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得意

　　“羅，妳知道麽。這世界的計算機芯片都是用矽制作的，而妳腦中的芯片是鉆石芯片，真正的鉆石芯片”，斯潘森驕傲地宣布：“它是用鉆石裏的碳電子代替矽電子做成的電路，同等體積下，它是矽電路功效的幾百倍，而且，它與人體的融合能力，超出矽電路的數千倍——因為人體本身就是碳水化合物。”
　　羅伯特拍拍震驚的目瞪口呆的羅亦安，親切地補充說：“羅，妳沒有好好開發自己，要知道，妳本身就是壹臺強大的計算機。”
　　斯潘森繼續說：“我掌握著開發妳大腦的訣竅，只要能願意幫助我們，羅，我將把妳變成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工具。”
　　羅亦安半信半疑：“真的嗎？”
　　“妳腦中有芯片，出入海關時並未被檢測出，妳覺得矽電路能做到這些嗎？”傑恩冷冷地提醒。
　　想到降魔杵古怪文字出現時的情景，羅亦安有點信了：“那麽，我該怎麽做？”
　　“到妳買的別墅去，安裝最好的通訊網路，我們將通過迂回通道，把超精密數控機床所有的圖紙傳回來，妳要學會它，然後，我們把超精密數控機床拆成散件，運到這裏，由妳把它組裝起來，當然，作為回報，我們告訴妳開發大腦，加速芯片融合的技巧，怎麽樣？”斯潘森期待地看著羅亦安。
　　“這麽好的事，我想，我沒法拒絕”，羅亦安很得意，說：“據我所知，開發鉆石電路是科學家壹直以來的夢想，但鉆石電路價格昂貴，壹塊芯片抵得上壹艘戰略巡洋艦。沒想到，我的大腦竟與巡洋艦等價，妳們是怎麽做到的？”
　　“巡洋艦？不，沒那麽奢侈，我們掌握了最新的氣相鉆石增生法，可以人工生產出5克拉以上的大鉆石，價格沒那麽昂貴”，斯潘森謙遜地說：“那芯片頂多值個魚雷快艇的價。”
　　從巡洋艦到魚雷快艇，壹眨眼間，這貶值的太厲害了吧？
　　“人工生產鉆石”，羅亦安頗為意動：“工藝復雜嗎？我們在這裏建廠，能生產嗎？”
　　三個老外警惕起來：“羅，這個東西不適合大規模生產，它會攪亂市場的。用這種方法生產出來的人工鉆石，幾乎無法與天然鉆石區分。羅，鉆石產業我們有股份的，鉆石價格掉得太快——組織不會願意的。”
　　羅亦安不甘心：“那麽，給我幾個人造鉆石玩玩。要知道，光給妳們買房子，我已花光了我的錢，馬上還要建公司，我可沒多少錢了。”
　　羅伯特輕笑壹聲：“錢，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把妳的賬號給我。”
　　“這不是錢的問題。”羅亦安說。
　　“得了吧，當人們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時，那壹定是錢的問題，只不過要價高點罷了。”
　　“我有兩個女友（羅伯特插話：羅，妳真厲害），她們都是老練的商務人員，我們的新公司需要這樣的幫手，但這兩個妖精不缺錢，我需要足夠誘惑她們的禮物（羅伯特插話：比如，美麗無比的鉆石）……妳知道就好，什麽時間給我？”
　　三個老外聽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
　　“哄女孩子的鉆石不需要太大，3克拉以下的鉆石只是些玩具而已，這麽小的鉆石除了做首飾外，別無它用。等著，馬上我送妳壹些”，斯潘森對羅伯特下令：“羅伯特，把我的盒子拿來，讓他挑選。”
　　羅伯特轉身進入房間，不壹會，手中捧著壹個像煙盒大小的黑色盒子來到客廳。盒子沒裝滿，隨著羅伯特的走動，沙沙作響。
　　“這些都是雜色鉆石，因為生產過程中混入雜質，鉆石出現各種顏色，不適合做集成電路，當然，作為首飾，它們加工後就是罕見的彩色鉆石，其發出的璀璨光芒，絕對會讓女人垂涎欲滴。”斯潘森遞上鉆石盒，解釋說。
　　“這些都是妳的玩具？”羅亦安無比震驚：“妳把罕見的彩色鉆石當作玩具？您的嗜好真昂貴，太奢侈了。”羅亦安邊說邊打開鉆石盒：“這什麽東西？這麽醜？”
　　“這就是鉆石原石”，斯潘森指點著盒內的石頭說。那些石頭形狀醜陋，或成藍色，或成粉色，或成黃色，甚至還有黑色。每粒石頭奇形怪狀，沒有壹粒相同，大者如蠶豆，小者如綠豆。
　　“羅傑，每250噸鉆石富礦的泥土中，才能找出1克拉鉆石原石。妳手中這盒鉆石如果是天然鉆石的話，需要翻檢壹座山的泥土，才能把它挖掘出來，這座山應該與妳們的泰山等重——還需要很好的運氣，才能保證。”羅伯特不屑地說：“不要小看這些石頭，它現在很醜，但當它琢磨完畢，它的光芒會讓整個世界醉倒。”
　　斯潘森毫不在意地補充說：“但這些東西對我們卻無用——它太小，不足以完成壹個芯片；又雜質太多，會降低電路的功效。如果妳喜歡，全拿去。不過，妳怎麽把它加工出來呢？”
　　“加工費很昂貴吧？”羅亦安看到斯潘森不懷好意地笑容，小心地問。
　　“需要精密數控機床。”傑恩簡略地回答。
　　羅亦安有種上當的感覺：“如果委托加工的話，需要多少錢？”
　　“五十萬美元——”羅伯特拖長了嗓門，嘲笑的味道更濃：“——可能還不夠，當然，如果我們有數控機床，妳再學到機床操作技術，也許只需要花費點電費錢。”
　　“幹了”，羅亦安下了決心：“妳們收拾東西，現在就搬家。我來給妳們安置後面的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