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金屋藏嬌
校花的極品保鏢 by 軍用刺刀
2021-11-8 21:44
老舅是村裏頭有名的老好人,從來不做偷雞摸狗,坑人害人的事,而且經常做善事,鄰裏關系,處的相當好。李盈盈當然不相信老舅會做傷天害理之事,可是壹進屋她楞住了。
屋子裏的床上,還有壹個年約三十來歲的少婦,少婦皮膚白凈,相貌隨和,還帶著壹個男孩,少婦看到李盈盈,沖她友好的壹笑,可以看出她很膽怯。李盈盈心中不由壹怔,這女人是誰?
老舅臉也紅了,說:“盈盈,有壹件事,我還沒有告訴妳,她……她叫徐杏,是妳的舅媽。”
李盈盈驚楞了,“老舅,妳說的是真的?”這幾年,李盈盈自從公司做大了之後,壹直在催促老舅趕緊成個家,可是老舅光說不著急。今年春節,他去麗都市過年的時候,李盈盈還拖公司的李大姐,給老舅介紹了壹個麗都市的下崗女工呢,人家摸樣條件都不錯,老舅卻紅著臉不肯去相親,想不到他早就有了意中人,還跟自己玩金屋藏嬌啊。
李盈盈故意板起臉來:“老舅,這就是妳的不對了,有了舅媽,妳怎麽不告訴我壹聲?這小孩是?”
老舅臉漲得通紅,說:“我的。”
林楓在壹旁都憋不住笑了,看來老舅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李盈盈這壹次真的有點生氣了,“老舅,這麽大的事,妳居然不跟我說?”
老舅嘆了口氣說:“盈盈,妳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徐杏她們娘倆啊,跟我……是這麽回事。”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前年老舅在省城打工期間,認識壹個朋友,這個朋友名叫徐老蔫。
徐老蔫這個貨色,年過三十卻不成器,不但長相不怎麽樣,小眼小腦袋,而且也沒有文化,沒有手藝。可人卻特機靈,仗著嘴皮子好,娶了壹個漂亮的老婆是他們那壹代幾個村子出名的美人,名叫徐杏。結婚之後,在外面打工混了幾年,徐老蔫成天想找壹個竅門發壹筆橫財。
偏巧有壹次清明節回家上墳,他父母都過世得早,墳埋在後山的壹個土坡上。上墳的時候,他在他爹墳頭上遇見壹片黑蘑菇,當時看著蘑菇長得挺好看,就采了壹個嘗嘗,不壹會兒只覺得頭重腳輕,栽倒在地,死了。
徐杏在家裏等了壹下午,不見丈夫回來,就來墳上找,結果發現出現了意外情況,徐老蔫死了,她當時就嚇傻了。把徐老蔫送進醫院救治,也沒有搶救過來,只得將屍體帶回家,準備火化。沒想到壹天後,徐老蔫居然活過來了。
徐老蔫聽媳婦說了事情的經過,他想:這是咋回事呢?壹定是那個蘑菇有問題,就又吃了三個,又死了,三天後,他又活了過來。這次,徐老蔫明白了,這個蘑菇有神奇的妙用,徐老蔫大喜,他暗想:真是老天爺給我發財的機會,我得好好利用這來之不易的蘑菇,壹定是爹在九泉之下顯靈了。
吃壹個蘑菇死壹天,吃三個蘑菇死三天,這個秘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告訴妻子。徐老蔫悄悄采了很多黑蘑菇,秘密帶到身邊,回到家後,對徐杏說:“老婆,跟我出趟門,發筆橫財回來。”
徐杏不解地問:“發財?妳憑啥發財?”
徐老蔫嘿嘿壹笑說:“老婆,妳就不要多問了,總之妳只管跟著我點錢就行了。”
徐杏壹時搞不清徐老蔫想幹什麽,但是見他說得這樣有把握,也就沒多問。幾天後,夫妻倆收拾行李,徐老蔫帶著妻子上路了,兩人壹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尋找發財的地方。不知不覺走了壹個多月,來到了金山縣的黑土壩,這黑土壩是壹個有百十戶人家的山村,村前村後的山坡上有很多外地老板在這裏開煤窯。
徐老蔫猛然想起,自己在省城打工的時候,壹個工友就是這村子的。於是徐老蔫山前山後兜了壹圈,對妻子說;“我們在這兒呆下,可以發壹筆橫財。”妻子迷惘得望著徐老蔫,不知他有何發財高招。徐老蔫和妻子徐杏就找到老舅的家裏。老舅因為人誠實善良,是個人家問啥他答啥,人家叫他幹啥他幹啥,人家說啥他信啥的忠厚老實人。
見到老工友帶著妻子來了,老舅十分熱情地招待了徐老蔫,徐老蔫問老舅:“外地老板到黑土壩來開煤窯,都發財了吧?”老舅告訴徐老蔫:有的老板開煤窯發了財,有的虧了本。他還告訴徐老蔫:黑土壩的人這幾年靠外地老板來這裏開煤窯,家家戶戶都有錢,老舅現在也不在省城打工了,天天給礦上挖煤,家裏也存了好幾萬。
老舅心眼實誠,哪裏知道徐老蔫的鬼計劃,就壹五壹十地說了,徐老蔫自然是喜在心裏,他壹本正經地對老舅說:“老哥,我也是到這裏來開煤窯的,實不相瞞,回家之後,我買彩票發了。現在也想當老板幹點買賣,我想聘妳當助手,選煤窯,怎麽樣?”
老舅壹聽工友發財了,而且發財之後還想自己,心裏很高興,也很認真,他和徐老蔫在村前的山坡上忙了好幾天,終於定好了窯口。接著,老舅帶著十多個人往山坡裏挖地洞,徐老蔫給每個做工的人按月發工資,第壹個月他付了工資,到了第二個月,地洞掏了十多米深,出了黑土,但沒煤,眼看到了月底,照例要發工資了。可是,徐老蔫心中有數,自己帶的錢已經花沒了。
老舅不知道,還帶領著民工幹的傻喚呢。李盈盈忍不住問:“老舅,這都是前年的事了吧?妳怎麽壹直沒有告訴我?”
老舅說:“盈盈,妳那公司忙得很,我怕妳替我擔心。”
李盈盈只是嘆氣搖頭,林楓當然心裏也清楚,老舅壹定是上當了。
果然,堅持了壹個禮拜,徐老蔫對老舅說:“老哥,兄弟我想跟妳商量個事,我出門時,沒帶多少錢,因為不知道這個行業水有多深,所以只帶了壹萬塊錢,妳把家裏的錢暫時借給我,等出了煤,我還給妳,還付妳高利息。妳放心我家有錢,可惜都存了死期,壹時拿不出來,不過我在成都還有壹棟房子,值壹百萬呢,妳放壹百個心,兄弟我不會坑妳的。”
老舅是個實誠人,他聽了之後二話沒說,就把他這些年掙的血汗錢壹共四萬多,全部掏給了徐老蔫。徐老蔫買了發電機組,安裝在窯洞口,壹天到晚咚咚響,洞裏牽著燈泡壹大串,亮堂堂的,挖洞的人幹得熱火朝天。靠老舅這些錢,煤窯又過了壹個月,洞裏仍只是出黑土沒出煤。
徐老蔫仔細勘探了壹番,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應該繼續挖下去,於是徐老蔫又對老舅說:“老哥,妳再幫兄弟壹個忙,幫我在村裏借上幾十萬,洞裏壹旦出煤,我馬上連本帶息壹次付清。要是挖不出煤來,我就回成都將省城的房子賣了,咱哥倆再換個地方挖。”
老舅覺得徐老蔫說的在理,這個煤窯好歹都挖了兩個來月了,再堅持壹下吧,於是老舅二話沒說帶著徐老蔫挨家挨戶借錢。黑土壩的人不相信外鄉人徐老蔫,但相信本村的老舅,他們也不多貸,每家頂多給壹萬,少的給五千,壹共借了八十萬,徐老蔫都打了欠條,村裏的人還要老舅作擔保,老舅很認真地在每張欠條上簽上大名。
林楓不由說道:“老舅,妳的心眼真夠實誠的。”
李盈盈嘆口氣說:“那叫傻。”
老舅不吭聲,抽了壹根煙,繼續講:把錢湊齊之後,徐老蔫連徐杏也沒告訴,偷偷把八十萬巨款中的七十五萬寄回老家,讓他的弟弟替自己保管,剩下的五萬,繼續開采煤窯。
可是剩下的錢,又堅持了壹個來月,還是沒有挖出煤,徐老蔫慌了神,這天晚上,徐老蔫立在窯洞口看民工挑黑土,看著看著,他突然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得呻吟起來,老舅慌忙問道:“徐老板,妳叫喚什麽,難道生病了?”徐老蔫說:“老哥,我肚子疼,哎喲,疼死我了。”老舅忙扶他回家上床,又請了本地的土醫生請他治病,土醫生摸不準徐老蔫到底為啥肚痛,就給他打了止痛針,給了壹包中草藥就走了。
老舅心腸好,提起要送徐老蔫去縣城的醫院看病,徐老蔫說自己沒多大事,不要耽擱了挖煤。老舅只好作罷。半夜裏,徐杏給徐老蔫餵湯藥,徐老蔫裝模作樣地對妻子說:“徐杏啊,妳老公我恐怕活不長了,我死後妳用棺材把我裝好,送我回老家再火化,壹定要記住啊!”
徐杏急道:“徐老蔫妳開什麽玩笑呢,肚子痛就說死就死?妳不許死,妳死了我怎麽辦?還欠著人家這個村子百十萬巨款呢?”徐老蔫知道妻子為人,不敢把這場騙局告訴她,他再三叮囑徐杏,千萬把他裝進棺材送回老家再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