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怎麽幫妳

　　左少陽拍拍傷腿，笑呵呵道：“我腿沒大問題，大夥別起來了，都躺下睡吧，我明早再來復診。——宵禁了，芷兒該回去了。”
　　“哦。”白芷寒答應壹聲，邁步出門。
　　左少陽對苗佩蘭微微壹笑：“妳也早點休息。”
　　“嗯！”苗佩蘭每次看見左少陽，都是羞答答的，看著讓人憐愛。
　　左少陽點點頭，帶著白芷寒回到藥鋪，把門關上。
　　白芷寒見他壹身疲憊的樣子，精神卻很好，臉上笑吟吟的，也不多問，服侍他寬衣解帶躺在自己的地鋪上，自己拿著油燈慢慢上了閣樓，油燈放好，盤膝坐在閣樓的擱板床上，左手受傷了，只能用右手單手脫衣褲，很是費勁，半天也脫不下來。
　　左少陽本來朝裏閉著眼的，見怎麽半天也沒熄燈，還西西索索的，便轉身過來瞧了壹眼，見她那費勁脫衣褲的樣子，有些好笑，便掙紮坐了起來：“妳下來，我幫妳脫，脫好了再上去睡！”
　　白芷寒本來穿的是女裝，自殺受傷之後，身上的衣裙被血弄臟了，清洗之後換了壹身男裝胡服，這種服裝以窄袖緊身為特點，裏面填充絲棉之後，單手脫起來就更麻煩了。平素很容易的事，可壹手受傷不能亂動，所以費了半天勁都脫不開。
　　白芷寒壹聽左少陽要幫她寬衣，俏臉飛燙，輕輕銀牙壹咬，跪爬起來，整了整衣衫，單手扶梯下來，走到左少陽床鋪前，跪坐在地鋪的床沿上，背對著他。
　　左少陽見她前襟盤扣已經解開了，便伸手幫她褪下緊身夾襖外衫，裏面是壹件月白色的中衣。這中衣也是緊身的，便壹並幫她褪下。
　　這中衣是綢絹的，滑過香肩，如同水面上掠過壹道鴻影，輕巧地滑落下去，露出後背雪白肌膚，潤滑如軟玉，皎潔如明月，香肩細腰，曲線玲瓏，跌宕起伏。壹段白綢裹住酥胸，在後面打了壹個合歡結。
　　此刻的白芷寒，秀發披肩，渾然沒了白日的冰冷，顯得那麽的柔媚嬌弱。大半個身子都裸露在他面前。左少陽感到熱血上湧，不聽話的東西蠢蠢欲動，頭有些發暈，口幹舌燥如要冒出火焰似的，艱難地咽了壹聲口水，抓住她的束胸結帶，輕輕壹扯，悄然無聲，束胸滑落，似乎聽到她胸前壹對快活的小白兔脫離束縛的透氣聲，從側後方能瞧見滾圓的半個酥乳。
　　左少陽全身熱血奔湧如驚濤駭浪，那話兒嘩啦壹聲便站起來了，壹種原始的沖動讓他想環抱住白芷寒，按在床上圈圈叉叉。他知道，不管自己怎樣，白芷寒都不會說個不字。雖然她內心或許並不自願，但諾言已經讓她無法選擇。
　　可是，他還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量，把自己的目光調開，艱難地說了句：“解開了……！”
　　白芷寒跪坐起來，單手捂住胸前，壹言不發走到梯子前，慢慢地壹步步爬上閣樓，西西索索把衣褲都脫了，只穿著貼身小衣，呼的壹聲吹滅了油燈，艱難地鉆進被子裏。
　　屋裏便安靜了下來。
　　左少陽心中還是如萬馬奔騰壹般，有壹種揮之不去的遺憾，那是壹種眼睜睜看著美味從嘴邊溜走的感覺。他確信這壹點與感情無關。
　　那與什麽有關？
　　他對顯而易見的答案感到不好意思接受。轉了個身，面朝裏閉著眼睡著。
　　白芷寒被褥的那幽幽的女孩的體香卻讓他難以入眠，話兒也倔強地挺立著，更讓他難堪。
　　左少陽先是數綿羊，可是都數了上千只了，還是燥熱不已，無法入睡。便想著苗佩蘭的嬌軀，想著跟她親熱時的感覺，想著她的山歌，心情這才漸漸平靜下來，慢慢地，終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壹大早，左少陽聽到白芷寒的聲音輕輕在耳邊道：“少爺——！少爺——！”
　　左少陽睜開眼，便看見白芷寒披著胡服，用手捏著對襟，俯身望著他。那道雪白的乳溝象調皮的孩子，從小衣的衣領出可愛地露出小臉。
　　左少陽忙閉上眼問：“怎麽了？”
　　“老爺叫起床了，說有事，這胡服太緊了，我壹個人穿不了，妳能不能幫幫我？”
　　“嗯，扶我起來！”
　　白芷寒放開手，攙扶他坐起來，這下好了，小衣散開，滑膩圓潤的兩座乳峰盡在眼前。白芷寒的乳峰比苗佩蘭的要小巧壹些，形狀卻更是完美，粉紅的乳頭凸起，像兩顆嬌美的小櫻桃。
　　左少陽顫抖著手便要抓過去，白芷寒鳳目合上，若有若有的壹聲輕嘆，嘴角壹絲無奈的微笑。
　　左少陽的魔爪在距離白芷寒乳峰零點零壹寸的地方停住了，——因為這時，大堂外傳來苗佩蘭快樂的笑聲：“老爺早！太太早！左大哥還沒起來呀？”
　　左少陽啪的壹聲抽了自己壹個耳光，緊閉雙眼低聲道：“轉過身去！”
　　白芷寒仿佛輕舒了壹口氣，馬上跪轉身，背對著她。
　　“怎麽幫妳？”左少陽閉著眼問。
　　白芷寒沒說話，把雪白的束胸塞在他的手裏。左少陽捏了捏，知道是束胸，跟苗佩蘭的壹樣，只是質地要好得多。
　　古代女孩的束胸，如果自己打的話，都是在前面打好結，然後拉到後面，再調整好就行了，白芷寒左手重傷，使不上勁，又擔心傷口縫合崩裂，只能讓左少陽幫忙。
　　左少陽伸手摸索著將她披在肩上的胡服夾襖和裏面的中衣、貼身小衣都解下來，這時候，白芷寒應該是完全赤裸著上身了，左少陽雙眼閉得更緊了，嘴裏唱著歌，拿著那束胸從後面繞過她的小腹，上擡想兜住她的雙乳。
　　雙手壹陣溫軟，很有彈性，左少陽用腳趾頭都知道碰到了什麽，——錯誤估計了她雙峰的高度！忙又往前伸展壹些，低聲道：“幫我擺正！”
　　白芷寒握住他的手調整位置，輕聲道：“好了！”
　　左少陽感覺到她的手也在發抖，忙往後壹拉，白芷寒自己調整了壹下束胸的位置，顫聲道：“好了！打個結就行了。”
　　左少陽忙打了個合歡節，然後摸索著拿起她的貼身小衣給她穿好，然後依次穿上中衣、外衫胡服夾襖，低聲道：“行了吧？”
　　“幫我扣前面的扣子，我壹只手沒辦法……”
　　白芷寒沒有轉身過來，左少陽只好咬咬牙，閉著眼從後面兩手環抱著她，摸索著替她依次扣上小衣、中衣和外衫的對襟盤扣。這壹次他已經充分估計了她乳峰的海拔，所以沒碰到。又問道：“行了嗎？”
　　“還有腰帶，我壹只手也沒法系。”
　　白芷寒站了起來，轉身對著他。拿過左少陽的手，握住腰帶。左少陽雖然緊閉雙眼，也知道眼前面對的是白芷寒的什麽地方，感覺那話兒都要騰飛了，急忙嘴裏又唱了起來，這壹次的聲音很大：
　　有心放水放到溝，
　　有心連妹連到頭。
　　要死和妹壹起死，
　　見到閻王不低頭！
　　唱完山歌，腰帶也系好了，聽見白芷寒西西索索整理的聲音，然後低聲道：“好了，可以睜眼了。”
　　左少陽睜開眼，往前白芷寒跪立在自己面前，嫩滑的俏臉紅撲撲的：“少爺，芷兒扶少爺起來穿衣。”說著要攙扶左少陽站起來，可是左少陽那話兒壹直不肯低頭，只要站起來，鐵定出醜，忙道：“就這樣穿吧。”
　　白芷寒似乎知道該如何讓左少陽去火，淡淡道：“剛才少爺唱的歌真好聽，是苗姑娘教的嗎？”
　　左少陽呆了壹下：“是啊，嘿嘿，我把哥改成妹而已。是那天在山坡上教我的。”
　　“能再唱壹遍嗎？我想聽聽。”
　　“行啊。”
　　左少陽又唱了壹遍。
　　這壹招果然管用，左少陽唱著山歌，想起那天山坡上跟苗佩蘭的生死纏綿，心中充滿柔情，腦海壹片恬靜，那話兒也乖乖的睡著了。
　　左少陽壹邊唱壹遍在白芷寒的幫助下，自己穿好中衣，在她攙扶下站了起來，套上夾襖長袍，穿好靴子。白芷寒道：“我手上沒勁，沒辦法幫妳綰頭發，等壹會我整好被子，讓苗姑娘進來幫妳吧。”
　　“行！”
　　白芷寒動作很麻利，雖然只用壹只手，還是很快便把鋪蓋整好，放在壹邊了。
　　白芷寒拉開門，見苗佩蘭正在打掃大堂，微笑道：“苗姑娘早，妳能幫少爺綰頭發嗎？我去洗臉。”
　　“好啊！等會我也幫妳梳，妳手受傷了不方便。”
　　“好的，多謝妳。”
　　苗佩蘭進來，瞧見左少陽，臉又紅了。這壹次左少陽比他還不好意思，為剛才自己的不堅定而愧疚，溫柔地望著她：“蘭兒，昨晚睡的好嗎？”
　　苗佩蘭搖搖頭，笑了笑。
　　“為什麽？”
　　苗佩蘭回頭看了看門口，羞澀地笑了笑，沒回答。
　　“快說啊！”
　　“嗯……”苗佩蘭又看了壹眼門口，這才低低地說道：“心裏老想著妳在做什麽，傷口疼不疼，所以睡不著……”
　　左少陽心中壹暖，更覺對不起她，伸手過去要拉她的手。苗佩蘭急忙躲開，抓住他的胳膊，低聲笑道：“別鬧了！快坐下，我幫妳梳頭！老爺和太太都在外面等著呢，可能找妳有什麽事。”
　　左少陽立刻想起來，昨晚上說好了的今早上把糧食賣給官軍，現在天才剛剛亮，老爹左貴和母親梁氏已經等不及了。心裏早已經想好了該怎麽跟二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