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沒著沒落

　　許舒家浴室內的設施已不能用豪華來形容了，在我看來那簡直是奢侈。我坐在可以遊泳的巨大浴池內，享受著如波浪般翻滾的池水沖擊，愜意地伸直了雙腳，任它們在池水中飄來蕩去。
　　許舒正懶洋洋地躺在我的懷裏，抓著我的壹只手，撫弄著我的壹根食指。
　　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笑道：“許舒，妳這壹走就是兩個多月，這段日子我想妳可把我給想壞了。現在能抱著妳在懷裏，我都有些在夢裏的感覺，好夢幻！”
　　許舒“哼”了壹聲，道：“騙人！我不在妳身邊妳還不是照樣摟著花妖精夜夜春霄？妳和她新婚燕爾的，好得蜜裏調油，哪還會想著還有壹個孤苦零丁的女人，壹個人在外面寂寞難熬啊？”
　　我睜開眼來，輕嘆了口氣，手壹用力就把她深摟進懷裏。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肩膀，道：“不會了，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讓妳感到寂寞了！”
　　許舒雙手伸起反勾住我的脖子，側過了臉對我溫柔地笑著。
　　那笑容，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容！
　　池邊放著兩杯紅酒，室內不知從哪兒傳出了陣陣輕音樂聲。我的心中柔情湧動，輕輕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
　　許舒放開反勾著我的雙手，面對著我微笑不語。我深情地看著她那難描難畫的絕世容顏，情不禁地伸手在她的眉毛和鼻子上輕撫著。
　　許舒緩緩湊上了小臉，吐氣如蘭地道：“唐遷，我愛妳！”
　　我笑著，也道：“我也是！”說著我張開了嘴巴，迎接她的再壹次深吻。
　　許舒的小舌頭香甜得使人恨不得壹口吞了下去，我正和她糾纏著，忽然她壹揚頭離開了我，壹臉壞笑地對我道：“討厭！妳下面那東西，怎麽不老實啊？”
　　我也壞笑道：“妳這個大魔女光溜溜地擠在我身上，我下面那東西能老實嗎？”
　　許舒的眼光很媚，壹下子從我身上滑落到水裏，輕笑著：“那我先教訓教訓妳那不老實的東西再說！”
　　我閉上了雙眼，愉悅地享受著她對我無微不至地關懷。
　　很快，我感覺自己快爆發出來了。我呻吟著，強忍著巨大的刺激，伸手道：“許舒，快上來！”
　　許舒壹見我這模樣，就知道我快不行了。她忽然格地壹笑，馬上離開了我，抓起池邊的壹只酒杯，壹本正經地喝起酒來。
　　我只好再叫：“許舒，快過來！”
　　那知許舒卻再也不理我了，微閉著雙眸，側著耳朵欣賞起音樂來。我莫名其妙，又被她搞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無奈之下我起身遊到她身邊壹下子抱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的屁股擡出水面，叫道：“許舒，我進來了！”
　　不料她忽然反手在我手臂上“啪”地拍了壹記，嗔道：“別碰我！老實點！”
　　我壹呆，手壹松放了她下來，不解地道：“許舒，妳怎麽啦？”
　　許舒哼了壹聲，白了我壹眼，壹個側撲向浴池另壹邊遊去。然後轉過身來靠在池邊，板著小臉道：“妳先把什麽來來，什麽爸爸的問題交待清楚。若是不能讓我滿意，今晚妳就別想碰我壹根手指頭！”
　　我突然腳底壹滑，控制不住壹下子整個身體全部倒在了水裏。然後又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抹著滿頭滿臉的池水苦笑道：“不是罷？妳就為了這個？妳妳好奸詐！故意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捉弄我是罷？”
　　許舒強忍著笑意，抿著小嘴道：“是啊！我就捉弄妳了怎麽啦？誰讓妳有老婆有情人了，還要在外面亂搞？現在都搞出孩子來了，難道妳還不認罪？我捉弄下妳還算是輕的呢，要是妳不深刻地檢討，這次妳就別想輕易過關！哼！”
　　我只好搖頭嘆息，壹邊涉水向她走去，壹邊道：“我這不正要向妳坦白嘛！這個孩子其實不是我的，我只是他的養父而已。”
　　許舒奇道：“養父？不是罷？我才離開了兩個月而已，妳到哪兒領養了壹個小孩來？這麽大的事，我也從沒聽花妖精說起過啊？”
　　我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又把她摟入了懷裏。許舒掙紮了壹下，沒掙脫開來，便乖乖地不動了。
　　我嘆道：“這事，菁菁也是不知道的。我告訴妳，就是想和妳商量壹下，該怎樣與菁菁說嘛。”
　　許舒又哼了壹聲，道：“不許叫菁菁，妳和我單獨在壹起，要叫她花妖精！”
　　我無奈，只好道：“好好好！花妖精！行了罷？”
　　許舒又扭動了壹下身體，然後道：“先別忙商量，妳把這個小孩的來歷說明白了，我聽聽看是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哼！哼！妳就自己看著辦！”
　　我伸出壹只手，輕柔地愛撫著她雪白光滑的後背，開始道：“這個小孩叫來來，跟我姓了。他很可憐，是個棄嬰，他的親生父母不知到為什麽拋棄了他。我原來的女友，妳也知道的，就是那個邱解琴撫養了他。後來”
　　許舒聽到這裏，忽然劇烈掙紮了起來，氣苦地叫道：“邱解琴？那個圍巾的主人？妳們妳們到現在還有來往？唐遷！唐遷妳氣死我了！”
　　我趕緊死死地摟著她，不讓她從我懷裏掙脫，叫道：“許舒！許舒妳聽我說完嘛！”
　　許舒掙紮了壹會兒，但她哪兒有我力大？幾下就氣喘籲籲地軟了下來。我看她小嘴高翹，壹臉不滿，心想妳這樣我怎麽能和妳心平氣和的商量啊？看來，我只有出絕招了！
　　“啊妳討厭每次就只會來這招！”
　　很快許舒便全身心地投降了，她媚眼如絲，粉臉潮紅，情不自禁地抱著我的腦袋，鼻中迷亂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再加壹把勁，動手在她全身上下高高低低的地方實施地毯似的搜索。許舒本身就饑渴難耐的身體哪裏經得起我這般挑逗？沒幾下她忍不住將壹根手指放入口中咬著，顫抖著身體，緊閉著雙眼，完完全全地投入到情欲地釋放中去了。
　　這麽壹搞，我自己也是欲火膨脹起來，恨不得立刻與她顛鸞倒鳳，共赴愛河。可是這裏還有壹件要緊的事沒有說清楚呢，我強忍著沖動，適時地停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地道：“現在，願意聽我把話說完了嗎？”
　　許舒此刻已經稀裏糊塗了，她叫著：“唐遷哥哥唐遷哥哥妳別停，我要妳愛我”
　　我笑著，心想妳剛才弄得我不三不四，現在我弄得妳不上不下。正好扯平了，大家都沒吃虧，好好坐下來聊聊罷？
　　那知許舒真不如我，我那時還能強行控制住自己。但動了情的她，那就許舒不等我說話，壹下子就勾手纏了上來。她瘋狂地吻我，發著求歡的暗號：“唐遷哥哥，唐遷哥哥”
　　我忍住笑，伸手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拍了壹記，道：“先別忙叫唐遷哥哥，好好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許舒總算明白了過來，她壹楞之下，氣道：“妳！妳報復我？討厭！人家現在哪有心思聽妳說話呀？”
　　我笑道：“那妳先平靜壹下罷，等妳有心思了，我再說！”
　　許舒發怒了，叫道：“唐遷！妳故意的！明明知道我經不起考驗，妳還我饒不了妳！”
　　我笑嘻嘻地故意放開了她，後退了壹步說道：“妳自己說的嘛，我要是不把問題交待清楚，就不能碰妳壹根手指頭！”
　　許舒翻著白眼，氣呼呼地壹個轉身，雙肘抵在了池邊，把個背脊留給了我。我註意到，她原來腰背上的那條小傷疤，已經不見了。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輕撫著她的腰背，柔聲道：“許舒，妳什麽時候動過手術了？那條傷疤呢？”
　　許舒氣憤憤地道：“不知道！弄丟了！”
　　我嘆著氣，愛憐橫溢地撫著原來傷疤的所在，輕輕地道：“許舒，其實我還願意妳留著，只要我看到它壹次，就會提酲自己壹次，妳曾經為了我連性命都不要了。許舒，不管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妳就是我的唯壹。我會愛妳壹生壹世，永不改變！許舒，我剛才惹妳生氣了，對不起！”
　　許舒忽然吃地壹笑，回過頭來白了我壹眼，嗔道：“這些話，有本事妳就當著花妖精的面和我說，我就相信妳！”
　　我道：“這是我的真心話，妳聽不出來嗎？”
　　許舒眼神溫柔了，她脈脈深情地看著我，也輕輕地道：“我聽得出來，唐遷，妳也是我的唯壹，我也愛妳壹生壹世，永不改變！”
　　我俯下身去，整個兒就抱住了她的身體。許舒又道：“唐遷，不管邱解琴也好，範雲婷也好，妳和她們在壹起總會有妳的理由。我相信妳，剛才我只是逗妳的呢。只要我能幫妳，我就壹定會幫的。這壹點，難道妳還不知道嗎？”
　　我笑了壹下，在她耳後輕吻著，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會和妳商量啊？來，我們坐到池子裏，我慢慢和妳說。”
　　許舒忽然扭了下腰，道：“等壹下！”
　　然後她突然暈紅著臉，羞澀不堪地把自己那豐滿挺翹的屁股從水面拱了出來，低低地小聲道：“人家現在還是沒著沒落的呢，唐遷哥哥，有什麽事等會兒再說不行嗎？大不了，我什麽都答應妳好了。唐遷哥哥我要妳現在就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