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八十章 嚴肅的問題

　　被人這麽背後壹拍，我壹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嚇得幾乎當場就要叫了起來。回頭壹看，只見壹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寒著臉，鄙夷地看著我，仿佛我就是個偷女人內衣的變態。
　　壹看她的眼神我就明白她誤會了，這當口我也沒法解釋，只好用手臂遮面，低頭就往內衣店外猛跑。希望菁菁她們不要看到我才好，只要出了這個門，哪怕我再進來，也用不著尷尬了。
　　我跑地那叫壹個快呀！又是捂著臉，根本沒有看到門口又有壹個女人走了進來。於是避無可避，砰壹下撞在了剛進來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哎呀壹聲，踉蹌著後退壹步，壹屁股坐倒在地，手中的購物袋也掉到了壹邊。
　　我雖然沒有摔倒，可撞了人我就不能不管了。顧不上被菁菁她們發現的危險，忙放下我手中的購物袋，過去攙扶她，口中抱歉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那女子壹擡頭，正柳眉倒豎地要罵我兩句，忽然她看清了我的臉，喜道：“唐總，原來是您呀？”
　　我這時也看清了她，驚訝地道：“蘭蘭？怎麽……妳也來了？”
　　這女子，正是我的秘書張蘭蘭。我暈！今天怎麽什麽熟人都聚到這家內衣店來了？不會是事先約好的罷？
　　張蘭蘭抓住了我的手，壹下子從地上站起，壹邊拍著屁股上的灰塵，壹邊嗔道：“唐總，好好的，您撞我幹嘛呀？”
　　我正要解釋，卻見內衣店裏的人聽到動靜，紛紛過來觀看。而菁菁和範雲婷她們也從衣架櫃後面走了出來。
　　我此刻的動作是壹手攙扶著蘭蘭的腰，壹只手正被蘭蘭拉著。然後這個奇怪的姿勢便落入了菁菁她們的眼裏。
　　只聽範雲婷嗤地壹笑，道：“唐副總，今天怎麽這麽有雅興，帶著小秘來購物啊？”
　　菁菁哼了壹聲，她見過蘭蘭的，只是不知道我為什麽和她在壹起，所以暫不表態。柳晴看到我也非常驚奇，道：“姐夫？妳怎麽在這兒？”
　　只有陳丹是壹臉微笑，在她心裏，我就算帶著壹百個女人出來，也是毫不奇怪的。不過這下我的尷尬可大了，忙放開了蘭蘭，抓著後腦勺假裝剛剛才發現她們的訕笑：“菁菁，小晴，範總，陳老師，哈哈，好巧啊！”
　　這時候，蘭蘭的聰明和乖巧立刻顯示出來了。見我似乎不象是和她們壹起的，便忙上前打招呼：“唐夫人，範總，妳們好！我和唐總也是剛剛在門口遇到的，他是來找妳們的罷？”
　　菁菁作為這裏唯壹我曾經合法的女人，終於說話了：“唐遷，妳到這裏來幹什麽？”
　　這下我倒是有理由了，道：“哦，我陪著馮伯母買點東西。她進到這家店來，我就到了別處逛逛，壹圈回來，看看她結束了沒有。只是沒想到，妳們都在啊！呵呵！”
　　菁菁壹聽，便在店內東張西望了壹下，道：“馮阿姨？我沒看到有啊？”
　　但是說曹操，曹操就出來了。只見試衣間的門打開，馮小翠樂呵呵地拎著兩件情趣內衣走了出來，也是東張西望地在找我。猛然間，她看到了菁菁她們，這下可把她羞壞了，急急忙忙想躲到壹處衣架後去。
　　但是菁菁已經看到了她，笑著叫道：“馮阿姨，我們在這裏！”
　　馮小翠臉紅耳赤，手忙腳亂地將兩套羞死人的情趣內衣亂掛在了壹處。才扭扭捏捏地出來，訕笑道：“菁菁，怎麽妳也來買內衣了嗎？”
　　菁菁迎了上去，笑道：“是呀！您出來逛街，怎麽也不叫我？我可以陪您的嘛！”
　　我這裏範雲婷走到了我身邊，奇怪地問我：“那不是許舒嗎？怎麽變成馮阿姨了？”
　　陳丹也很是奇怪，不解的目光已向我看來。我只好苦笑道：“什麽呀？那是許舒的母親，許舒和她母親長得很象的。”
　　範雲婷頓時眉毛壹揚，道：“哦，就是她呀？挺……年輕的嘛！”說著，壹雙曖昧的眼神，似笑非笑地向我飄來。
　　這時，菁菁已拉著馮小翠走了過來，把範雲婷、陳丹、張蘭蘭壹壹介紹給她認識。這些女人都見過許舒，所以看到酷似許舒的馮小翠都十分驚訝，忍不住贊美了許母幾句，倒是惹得馮小翠呵呵直笑，得意非常。
　　張蘭蘭見已沒她什麽事了，便和我告別，悄悄走了。女人們聊了壹會兒天，範雲婷提議，反正已快到中午，由她來請客，我們壹起好好吃壹頓。
　　五個女人，加上我壹個男人，到了附近的壹個大酒樓，包下壹間大廂房，菜都上齊後，便邊聊邊吃了起來。但是不知為什麽，這五個女人每人都和我有感情糾葛。在酒席上，反而都把我當成了外人。她們自己嘻嘻哈哈地聊成了壹片，卻沒有人理會我。
　　我倒是樂得清閑，只顧著埋頭大吃。自己心裏也明白，這群女人當中，除了菁菁是正大光明的，其她都是心裏有鬼的人。當著別人的面不敢稍有和我親密，我可以理解。
　　吃著吃著，我忽然停下了筷子，心裏感嘆了壹聲，想到如果有壹天，我的女人們大家都公開了，也能象現在壹樣聚在壹起，圍繞著我有說有笑，親密無間。那該是壹種多麽溫馨，多麽幸福的場面呀？
　　我從我的身邊起壹壹看了過去，我的右首第壹位坐著是我的前妻華菁菁。這是我壹生中第壹個女人，我和她經過了嚴酷的考驗，最終永遠都廝守在壹起。
　　再過去，是我的上司範雲婷。這是我壹生中第四個女人，癡癡地愛了我四年，無怨無悔。
　　接下來坐著的是我的大學同學陳丹，壹個靦腆卻擁有高尚心靈的純情女子。十年來壹直默默地愛著我，為我她寧願白白耗費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她是我壹生中，第三個擁有的女人。
　　陳丹的旁邊，是菁菁的表妹柳晴。壹個多情而理智的女孩，因為我救了她壹次而愛上了我。但是為了不給我和她表姐制造麻煩，她自願放棄了這段感情，去尋找她真正的幸福生活。
　　最後壹個，也就是我的左首坐著的，是我未來的丈母娘，許舒的母親馮小翠。這個女人……唉！怎麽說呢？居然對她自己的準女婿，晚她壹輩，小她十六、七歲的我產生了戀父壹般的情結。我真的無語了，林子大了，真是什麽鳥都有！說實話，我現在已不怕任何女人會愛上我。有了許舒的住持，加上菁菁思想的變化，我已經用不著象過去壹樣費盡心思的藏著掖著了。但壹位長輩……我的神呀！還是饒了我罷！
　　壹頓飯吃得差不多時，我借口上洗手間，跑到總臺去把賬結了。剛掏錢時，範雲婷也跟了出來，壹下子擋住了我的手，嗔道：“就知道妳會偷偷來付賬，不是說好了我請客的嗎？”
　　我笑道：“咱們倆誰付錢，有什麽區別嗎？妳身上什麽東西，不屬於我呀？”
　　範雲婷紅著臉，輕輕打了我壹下，笑道：“討厭！不過妳付錢也是應該的。那間房子裏，哪個不是妳女人？”
　　我忙正色道：“少胡說，那裏面還有我嶽母和菁菁的表妹呢！”
　　範雲婷吃地壹笑，將小嘴湊到我耳邊道：“妳騙別人可能還行，騙我就沒那麽容易啦！菁菁的表妹妳帶她去開鐘點房，許舒的母親妳為她買情趣內衣。妳還真以為，剛才在內衣店裏，我沒發現妳嗎？”
　　我頓時脹紅了臉，只好狠狠地瞪視著她。範雲婷掩嘴偷笑了壹會兒，又湊到我耳邊道：“妳別生氣，我是為了得到菁菁的承認，才不得不那麽做的。妳的前妻已經默許我的存在啦，為了這個，我可花了不少的心思。如果有什麽對不起妳的地方，我認罰就是了。今天晚上，我讓妳罰個痛快好不好？大不了，我再……請幾天假好了！嘻嘻！”
　　我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只好伸手捏住了她鼻子，假裝氣道：“就妳把戲最多，下次妳再瞞著我搞小動作，瞧我不打妳的屁股！”
　　範雲婷又是開心，又是親昵，不顧收銀員就在總臺後面，湊上來就在我臉上濕濕壹吻。我忙低喝：“這兒有人的呢，妳不要命了？”
　　範雲婷依偎著我，幸福地輕聲道：“我才不怕呢，現在妳的兩個老婆都默許了我的存在，走哪兒我都挺得起腰桿！”
　　我只好搖頭，付了錢，拍拍她的小臉，我們壹起回到了包廂內。下午，我變成了陪五個女人壹起逛街。男同胞們，請想壹想，陪壹個女人已經是苦不堪言的力氣活了，何況是五個！壹個下午，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活著。等到大家分別的時候，我早已累得只會喘氣了。
　　回到了家，我提著馮小翠今天壹整天所購的大袋小袋，通通扔到了她的房間裏。然後就下樓躺在了沙發上，恢復著我消耗的體力。馮小翠居然還不高興，不斷地嘮叨著剛才那兩套內衣沒買成，她可是怎麽怎麽喜歡的。
　　我只好無語！馮小翠也知道這事不能怪我，嘮叨了壹會兒，便去廚房做飯了。我躺了壹會兒，由於太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鼻子癢癢的，忍不住大打了壹個噴涕，壹下子醒了回來。睜開眼，我就看到馮小翠笑嘻嘻地蹲在我身邊，手裏還把玩著她自己的壹縷長發。
　　我忙坐了起來，怒道：“伯母，妳開什麽玩笑？”
　　馮小翠也不以為意，笑著道：“吃飯啦！小懶豬！才買了那麽點東西就把妳累成了這樣，唉！真是為我那可憐的兩個女兒擔心呢！”
　　我沒好氣地道：“我累了跟妳的女兒有什麽關系？莫名其妙！讓開，我要下來了！”
　　馮小翠卻並沒有動，反而盯著我道：“怎麽沒有關系？以前我還沒想到，今天看妳這熊樣，我還真的為我女兒擔心了。要知道妳可是有三個女人的，就妳這體質，怎麽應付三個女人的需要啊？”
　　我暈！只好哭笑不得地道：“伯母，我不得不說妳兩句了。請妳不要為老不尊好不好？這是我們之間該討論的問題嗎？”
　　馮小翠瞪著壹雙無辜的大眼睛，道：“什麽為老不尊？我很老了嗎？這個問題事關我倆個女兒的終生幸福，我當然要關心了！如果妳只有壹個女人也還罷了，但是三個呀！我的天！那還不得把妳累死？要是妳早早的歸天了，剩下我可憐的倆個女兒，這往後的日子，她們可怎麽過呀？”
　　我……倒！
　　我真的倒了，無語中壹下子又倒在了沙發上，翻著白眼半天說不出話來。馮小翠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壹下子坐到了我的身邊，挺認真地道：“小唐妳別生氣，我是和妳說真的。妳也知道伯母這十多年來，由於丈夫不行，那種難熬的日子是多麽的痛苦。我丈夫只有我壹個女人就這樣了，妳都有三個，那不是把我女兒給害慘了？不行！我女兒嫁給妳的事，我得重新考慮考慮了！”
　　我壹聽大急，忙坐了起來，急道：“這怎麽可以？您怎麽能說過的話又反悔呢？再說了，妳憑什麽斷定我不行了？您女兒自己都不擔心，您瞎操什麽心啊？”
　　馮小翠不語，只是伸出手來捏捏我的手臂，又摸摸我的小腿。我忙伸手擋住，道：“伯母，妳動手動腳幹什麽？”
　　馮小翠嘆了壹口氣，道：“小唐，不是我說妳，就憑妳這身子骨，能堅持到四十歲就已經不錯了。伯母是過來人，和妳說句真心話。女人壹般到了那個年齡，那種需要只會更強烈。那時候小舒四十如虎，小欣三十如狼，加上壹個菁菁，她們會活活把妳給榨幹的呀！妳別以為說這種事很上不了臺面，這是很現實的問題，我不得不為我女兒們考慮！”
　　我仔細看著馮小翠，發現她壹臉的嚴肅，不象是和我開玩笑，反而挺莊重的。便也正色了下來，認真地道：“伯母，既然妳和我說真的，那我也和妳交個底罷！那種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永遠也不會讓妳的女兒嘗到妳那種痛苦，這總放心了罷？”
　　馮小翠馬上嗤之以鼻，道：“當然了，男人都會這麽說的，哪個男人肯承認自己不行了？但妳看看我老頭，身材高大，體壯如牛，可到了四十多歲時……小唐，我和妳說這些妳別以為我下流，這是很要緊的。我老頭四十多歲時已經滿足不了我了，到了五十多，他……他根本硬不起來。後來得了心臟病，更是連碰都不敢碰我了。怕我壹纏他，引發心肌梗塞死掉。強健如他都這樣，何況是瘦弱的妳？何況妳還有三個女人？小唐，我擔心我的女兒，同時，也在擔心妳，我不想妳年紀輕輕的，就這樣被女人耗幹了精力，妳懂嗎？”
　　我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我明白馮小翠是在和我嚴肅的討論問題，可壹個女婿和丈母娘居然談起男人的性能力和女人的性需要，還是讓我覺得怪怪的。
　　馮小翠看出了我的尷尬，又是壹聲輕嘆，輕聲道：“小唐，我知道妳覺得和我說這些不合適。但……咱們不是普通的嶽母和女婿關系，妳自己也明白，我們倆之間沒有秘密，我的那些隱私，妳哪壹件不知道？我甚至告訴了妳我戀父。我小時候，嫉妒所有和我爸說過話的女人。壹直到十五歲之前，晚上沒有我爸抱著，我都睡不著。後來還是我媽說我長大了，不能這樣和爸睡了才不得不分開。現在，我潛意識裏已經把妳當成了我爸的代替。我迷戀妳，喜歡妳，要不是為了我女兒，我才不來控制我自己呢。小唐，我和妳說這些，就是要告訴妳，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話不能談嗎？只要我們不做對不起小舒和小欣的事，為什麽不能更親密壹點呢？”
　　我輕嘆壹聲，道：“伯母，對不起，我心裏有障礙，恐怕……做不到！”
　　馮小翠道：“那妳現在別去想我是妳嶽母，妳可以叫我翠兒。反正這裏沒有旁人，叫了也沒人知道。但是這個問題，還非得解決不可，這是事關妳們終生幸福的大事，可千萬不能馬虎呀！”
　　我無言了半天，心想妳既然認真了，那我就和妳說實話，讓妳放下心罷。只是這種話和嶽母說，實在太難為情了！不過她也說的對，我和她之間，應該沒有秘密，畢竟，我們是同壹條船上的人，也沒什麽好害羞的！
　　我清清喉嚨，便道：“伯母，我知道妳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對這種生活實在是怕了。可壹來呢，妳和伯父沒有感情，所以才覺得難熬。我和妳不同，我愛妳的女兒，妳的女兒也愛我。就算沒有那種生活，我們壹樣會過得開開心心，幸福美滿。二來呢……二來呢……”
　　馮小翠道：“二來什麽？”
　　我沈吟了壹下，心壹橫，便直接道：“二來，就是妳擔心的這種情況，真的不會發生。我和妳實說了罷，就算她們三個人輪流上，也不可能吃得消我。我可以……壹個晚上的不知疲倦，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
　　馮小翠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呆了半天，才道：“吹牛的罷？世上哪有這種男人？”
　　反正已經說開了，我也就沒有什麽包袱了。便正色道：“這是真的，有壹次我到雁蕩山去考察，結果掉到了壹個山谷裏，喝了壹種奇怪的泉水，回來就變成這樣了。妳不信，有機會去問妳女兒，她最清楚了！”
　　馮小翠啐了壹口，道：“這事我可以問妳，怎麽可以問我的女兒？我在妳面前反正早都沒臉沒皮了，可在我女兒面前，我還是個母親呢！”說著，她忽然紅了臉，眼神兒立馬轉媚了，飄壹下飄壹下的，又輕聲問我：“妳說的……都是真的？壹個晚上……不知疲倦？”
　　我看到她的眼神，立知要糟。果然她暈生雙頰，又羞澀又羨慕地道：“那……那妳不是很厲害？我女兒她們……真幸福啊！”
　　我苦笑了壹聲，道：“好了，該知道的妳都知道了，這下總沒什麽好擔心了罷？我肚子餓了，咱們吃飯罷！”
　　說著，我便要從沙發上起來。誰知馮小翠壹下子按住了我，輕聲道：“等壹下！”
　　我只好不解地看著她，卻見她的臉越來越紅，眼波流動，媚眼如絲，張口欲言什麽，卻總是說不出口。
　　我心中隱隱感到了不安，後悔不該和她說這些的。忙先打個預防針，道：“伯母，我們不能做對不起妳女兒的事！”
　　馮小翠似乎清醒了壹點，又低啐了壹口，輕聲道：“妳又知道我想幹什麽了？我還什麽都沒說呢！”
　　我趕緊再次起來，走向餐桌，道：“那就最好什麽都不要說了！記住，妳是我丈母娘，我們之間，什麽都不可以的！”
　　我剛落座，就聽那邊馮小翠聲音變形，軟軟地道：“可……我也是妳的翠兒呀！爸，女兒……喜歡妳，壹直都……喜歡妳！”
　　我聽到她身音有異，回頭壹看，卻見她倒在了沙發上，渾身燥熱的撫摸著自己，顯然欲火中燒，完全失控了！
　　我暈了壹個，看來只有采取老辦法，用涼水去澆滅她的欲火了。當下我急忙站了起來，奔進衛生間，用臉盆接了半盆水，又急急忙忙端了出來，正準備給她兜頭澆下去。卻見她手壹擋，叫道：“等壹下！”
　　我忙將將停住，道：“伯母，不澆妳壹下，怕是不合適罷？”
　　馮小翠幽怨地看了我壹眼，道：“我……我知道，我還沒失去理智呢。妳自己先吃飯罷，我……我到房間裏去壹下！”說著，她艱難地爬了起來，咬牙飛快地奔上了二樓。
　　我端著水呆了半天，心裏好笑地想：不是罷？她到房間裏，自個兒解決？
　　就在這時，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只好放下臉盆，掏出壹看。這電話，是許舒打來的。我忙接了起來，道：“餵，許舒！”
　　手機裏頓時傳來了許舒顫抖的哭音：“唐遷，我……我媽呢？”
　　我壹楞，道：“妳媽在房間裏，妳怎麽了？”
　　“快……快去叫她來，我爸……我爸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