就把自己當大畫家了?”
  “我好歹也得找個有品位的丈夫吧。”
  “得,那妳把自己放著吧,今年二十六歲了,看妳還有幾個二十六。”
  “二十六不晚啊,要是在大城市,女人三十歲沒結婚的多得是,對了……”花非花瞥壹眼朱九戒,突然低聲說:“月月,我瞧妳和表姐夫的關系有些不正常,妳們是不是已經……”
  常月臉壹紅,伸手就打:“妳胡說,少來了,我和姐夫可沒那事。”
  花非花笑道:“真的沒有,姐夫可是醫師啊,妳不想嫁給他?”
  “不想不想不想,表姐,妳再胡說我可撕妳的嘴。”
  “呵呵,那好,妳不是盼著表姐早日嫁出去嗎,表姐就追表姐夫了。”
  “妳……妳敢。”
  “呵呵,還說自己沒……月月,表姐雖然沒出嫁,可畢竟大了妳幾歲,妳的心思表姐能不知道。”
  “妳再胡說,我……我可要走了。”
  常月壹張臉紅得像布。
  這句話,常月聲音大了些,朱九戒目光從壹本畫冊上擡起來,說:“常月,要走嗎?”
  花非花忙說:“表姐夫,中午我請客,妳不是答應要給我當模特嗎,可不能反悔。”
  常月低聲說:“姐夫什麽時候答應妳了?”
  花非花呵呵壹笑:“都是壹家人,看著表妹沒有出頭之日,表姐夫總不能不幫壹把吧。”
  常月說:“好好,幫,姐夫壹定幫妳,快準備飯菜啊。”
  花非花笑道:“不要急,我打個電話,菜馬上送來。”
  花非花掏出手機,壹個電話打了過去,對方應了。過不多時,果然飯店的小師傅送了菜來。
  菜是兩個清炒,外加壹條魚壹只雞。花非花從冰箱裏拿出壹包老醋花生,壹根火腿,湊夠了六個菜,又開了壹瓶酒。
  花非花給朱九戒倒了壹杯,又想給常月倒。常月忙說:“我不喝。”
  花非花說:“月月,妳酒量不是挺好的嗎?”
  常月趕緊擺手。
  常月不想喝,是擔心讓朱九戒懷疑上次自己是假裝醉倒的。
  花非花卻不知她的心思。
  常月只好說:“那就倒點吧,我的酒量有時好些,有時可是壹沾酒就醉。”
  花非花壹笑,給自己也倒滿,然後舉杯說:“表姐夫,月月,來,咱們走壹個。”
  常月說:“表姐,妳可要少喝,不然下午就沒法畫畫了。”
  “誰說的,表姐最喜歡七分醉意時畫畫,畫出來的畫灑脫隨意,直抒胸臆,意境深遠。”
  “那妳就喝,幹脆喝倒了。”
  “呵呵。”
  花非花仰頭幹了,將杯底壹亮。
  朱九戒也幹了,常月卻只喝了壹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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