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嫉妒

　　星火位面。
　　君宅。
　　這裏也算是君臨的家了。
　　顧不上和安妮她們溫存，君臨叫來方木——他就住在君臨隔壁，和鼬他們住在壹起。
　　知道了葉青回中毒的消息，方木也很是驚訝：“除了尼采，沃茲和無限，妳還有得罪過什麽人嗎？”
　　“哦，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吧。烏爾裏克，樂遊會，甚至龍崎巖光也可以算壹個，但基本不是打趴下就是嚇趴下。”君臨躺在安妮的懷裏，蒂法和岑劍兒壹邊壹個，為他溫柔的捏腳，不遠處是戴安娜和艾爾莎說話，艾爾莎想過去為君臨敲背，但被戴安娜堅決的拉了回來，不許她如此。
　　這讓艾爾莎很是委屈，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君臨。
　　方木眼睛很是羨慕的在五個美人兒身上溜了壹圈，然後規規矩矩的縮回來：“這不象是復仇。”
　　“嗯。”君臨點頭：“這的確不象是復仇的風格。所以妳認為……”
　　“有人在算計妳。妳最近風頭有些勁，不少人知道了妳。也許有人覺得能從妳身上獲得好處。”方木道。
　　“問題是如果是敲詐，那就應該留下聯系的方式。”
　　“所以肯定不是敲詐。”方木道：“戰境次元是個神奇的世界，通過交易能夠獲得的其實是最不值錢的。力量的追求有時就是從抗衡中獲得。比如妳在星火位面和尼采的對抗，沒有交易，但是妳們同時獲得了自己想要的。”
　　“所以妳覺得這次毒素事件也是這樣？在我解除毒素的過程中，會給下毒的人帶來好處？”
　　“也許吧。”方木回答：“現在的信息還太少，但是根據已知的情況判斷，我認為暗中下手的人，具有某種瘋狂的特質。”
　　“瘋狂？”君臨問。
　　“對！”方木道：“不管這次事件他能從中獲得什麽好處，他都大大得罪了妳，但他並不在乎。但如果他完全不在乎妳，就沒必要藏頭露尾。他不公開見妳，說明他現在可能無法對抗妳。”
　　“無法對抗我？”君臨壹下坐了起來：“妳是說，不是某個老牌的平衡者對付我？”
　　“不！”方木道：“我認為下手的人可能現階段的實力就比妳弱。他知道他不是妳的對手，他甚至可能知道早晚妳會發現是他幹的。但他不在乎，他就想要對妳下手，只要達到目的就好，根本不考慮長遠。就像是壹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實力不濟，卻肆無忌憚！但我敢肯定，妳壹定見過他！”
　　君臨皺起了眉頭：“我不記得有接觸過這樣的人。”
　　方木道：“不！妳接觸過很多候選者，我懷疑他是和妳同壹級別的存在，和妳共同執行過任務。但是他從來沒有進入過妳的視野，妳沒有關註過他……有這樣的候選者，對嗎？”
　　君臨張大了嘴巴。
　　是的。
　　當然有。
　　太多了。
　　遺棄之都，白石位面，月靈位面，狂獵位面，甚至永恒位面，星火位面和獸魂位面，他都接觸過許多候選者。
　　但只是普通的接觸，他並沒有真正去了解過他們。
　　“歐陽洛？”君臨腦海中忽然泛起這個名字。
　　當年欠下的債，歐陽洛和陶采蝶已經還清了，然後君臨就再沒遇到過他們，他不知道他們還活著沒有，只知道在他們債務還清前沒有死。
　　“不是復仇！”方木再度道：“如果是我判斷，我會覺得是嫉妒。”
　　他的說話否定了這個可能。
　　“嫉妒的話，可就不好說嘍。”君臨嘆了口氣：“所以，我這算是被某個妒火中燒的小人物給盯上了嗎？”
　　方木笑道：“這個小人物也未必有多小，畢竟能從毒皇手裏買藥，還有那種特殊的能量。”
　　“說的對。”君臨有些郁悶：“可怎麽就偏偏找上我了。”
　　方木到不奇怪：“大人物的常態。妳不會以為給大人物帶來煩惱的也都壹定是大人物吧？不，很多時候小人物才是更麻煩的。因為妳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冒出來壹堆神經病。就好比某個明星，莫名其妙的就被敲門，壹些和妳沒關系但就是看不慣妳的人，非要造謠中傷妳……小人物也許不是威脅，但卻是麻煩。而有了能力的小人物，連麻煩都會變得有威脅。”
　　君臨樂了：“有意思。”
　　方木已道：“但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那我懷疑……這個人會在妳的下次位面之旅中，跟隨妳壹起進入。”
　　……
　　回到飛升位面，君臨他們就要準備強化了。
　　這趟戰鬥雖然積分不多，但其他方面的收益到不少。
　　格魯特給了葉清弦壹截自己的樹枝，那上面有他的幻想法則，他希望有朝壹日，君臨能幫他創造出花神巨像族。
　　除此之外，白瑞德，窩金，青雉，伽椰子，亞歷克斯，三木和幽彌狂身上也各有收獲。
　　其中窩金身上，君臨得到了他的超破壞拳幻想法則，不是實物，而是直接的法則領悟，使得君臨可以使用他的超破壞拳，在不使用爆發的情況下，可以發動兩到三倍的攻擊傷害，對爆發無效。
　　算是標準實力下的威力提升。
　　青雉則給出了冰凍果實，但同樣又畏懼海水和海樓石的缺陷。這東西可以用來提升羅伯特的冰系，但是缺陷無可避免，所以君臨還是決定將其賣掉。
　　伽椰子除了給出陰靈珠外，還被君臨解析，讓他領悟少許靈魂之秘，可惜也是信息上的收益，對實際戰力沒有補充。
　　白瑞德因為是自爆的緣故，所以沒有什麽庫存，不過有壹把大師階的榮耀品質，壹把法杖和壹件法袍，可惜都是火系的，也只能賣掉。不過解析白瑞德，到是讓君臨受益匪淺，蟄伏的能量池突破在即。
　　至於亞歷克斯，君臨也對他做了解析，效果是自體刃化能力提升，意義也是不大。
　　如今隨著君臨的實力提升，許多在早期看來重要的收益，現在都顯得不過如此。
　　真正讓大家感興趣的，反而是三木的寄生獸。
　　五個寄生獸雖然灰飛煙滅，但是君臨還是得到了壹個幼體寄生獸，他將這個交給了葉清弦，葉清弦將其用在自己的壹只召喚獸上，結果兩者成功結合，還制造出壹只變體怪獸，全身都可以扭曲，觸手蔓延，感覺就象是壹個巨大的章魚怪。惡心是惡心了點兒，但戰力不差，純以戰力而言，甚至還強過暗影豹，最關鍵極度適應生物進化。
　　然後就是幽彌狂，他那把傘劍也是不錯的武器，可惜同樣不適用。前些日子羅伯特已將這些東西全部出售，又換來十二萬積分，使得積分總數達到了四十五萬。
　　不過真正讓君臨提升巨大的還是天啟。
　　天啟擁有的能力極多，不死之軀，超級力量，超級速度，超級體質，空間傳送，力場，此外還有分子操作，能量操控，能量發射，能量吸收，能量轉移等等等等。
　　這些都是他幻想法則自帶的，雖然君臨沒有擊殺，沒有直接獲得天啟的能力，但天啟作為他的俘虜被君臨用生化病毒，生命改造和解析研究了個透。
　　基本上這部分幻想法則都有領悟，並且可以通過絕對掌控體現。
　　當然，這不是說他擁有了這麽多能力。
　　因為所有這些能力，君臨都是用絕對掌控模擬出來的，它並不是真正的能力，只是壹種運用方式。
　　掌控序列走到極致，就是可以任意操控物質與能量，所有的手段都不過是表象。所以到最後就是萬法歸宗，無所謂任何能力。
　　尼古拉就是這樣。
　　君臨現在做不到，所以他的絕對掌控在表現方面更類似念力——就象當初的史密斯。
　　而模擬就好比武俠中的拳腳套路，使他可以壹定程度的用更小的代價獲得更高的成果。
　　但也僅此而已。
　　能力的本質，還是要看層級的。
　　受限於絕對掌控，雖然君臨可以使用這麽多能力，但效果甚微。
　　他可以象壹方通行那樣，矢量操縱，但前提是要有足夠的計算力，而且由於絕對掌控自身基礎薄弱的緣故，能夠操縱的也只是極微弱的攻擊——有那麽麻煩老子直接硬抗過去壹拳就搞定了，要屁個矢量操縱啊？
　　他也可以制造力場，但道理同上，還不如用自己的鋼鐵之軀硬抗來的性價比高。
　　他還可以隱身，但壹如之前所說，都是最低級別，在高層面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另壹方面，它指明了方向，隨著君臨絕對掌控序列的提升，這些能力或許就會有部分進化成類似正式的法則能力，那時候，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可以說，君臨這次收獲的，主要是絕對掌控方面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