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完美殺人手法

　　“我有……血光之災？”
　　下條登聽得微微壹楞。
　　看著林新壹林大師這先聲奪人的出場，他的第壹反應就是：
　　長這麽帥還要出來騙錢？
　　是富婆的軟飯不香了，還是豪門贅婿不好當了？
　　何必出來當神棍啊？！
　　因為林大師的賣相實在太好，下條登在震驚、錯愕之余，竟是都忘了生氣。
　　但他眼裏還是寫著濃濃的猶疑。
　　“我知道妳在想什麽。”
　　林新壹淡然壹笑。
　　海風獵獵，吹動他的衣袂。
　　模仿自灰原小小姐的清冷表情悄然浮現，讓他氣質盡顯。
　　“妳肯定以為我是騙子，想要誘導妳‘花錢消災’，對吧？”
　　“呵。”下條登輕輕壹哼，算是做了回應。
　　而林新壹也不直接解釋，只是緩緩擡起胳膊，指向遠方：
　　“看吧，看完妳就明白了。”
　　“看什麽？”下條登疑惑地轉過頭去。
　　舉目所見只有海，天，沙灘，和濱海公路。
　　“怎麽，妳是想在這給我展現什麽神跡麽？”
　　下條登忍不住露出冷笑。
　　“不。”林新壹搖了搖頭：“我是讓妳看我停在公路上的跑車。”
　　“我女朋友剛給我買的。”
　　下條登：“……”
　　他望了望遠處那在太陽底下散發著瑩瑩珠光的豪車，又看了看林新壹手裏亮出來的，車標他都不認識的精致車鑰匙。
　　然後心情隨即壹沈：
　　即使這車是租來的，能租得起這種豪車的騙子，也沒必要來騙他這個家徒四壁的窮光蛋。
　　就他這樸素寒酸的穿著，壹看就沒有被騙的價值。
　　難道說……對方真不是來騙錢的？
　　“我當然不是騙子。”
　　“妳或許沒認出我這張臉，但妳多多少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經過壹番鋪墊，林大師終於報出名號：
　　“我就是東京警視廳鑒識課管理官，林新壹！”
　　“如果妳不信的話，也可以先找臺電腦搜索壹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本尊。”
　　“林新壹？！”
　　下條登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這動靜引得周邊更多遊客好奇投來目光。
　　這時只聽他震驚地復述了壹遍林新壹的名號：
　　“妳就是那個以元神出竅之術大戰覺醒人工智能，從‘天網’手中拯救了未來人類命運的死亡魔術師，林新壹林大師？！”
　　林新壹：“……”
　　他聽得壹陣頭大。
　　因為當初諸星登誌夫和諸星秀樹，這爺孫倆在遊戲發布會現場對林大師的推崇和宣傳。
　　事後那幫迷信的達官貴人，都或多或少相信他有大法力的傳聞了。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上門拜訪會撞見林大師身邊的厄運小姐。
　　估計林新壹早就跟美國島的人魚婆婆壹樣，被這些婆羅門當成珍稀動物組團參觀了。
　　現在這最壞的情況倒是沒發生。
　　但林新壹林大師用法術戰勝人工智能的傳說，還是被添油加醋、瞎編亂編地，流傳到了社會上。
　　“兄弟，妳以後還是少看點三流報紙吧……報紙上的東西都是虛擬的……”
　　“嗯？大師妳大點聲，我沒聽見。”
　　“……”
　　“對，我就是……”
　　“我就是那個林大師！”
　　眼見著對方都自己把他喊成了大師，林新壹也就順水推舟，省下了忽悠的力氣。
　　而聽到林新壹承認了他的大師身份，下條登心中便更加不安。
　　他倒也沒因為自己平時看多了三流報紙上的娛樂文章，就真毫不猶豫地相信裏面的內容，相信世界上存在超自然的力量。
　　但被這麽壹位仙名在外的大師找上門來，還張口就說他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下條登也難免會感到瘆得慌：
　　“林、林先生。”
　　“妳說的什麽‘血光之災’，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他欲言又止。
　　他是準備殺人的“兇手預備役”。
　　又怎麽會有血光之災呢？
　　難道大師是預測到，他會在動手時被反殺嗎？
　　還是說，這依舊是對方騙人的說辭？
　　“下條先生，別胡思亂想了。”
　　林新壹壹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血光’的確是應在別人身上的。”
　　“但這對妳來說，難道就不是‘災’了嗎？”
　　“最終被毀掉的東西裏，可也有妳的人生啊！”
　　“妳？！”下條登身體猛地壹顫。
　　這下他徹底信了。
　　眼前這個自稱林新壹林大師的男人，真的知道他準備做什麽！
　　“妳、妳想做什麽……”
　　下條登猛然想起，林大師在斬妖除魔之余，還幹著壹份警察的工作。
　　壹個正計劃著怎麽殺人的未來兇手被警察找上門來，這能有好事嗎？
　　“別慌。”林新壹笑了壹笑：“我是來幫助妳的。”
　　“幫，怎麽幫？”
　　下條登被說中心事，不禁有些激動：
　　“妳難道還能幫我把仇給報了？”
　　“別激動！”林新壹眉頭緊鎖。
　　他看了看身邊圍得越來越多的觀眾，便提議道：
　　“跟我過來吧，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聊。”
　　“好……”下條登也終於清醒了過來：
　　現在這麽多遊客在旁邊看著，的確不是討論這種敏感話題的時候。
　　於是他老老實實地跟著林新壹離開。
　　可就在這時……
　　“等等！”
　　壹個囂張粗獷的男聲猛然在旁響起。
　　人群中鉆出了壹個光頭。
　　這光頭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眼神自帶壹股兇厲之氣不說，胡子還留得跟個低配版李逵壹樣。
　　光看臉就像是反派。
　　手上沒沾幾條人命，都對不起他這副光頭大哥的長相。
　　“荒卷義市……”
　　“妳也在這？！”
　　下條登看得瞳孔壹縮，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林新壹也意識到了什麽：
　　他早從諾亞方舟口中了解到，荒卷義市此時也在這海水浴場的眾多遊客之中。
　　卻沒想到，剛剛他在下條登面前自報家門的時候，這家夥就站在旁邊不遠。
　　“是啊，我也在。”
　　荒卷義市狂氣滿滿地笑了笑：
　　“說來我運氣還真不錯……”
　　“只不過是趁著休漁來海邊休息休息，結果就聽到了這麽有趣的事情。”
　　“下條……”
　　他緩緩逼上近前，笑容愈發猙獰：
　　“妳剛剛說……妳要報仇？”
　　“報什麽仇？我怎麽不知道，妳還有仇人啊？”
　　“妳、妳……”望著眼前這肆無忌憚的殺父仇人，下條登怒得額上青筋條條爆出。
　　以前他就壹直拿對方沒辦法，這時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
　　“死到臨頭還敢這麽囂張！”
　　下條登指向了身邊的林新壹：
　　“這是林先生，警視廳的管理官林先生，妳知道嗎？！”
　　“荒卷義市，真以為妳殺了我父親，殺了這麽多人，還能壹直這麽逍遙法外嗎？！”
　　他忍不住搬出了林新壹的名頭。
　　還當眾對荒卷義市發出了殺人的指控。
　　這指控引得圍觀群眾陣陣驚呼，讓大家都不自覺得躲開了那兇神惡煞的光頭。
　　但荒卷義市不僅不緊張，不難堪。
　　甚至還很享受。
　　他就是在享受這種被人畏懼的感覺壹樣，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下條，妳真是越來越瘋了。”
　　“妳父親他們明明都是死在海難裏的。”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荒卷義市壹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然後不待憤怒的下條登再罵，他就自顧自轉頭看向了林新壹：
　　“林新壹，林管理官，我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妳。”
　　“怎麽……妳出現在這裏，難道是為了幫這瘋子出頭？”
　　“他那些喪心病狂的指控，難道妳真的信了？”
　　“不會吧？”
　　林新壹沒有回答。
　　但眉頭卻悄然深鎖：
　　他本來還想著先做調查，驗證荒卷義市到底是不是曾經殺過人，再決定怎麽解決此案。
　　可現在看來……
　　這家夥似乎根本不想掩飾自己曾經做過的事。
　　他甚至都不做正經的自我辯解，就直接借著“辯解”的名義，囂張地發出挑釁。
　　這能是好人嗎？
　　要知道荒卷義市是知道他身份的。
　　他可是警視廳管理官，是戰績赫赫的名警探。
　　這家夥連名警探不怕，可見他已經不是壹般的犯罪分子了。
　　簡直就跟開膛手傑克這種反社會人格的瘋子壹樣，殺了人還要寄信去警局挑釁，滿足自己變態的炫耀心理。
　　不能再猶豫了，壹定要重拳出擊！
　　林新壹下定決心要讓這個猖狂的家夥遭到報應。
　　可荒卷義市看著他深沈嚴肅的表情，不僅不慌，反而還火上澆油地挑釁道：
　　“林先生，說來我想問妳壹個問題……”
　　“既然妳是有名的警探，那妳說說，傳說中的‘完美殺人’真存在嗎？”
　　“當然不存在！”
　　林新壹冷著臉呵斥道：
　　“凡物體與物體之間發生接觸，就必然會存在物質的轉移。”
　　“只要妳犯了罪，就別想不留下痕跡！”
　　“哈哈，我當然是不會犯罪的。”
　　荒卷義市故作慌張地擺了擺手：
　　“但我壹直有個完美殺人的設想。”
　　“設想，就只是設想，我說了妳們不要胡亂聯想——”
　　“假如我悄悄把船開到海上，再趁著風浪把別人推進大海餵魚。”
　　“那這算不算完美犯罪呢？”
　　林新壹：“……”
　　糟了，讓這家夥懂完了！
　　荒卷義市說的這種手法看起來簡單粗暴，實際上卻是連名偵探都無法破解的難題。
　　海上沒有目擊者，沒有屍體，沒有監控，就連痕跡都會被暴風雨沖刷幹凈。
　　誰能破得了這種案子？
　　恐怕只有特高課的老虎凳和辣椒水吧！
　　這幾乎就是壹種完美犯罪了。
　　而荒卷義市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在赤裸裸地告訴林新壹，告訴他這個強大的名警探：
　　他就是用這種手法殺了人。
　　有本事來抓他啊！
　　“狂妄！”
　　林新壹冷冷地看了他壹眼。
　　然後便頭也不回地拉著已然憤怒到難以自抑的下條登，邁步從現場離開：
　　“走，別理這個家夥。”
　　“他就是想看妳氣急敗壞的樣子而已。”
　　“我……”下條登心中怒火中燒，卻也想不出其他辦法。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完全將希望寄托於這位神秘的林管理官，林大師身上。
　　“怎麽，要逃走了？”
　　荒卷義市得勢不饒人，在背後嘲弄道：
　　“林先生，妳可別跟這瘋子混久了。”
　　“他天天汙蔑我殺人，我看他倒是更像殺人兇手！”
　　“夠了。”林新壹冷冷地回過頭來：“荒卷義市——”
　　“多行不義，小心天譴！”
　　“我看妳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妳……”荒卷義市聲音壹噎：“妳別在這裝神弄鬼！”
　　“裝什麽神仙大師……”
　　“那種都市傳說別人信，老子可不信！”
　　林新壹再也不做理會，只丟下這壹句話：
　　“等死吧，妳沒救了！”
　　……
　　林大師的震撼出場和飄然離去，在現場留下了壹片喧嘩。
　　圍觀的遊客們在本能畏懼荒卷義市那囂張氣焰的同時，又不禁對他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這家夥真的會有血光之災嗎？
　　他真的會死嗎？
　　傳說中林大師的預言，真的靈驗嗎？
　　大家心中都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沖矢昴也是。
　　他原本在借著海水掩護暗中監視林新壹。
　　但因為位置原因，距離隔得太遠，無法讀到唇語，錯過了林新壹突然接到的壹個神秘電話。
　　有心上岸湊近了去偷聽吧，又看到那克麗絲小姐壹直在動手動腳地，跟林新壹玩著情人之間的小遊戲。
　　老師和師娘在玩情趣，他這個學生當然沒理由去當電燈泡。
　　然後沒過多久，就又見到林新壹突然放下電話，起身匆匆地找上了那個素不相識的海岸巡邏員，神情微妙地說起了什麽。
　　沖矢昴滿懷好奇地湊過來圍觀。
　　結果……
　　結果就見到了這麽壹出神棍顯靈。
　　壹上來就說自己是大師。
　　臨走前還不忘再留下壹句預言。
　　裝得像模像樣的，跟個真大師壹樣。
　　“林先生這是在幹什麽……”
　　沖矢昴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男人了：
　　“他剛剛說的這些話，都是認真的嗎？”
　　“這個……”身旁同樣循聲圍觀過來的毛利蘭，認真地想了壹想：“林先生應該是在唬人。”
　　“他曾經在美國島用過這種方法，嚇得壹個兇手主動自首。”
　　“原來如此……”
　　沖矢昴大致理解了情況：
　　的確……荒卷義市自述的殺人手法幾乎無解。
　　恐怕只有裝神弄鬼的旁門招數，才能讓這囂張的兇手伏法吧！
　　可是……
　　這樣真能嚇到人嗎？
　　林新壹接下來該做怎樣的表演，才能嚇到壹個手上沾血的兇手？
　　沖矢昴無法想象，這種玩笑般的辦法，竟然還曾經成功過壹次。
　　“可能……可能……”
　　“可能是因為，林先生真的有什麽超能力吧！”
　　鈴木園子也不知不覺地加入了討論。
　　她帶著七分憧憬、三分敬畏，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們家的很多朋友都說，他們曾經在那次遊戲發布會上，親眼見證林先生的預言應驗。”
　　“而且不僅如此……”
　　“以前林先生也總能在兇案發生之前就有所察覺，不是嗎？”
　　“對哦……”
　　毛利蘭被說得心神動蕩：
　　“林先生是怎麽做到的？”
　　“他怎麽每次都知道有案件要發生，還提前帶凱撒和勘察箱過來呢？”
　　“額……”沖矢昴表情微妙，欲言又止。
　　林新壹裝大師的時候，他還沒什麽感覺。
　　現在看到毛利蘭的反應，他才真的有些心裏發毛了。
　　好在這詭異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
　　柯南就按捺不住地跳了出來：
　　“沖矢giegie~”
　　他擠出壹副假笑，不動聲色地卡在了沖矢昴和毛利蘭中間。
　　然後又直截了當地提了壹句：
　　“妳剛剛怎麽壹直泡在水裏，頭也不轉啊？”
　　“是在偷偷看什麽地方嗎？”
　　“嗯？”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好奇地望了過來。
　　她們聽得出來，柯南這是在不懷好意地指控什麽。
　　指控的對象就是沖矢昴。
　　“我……”沖矢昴眉頭微蹙。
　　他沒想到自己剛剛的偷窺行為，竟然會被這個不起眼的小鬼給註意到。
　　可他偷窺的過程中，明明定時觀察過身周的環境。
　　每次看到柯南的時候，這小鬼都在若無其事的遊泳，好像根本沒在註意他壹樣。
　　可現在柯南又明晃晃地站出來指控他了。
　　這……難道這小鬼之前的表現都是裝的？
　　懂得暗中窺探他，同時還有反偵察意識，這真的是個小學生麽？
　　難道他對林新壹的監視，就要因為這麽壹個小學生的從中作梗，被揭露曝光了嗎？
　　“我都看到了——”
　　沖矢昴心中疑慮重重，嘴巴便也緊緊閉著。
　　而柯南見他不說話，便直接開口指認道：
　　“這個大哥哥。”
　　“壹直都在偷看小蘭姐姐妳的……妳們打球！”
　　柯南直截了當地揭穿了，沖矢昴藏在紳士面具下的紳士嘴臉。
　　“哎、哎？！”小蘭和園子的臉很快就紅了。
　　她們羞怯難當地看向沖矢昴，眼中多多少少都有了些抵觸。
　　沖矢昴壹陣沈默：
　　合著這小鬼要指控他的是這個？
　　那沒事了。
　　特工有必要的時候連身體都需要獻出來，名聲又算得了什麽？
　　“嗯，我是看了。”
　　沖矢昴輕輕扶正眼鏡，面不改色：
　　“不過不是在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看。”
　　“美麗的事物需要欣賞的眼睛，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
　　“只是我可能看得比較入神。”
　　“所以讓柯南小朋友誤會了什麽。”
　　“唔……”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沒話講了。
　　的確，她們既然都穿著比基尼來打水上排球了，那自然是不怕人看的。
　　只是“偷窺”這兩個字天然給人猥瑣的印象，才讓人本能地感到反感。
　　現在沖矢昴這麽光明正大地承認自己看了，就反而不讓人覺得討厭。
　　“可是……”柯南意識到自己錯了：
　　都是看比基尼。
　　都是欣賞美色。
　　來自毛利小五郎這種油膩大叔的目光，和來自沖矢昴這種清秀帥哥的目光，最終得到的反饋可是完全不同的。
　　前者是：
　　“不要看！(╯‵□′)╯︵┻━┻”
　　後者是：
　　“不、不要~(*/ω＼*)”
　　“真、真是的……”
　　“沖矢先生，妳也太……太讓人難為情了。”
　　兩位女士的聲音裏仍舊帶著濃濃的羞澀。
　　但好感度卻壹點也沒有掉。
　　只是毛利蘭在羞澀之余，註意到旁邊柯南不妙的臉色，才十分認真地補充了壹句：
　　“沖矢先生，妳是個好人，但我們……”
　　她正想再強調壹下，讓對方不要對自己有太多幻想。
　　可沖矢昴卻搶在前面說道：
　　“不要誤會。”
　　“我這只是單純的欣賞，沒有其他想法。”
　　“而且我也不只是在看毛利小姐妳。”
　　“鈴木小姐，還有在場的其他女士，我也都看了。”
　　沖矢昴毫不遮掩地發表著油膩言論，卻反而顯得那麽清新、坦蕩。
　　女士們都壹點不覺得討厭。
　　鈴木園子更是有些驚喜地笑了起來：
　　“沖矢先生，妳還在註意我嗎？”
　　她雖然是個美人，但平時只要跟小蘭壹起出門，存在感就必然會遭到壹股神秘力量的壓制。
　　這壹點在她換造型後，都沒能完全逆轉過來。
　　所以聽到沖矢昴的話，她反而還有點高興了。
　　“嗯，我當然註意到了。”
　　沖矢昴也不吝於多刷壹下園子小姐的好感。
　　而且他先前也的確分神註意過，這個跟宮野誌保有幾分想象的姑娘：
　　“鈴木小姐努力應對毛利小姐大力扣殺的模樣，很有青春的味道。”
　　“還有妳差點讓毛利小姐失手的那壹球，表現也很驚艷。”
　　他甚至還隨口說了些自己看到的細節，證明他先前確實是在看鈴木園子。
　　“這……不可能！”
　　柯南眼神陡然變得犀利：
　　泳裝小蘭和泳裝園子，眼瞎了才不知道要去看誰吧？
　　竟然有人能把眼睛從小蘭身上挪開，去盯著園子看這麽久？
　　如果這是真的話……
　　那這家夥的問題，可就要比他喜歡小蘭還更嚴重了：
　　“不可能會有人對園子有意思。”
　　“不可能！”
　　“這個沖矢昴，壹定有問題！”